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讷讷不言。
蓦地,燕衡抬脚踹在她柔软的奶子上:“转过去。”
本被扇肿了的奶子猝不及防挨了一脚,杳杳被踢倒在地,奶子上立即出现一道深红痕印。
这么一脚,立即将她从情绪里拉了出来,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帝姬的尊贵?
比最下等的窑子里的窑姐儿还不如,宛如个被人泄欲的东西,用过了就踢到一边儿去。
她兀自张了张嘴,又黯然闭上,乖顺地自己爬着转过去,也知道躲、求饶和哭都是没用的伎俩,将她被肏得糜艳的花穴高高撅起。
微凉的东西轻点在她背脊上,身后有艳凉嗓音不疾不徐响起:“孤问你,为何请打?”
她懵懵支吾:“因为,因为规矩……”
“答得不对。因为贱婢贱穴发情勾引夫主沉溺女色,该打该诫。”
“啪”的一声,杳杳花穴被甩了一杖,硬棱打在软肉上,啪啪带风,疼得入木。
方才一下,就鞭得她整口花穴痛到麻木,大片疼痛从下头密密麻麻直传到头脑里,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坚硬细长的细杖责打着,杳杳喘出一口粗气,捏紧了手,不敢去偷偷揉穴。
“往后伺候了孤的地方事后通通责打三十杖,今日立规矩,这口贱穴赏五十杖。赏完谢恩。”
她还算警醒,下一条没落下来之前,猛然记起来要谢恩,连忙开口:“贱婢谢夫主教诲。”
“自己扒着穴,免得里头照顾不到。”
杳杳羞愧难当,怎么还要自己扒开那里……?她颤巍巍伸手,扒开下身花穴,两片阴唇扒开后,露出了里头粉红翕动的媚肉。
燕衡看得眸色深了深,连甩了五六下,杖杖都拿棱角去打穴,杳杳吃痛,连声叫疼,就听他训斥道:“受打还勾引男人,加二十下。”
又急又重的棱条杖次次抽在花心,毫不手软,才几下,那里颜色就染得红艳欲滴。
杳杳只觉那儿疼得发麻,整片胯下都被打得通红,细细杖痕在白皙肌肤上交,小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打肿了。
不知过了多少下,才听到男人吩咐:“谢恩,又忘记了,嗯?”
她从似真似幻的世界里如梦初醒,汗水从额角滚落下来,满身淋漓,嗓音微弱:“谢夫主教诲。”
她软在地上,下身那朵花穴被打烂了,痛感一波一波涌上神经,不知要多久才能好——不知哥哥要多久才不生她的气……
她这么想着,迷蒙里听到有人起身,有人吩咐:“把人收拾好了,送进西山别苑。”
杳杳看到哥哥就这样毫不留恋地走了。而她——而她就像是被丢弃的垃圾。
委屈溢满心头,她哇地大哭。
但没有人回头哄她。
只有还跪在她旁边的陆成蕴,神色痛楚地给她拢了拢火红嫁衣,低声安慰她:“杳杳,抱歉,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