◎悠太花滑選手AU
◎自我流設定,不專業不得考究
第四十五章。合宿集訓
「哎呀,星谷君總算過來啦?」
剛和月皇結伴踏進Labrt之影組的教室,距離最近的申渡就笑著迎上去,帶著絲絲抱怨的話讓星谷愣了一下。
似乎察覺對方的困惑,申渡解釋:「這段時間星谷君跑遍了各個組,唯獨不怎麼在Labrt之影組停留,感覺有點寂寞和傷心呢。」
也許是沒有Ta鳳的成員在,星谷通常駐足片刻就會離開,很多時候練習中的申渡根本來不及跟對方說上話,近期交談的次數寥寥無幾。
「啊……」星谷反應過來,他的確總是逛一圈就走,因為Ta鳳和需要操心的熟人都在別處,「抱歉,因為申渡很讓人放心。」星谷不太好意思的笑笑。
讓人放心啊……有時候覺得這也不太好。被關注度減少的申渡表示心情不太美麗,甚至想衝動當個令星谷不放心的孩子。
所以你們這麼正大光明做出偏心發言真的好嗎?我們還在哦!甲本哲也、中小路春馬以及百合野茉優縮在旁邊,深感自己和那邊格格不入。
助理教練星谷的事跡三人多少從小組成員那裡聽過,什麼眼力很好啊、意見一語中的啊、與之對戲滿容易進入狀況和找到問題啊什麼的,搞得他們相當好奇,偏偏星谷不太過來,直到現在還沒聽對方給過建議。
不過現在月皇換組了,以星谷的過往模式推斷,窩在Labrt之影組的時間肯定會增加,到時候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和申渡寒暄完畢,星谷離開和組內不熟悉的三人打招呼,相互認識認識。
大概是最近有盡職盡責的關係,百合野和甲本態度良好的立刻拿出劇本和他討論,中小路甚至提出走一遍自己拿捏不好的部分,星谷一個一個答應,在能力範圍內努力幫忙,如果不行再去求助魚住。
月皇看著被包圍的星谷笑了一下,盤腿坐在旁邊翻開劇本繼續熟悉台詞,換組雖然是一句話的功夫,但等於過去的一切丟掉重新來過,現在的他進度嚴重落後,必須加倍努力追上其他人。
皺巴巴劇本上的各種標籤早已消失,月皇改用不同顏色的原子筆和螢光筆標記問題點,打算之後統一詢問以增加效率。
早就熟悉Labrt之影的申渡友情過來提供幫助,將魚住先前的授課簡易整理重點告知,方便月皇更快進入狀況。
等星谷解決問題回來,月皇已經能記住所有台詞,也許還無法做到一字不差的流暢程度,但進度快得可怕——昨夜為了熟悉台詞熬到兩點才睡的月皇偷偷掩嘴打了呵欠,並表示沒被自家隊長發現而慶幸。
接下來的時間星谷著重在幫助月皇熟悉角色上,比起台詞舞蹈,星谷覺得這點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足夠理解角色,其他根本算不上困難。
先聽月皇訴說自己理解的Labrt是什麼模樣,星谷便和他拿著劇本直接練習,由星谷飾演Labrt,對完一個段落便停下來檢討再試。
不只月皇,星谷昨天也和魚住視訊請教關於Labrt之影的問題到將近十二點,還是在魚住的催促下才心不甘情不願結束通話。
其實在魚住看來,已經相當了解Labrt的星谷根本不用擔心不熟悉Labrt之影的問題,畢竟影子是反應主人的內心,但他也清楚星谷在表演方面有一定的堅持,既然星谷覺得自己還需要做功課,魚住就奉陪到底。
兩人練習的期間,旁觀好一會兒的申渡乾脆光明正大摸過去觀摩,也一直默默關注那邊的甲本、中小路、百合野也忍不住抱著劇本登登登的跑過去圍觀。
星谷飾演的Labrt有種特殊魅力,不只讓月皇演出更加投入,也讓抱持學習心態的四人注意力不自覺被吸引過去。
「若能得到你的珍視之物,自己就好像是被你所珍視著一樣,僅僅如此,我就感覺自己是世界的寵兒。雖然這或許是微不足道的無用之物,但也足以讓我變得如此堅強。」
申渡凝視星谷,回想起當初魚住那堂了解Labrt的課程。想飾演好影子,首先要理解主人的內心,這段台詞所有人都詮釋過,皆有優缺點,但此刻申渡卻覺得他看到了真正的Labrt——那個溫柔沉穩卻內心堅強的青年。
『若能得到你的珍視之物,自己就好像是被你所珍視著一樣,僅僅如此,我就感覺自己是世界的寵兒。』申渡腦海不斷循環由星谷念出的這段詞,看看月皇又看看星谷微微撩起袖口而露出來的腕上的淺綠色橡膠手環。
他低頭看著自己攤開的掌心,想起辰己不離身的亮黃色橡膠手環,輕輕收攏手指虛握成拳。
珍視之物……嗎?
不知道哪天他和星谷的交情,是不是也能好到互贈珍視之物的程度呢?
一日轉眼即逝,不只月皇有了飛越一般的大進步,Labrt之影組的大家也間接學到不少東西——其主要原因是有星谷這個Labrt在,讓他們代入感更好——以至於最後抓時間來看狀況的雙葉和早乙女看到融洽圍在一起的六人時,腦袋冒出大大的問號,沒想明白怎麼才一天過去感情就這麼好了。
晚上,剛洗完澡正在擦頭髮的星谷收到一封來自魚住的簡訊,看完內容他面露訝異,隨後很快恢復平靜回了句『知道了。』便關掉螢幕。
邊擦頭髮邊盯著手機,最後星谷還是沒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畢竟明早就能知道了。
『遙休演期,後天開始三週的合宿。』魚住的簡訊內容是這麼寫的。
早晨,包括星谷的音樂學科全員聚集在練習室,有些人在為接下來的訓練做拉伸,有些人拿著劇本在複習,有些人則在彼此交流。星谷靠在門邊的牆閉目養神,等聽到錯落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才睜開眼睛望過去。
視線正好也碰巧移過來的遙斗和他四目相對,兩人同時一愣,星谷先反應過來向前輩欠身打招呼,遙斗才微笑跟他揮揮手。
月皇遙斗天生就是個發光體,在他出現的那刻,不僅將其視為神祇的揚羽雙眼放光瞬間望過去,在場所有學生無論認不認識他,目光也全都聚集了過來。
遙斗環顧一圈,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莫名氣場十足,連站姿顯得懶洋洋的南條都不自覺挺胸站好。
沒有下馬威意思的遙斗很快露出微笑,「大部分人和我都是初次見面吧,我是綾薙的畢業生月皇遙斗。」
忽然出現的名人引起不小騷動,底下很快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已經回國了嗎?」空閑問。
同樣震驚的月皇愣然過後搖頭,「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拍拍手制止騷動,遙斗繼續道:「我在日本大概只停留三週,為了有效利用這點時間,明天開始合宿集訓!」
說走就走,晚上收拾好行李,隔天大家便坐上前往輕井澤的新幹線。
吃完便當的星谷獨自坐在座位,視線盯著自己的右腳,然後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用力,直到絲絲刺痛傳來才停止。因為今天開始長達三週的合宿,他昨天晚上先回診檢查,傷勢恢復良好,醫生說可以適當施力讓腳踝慢慢適應,可一但感到疼痛就要立刻停止。
依目前的可承受力度來說,起碼還得花好幾天。星谷無聲嘆氣。
「幹嘛呢?」隔壁的空座位出現一個人,見星谷愁眉苦臉大手直接覆上他的頭揉了揉。
「朝喜哥。」星谷頓時笑逐顏開,他微微抬高腿,「只是在感慨恢復期要好久,我的身體已經快生鏽了。」對一個每天訓練量高的人而言,復健期實在太煎熬了。
魚住呵呵一笑,又大力揉了兩下才放手,「我知道你難受,但為了恢復完全,忍忍。」
「我知道啦,只是說說嘛!」星谷鼓起腮幫子,可愛的樣子讓魚住想上手去戳,但礙於兄長的高大形象忍住了。
「說起來,朝喜哥不是跟月皇桑坐一塊嗎?怎麼忽然跑過來啦?」意識到哪裡奇怪的星谷後知後覺問。
說到這個就來氣,魚住哼了一聲,「誰要跟渾蛋遙一起啊!老是說一些令人火大的話!他上次居然在電話裡跟海斗說我喜歡他,有夠恬不知恥!」
星谷掩嘴悶笑,「月皇桑看起來很喜歡朝喜哥,從昨天回來就總是黏在你身邊說話,而且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雖然與之相比魚住從頭到尾都是一臉不爽。
「我跟絕交的傢伙沒什麼好說的。」
單方面絕交嗎?看著氣呼呼的魚住,星谷終究沒將這句話問出口。
不過這兩人的相處模式真的很有趣,一個嘴上似真似假訴說著『喜歡』,一個超級嫌棄說什麼都不信,根本就是朋友版的歡喜冤家。
——如果被魚住知道星谷用這麼奇怪的詞來形容自己和遙斗的關係,他肯定會狠狠揍一頓星谷的屁股。
抵達輕井澤站,眾人轉搭巴士前往位於山上的集訓地,星谷撐頭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嘴角輕輕勾起。
到了目的地,不意外引起或大或小的驚嘆,來過的Ta鳳和Ta柊感嘆跟這裡真有緣,初訪的其餘小組則瞪著眼前長滿青苔的別墅,吞了吞口水。
這種像隨時會出現什麼鬼怪的氛圍是怎麼回事?抬腳進入屋內這種感覺又更強烈了。
應該是提前打過招呼的關係,此番並不需要學生們動手打掃,在各方面的考慮下,房間分配還是參照學校宿舍那樣兩人一間,只是星谷被魚住拎走了,那雪只好和天花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