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沐家主早年拼搏,夺得家主之位。可惜伤了身体,只有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大女儿。本来夫妻两人都歇了要孩子的心思,可谁曾想沐太太竟然老蚌怀珠生下沐斯年。
老来得子又身处高位,沐家主对这个儿子可谓是放在心尖尖上。所以就算知道自己儿子被宠坏的玩出人命他也是任劳任怨的擦屁股,正巧沐斯年说要换城市玩玩,他也就顺了儿子心意。
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儿子和阮氏孰轻孰重,就像他最开始没有和大女儿搞好关系就是因为她的存在会让自己被威胁,会有损自己的利益一样。
“十秒了沐家主,手机要没电了呦!”仿佛邻家少年的回话惊得沐家主一身冷汗。他很清楚没有人敢冒充阮氏,而且阮氏掌权人很年轻,他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上想。
“请等一下!”堂堂家主竟然对自己一个小孩说敬语?阮涵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自己一只逃避的问题。
“请问阮氏能否高抬贵手放沐家一马?”带着卑微的请求,听的沐斯年心里一凉。
“呜呜!”沐斯年的挣扎没有丝毫作用,只能在黑暗和剧痛中走向灭亡。
“啊,抱歉,是我问你问题呢沐家主。”
“嘟嘟嘟——”电话被阮涵单方面切断,沐斯年知道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把他裤子脱了,绑紧,你们可以走了。”阮涵握了握手里依然冰凉的铁棍,笑容逐渐僵硬。
沐斯年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张,双臂后背。被迫露出身体的样子让阮涵逼着自己想起那天永记于心的经历。
“怎么了?沐老师为什么张开腿啊!”阮涵捏住沐斯年的双颊喂下烈性春药。
“是不是欠操啊老师?”春药下沐斯年对阴茎逐渐充血坚硬,身经百战的紫红色狰狞可怖。
“唔!!唔”不!不!沐斯年快疯了,他好后悔对阮涵下手,他好害怕接下来的事。绝望和助充斥着心魂,就像溺水的人只能看着水面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不想慢慢的,直接捅进去好不好?老师好好感受一下吧!”相似的话语像是已知的未来,可改变的让沐斯年走向深渊。
“啊啊啊啊!!!”阮涵扯下沐斯年的口塞,用力将小臂粗细的铁棍捅进脆弱的甬道。鲜血顺着铁棍的纹理缝隙涌出,滴滴哒哒的落在地面。
“我还以为沐老师不会疼呢?”阮涵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边笑边哭。他泄愤的抽出带着肌肉组织的铁棍又狠狠同回去,尽管沐斯年已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也不曾停下。
“你他妈凭什么说我是婊子,凭什么说我勾引你不知廉耻!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多少天的恨和绝望终于在这一颗爆发出来,阮涵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疯狂的发泄,溃烂的伤口终于不在内里腐烂。
“操你妈的!”阮涵只觉得眼前都气的发红,他一脚踩上沐斯年软在椅子坐板上的丑陋阴茎。
“咔嚓。”轻微的撕裂声不敌阮涵脚踩在椅子棱角的响声,可这在一众看了整场复仇的彪形大汉耳中不亚于天雷滚滚!
一个个壮汉条件反射的加紧双腿,小姑娘似的并着腿。看见沐斯年经过椅子边缘和阮涵鞋底双重夹击下的“夹鸡”,半死不活的沐斯年抽出了一下就昏死了,他们看着两节该打码的东西鸡巴狠狠一疼。
嘶——好疼!以后可不能惹到二少爷!不对!大少爷也不能!你看那工具多全!还有阮九!艹!姓阮的都不能惹!!
返回的走廊不长,阮九和阮涵两人并排走着。
在报仇的那一刻什么应激都不复存在了,阮涵也不需要避开别人了。
“我,很过分吗?”阮涵打破沉寂,他现在看自己真的是太狠毒了,他有些怕这样的自己。
“沐斯年有你的照片。”阮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重生的男孩。
“白礼琛。沐斯年的朋友,医学天才。你觉得你落在那群疯子手里会怎样。”阮九的声音陈述着令阮涵震惊的话。
也许曾经单纯的他不知道,但现在经历过绝望的阮涵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那些人眼中是稀缺的材料吧?也许可能被改造呢?改造真正的骚货贱婊子?
一想阮涵就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这不会成为自己的梦魇了。
眼看晨曦的阳光即将落在身上,阮涵突然看向阮九。阮九不知道阮涵的意思就顺着他不再前进。
“阮九,你知道你从来没叫我过二少爷吗?”阮九熟悉的审视在另一个人身上出现。阮涵一眨不眨的看着阮九的眼睛,丝毫不惧里面隐藏不住的杀气。
“你只叫哥哥‘爷’对吗?”阮涵的大眼睛再次聚集光芒。“太明显了,阮九,你讨厌我,你爱哥哥。”
男孩再次回复原本害的样子,只是灵魂更加坚实,他学会用害的外表遮掩内心的情绪。
“我不知道你服从哥哥的原因,而且自从你出现一些很巧合的事出现了。如果我都看出来了,你觉得哥哥会不知道吗?”
“阮九。”阮涵笑笑,奈的摇头。“你了解哥哥的,知道哥哥最讨厌什么不是吗?”
“愿意藏,你就藏一辈子。”
“不要被发现了惹哥哥心烦。”
“我不想让哥哥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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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一拉开车门阮涵就惊喜的发现阮唐出现在后座。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扑上去,他太脏了,这和报仇关。尽管是背下药了,自己却不能控制自己,反而放任堕落,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软软开心了?”阮唐不顾男孩的躲闪揽过他的腰,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脚搭在车座上。
“哥哥!我……”阮涵不敢用力,只能保持这样亲密的坐姿。阮唐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让他紧紧贴上肩颈。
这样的亲密驱散阮涵的不安,他很害怕阮唐会厌恶他,但现在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他们兄弟永远是亲密间。
“哥哥……”不知过了多久,阮涵带着哭腔闷闷的出声。“为什么是我啊?”
阮涵的梦里,永远是沐斯年指着他骂他贱,所有人都说是他自己恬不知耻都勾引才会被强奸,要不为什么是他不是别人呢?
“为什么?”阮唐低下头和阮涵对视。“因为这是‘爱’。”
“可是!不应该是爱啊!爱不是伤害。”阮涵焦急的询问,他很爱哥哥,但从来没想过伤害哥哥啊!
“‘爱’有很多种。有奉献的,掠夺的,占有的,平淡的。”大手插入男孩细软的发间,像是在给午后的猫咪顺毛。“区别就在被爱的人身上”
“软软给他们传递信息是‘请掠夺’,所以会有自不量力的臭虫骚扰你。”阮唐说话间就把沐家
贬低成臭虫那样不堪。一言一语中都是睥睨的潇洒。
“而我不同。”年轻男人好像从来没有正视过什么,因为一切不过覆手之为。
“我会告诉他们,如果想爱我,很简单。”他抚摸着自己的宠物教导他。
“那就请跪在我面前,麻烦跪的整齐一点。”
“要不然放不下了,人太多了。”
阮涵一时被阮唐震慑住,等他缓过神来,身体里已经将这可比拟的气势深刻于灵魂,曾经不堪的回忆被冲的粉碎。
“哥哥。”阮涵环住阮唐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
“嗯?”阮唐回应着。
“哥哥。”阮涵抱紧给予他新生的哥哥深深呼吸着他淡雅的气息。
“嗯。”没有丝毫不耐烦。
“我永远不会,永远不会居人之下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