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都没用,”沈倦抢在梁昼和开口之前截了他的话,“谁是你老婆,走开,我要去浴室。”
梁昼和看着沈倦往浴室走的背影,本能地回答沈倦刚才的问题:“陆…?”
光是想着,浑身就像泡了盐水一样咸涩,有什么东西在从身体里流失。
他停住了要追上去的脚步,茫然地依照刚刚说出的字又想了想,许久后依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脑子充斥的念头除了被老婆抱就是被老婆亲,干脆不去思考了。
热水确实可以很好的放松身体,沈倦在浴缸里放满水,甫一进入就感觉堆积地疲累一扫而空,正舒服地眯了眼享受,始作俑者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沈倦偏头靠在浴缸边,头发只剩下半干,慵懒地掀起眼皮扫了眼来人,声询问怎么了。
男人游魂似晃进来,一声不吭地蹲在浴缸边,把手心放在膝盖上,保持一种闭合的防备状态,变成一个只对老婆敞开的蚌。可他明明一直在恃宠而骄。
沈倦手从池水里拿出来,一阵哗哗啦啦的水声,透明水珠坠落在深蓝瓷砖上,炸开又飞溅,开出一朵朵深蓝色的小花。
他总疑心apha要哭脱水,便想抬手抹掉他挂在眼睫上的泪,未曾想把梁昼和的脸蹭的愈发湿漉漉。在如此温馨、平缓的氛围里,梁昼和凑近,不紧不慢又步步紧逼地吻上了沈倦,辗转含吮半晌,略带不满地咬了一口沈倦的下唇。
“老婆…可以一起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