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嘴角微微上扬，又一次看向了目光闪躲的姜散，“姜散，你在想什么？”
“你长得好帅，想操。”
？！！
姜散话音刚落，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捂上。
怎么他就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了呢？
怎么他被程墨一套话，就说出来“好帅，想操”了呢……
姜散红着脸开始转移话题，“哥哥，你口渴吗？我……我去帮你倒水吧。”
姜散小心翼翼地倒了杯水。
但是因为紧张，他手忙脚乱地把水撒到了程墨的裤子上。
“哥哥，真对不起！”姜散慌乱地把纸巾递给程墨，满脸通红，“我不是故意的......”
程墨仔细擦拭了裤子，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散。
姜散觉得程墨的眼神有点微妙……
就像是在调戏他似的。
姜散有些心跳加速。
“姜散，你刚刚说要操我？”程墨接过纸巾，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这也是你pay的一环吗？”
“没……没有……”姜散慌乱地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红着脸跪在程墨膝盖前帮他擦拭裤子。
姜散一边帮程墨擦拭着裤子上的水印，一边试图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程墨低头看着姜散，眼神里带着几分捉弄的笑意:“不用这么紧张，只是点水迹而已，还是，你想到了别的。”
“没，没有！我……真的很抱歉！”姜散手忙脚乱地擦着，头也不敢抬。
他有些紧张，害怕对上程墨的眼神。
程墨见状，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覆在姜散的手上，“行了，真的没事。你抬起头来看着我。”
姜散听话地抬起头，细碎的刘海挡住了他有些迷离的眼睛。
程墨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姜散的耳朵。
“我不会为这种小事责怪你，知道吗?”程墨的手指在姜散的嘴角停留了片刻。
姜散怔怔地望进程墨眼底，点点头，“嗯......谢谢您。”
程墨理所当然地收回手，转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姜散久久没有起身，只是静静地跪在程墨身边，手依然撑在程墨的大腿上。
他看着程墨饮水的侧脸，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电流。
程墨把跪坐在地上的姜散抱到了凳子上，“腿麻吗？”
姜散目不转睛地看着程墨，他的脸有些红，“不，不麻……”
程墨捏了捏姜散的耳朵。
他的脸越来越烫。
他好像又一次喜欢上程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