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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是在半夜被迷迷糊糊亲醒的,抵挡的手被攥住,调整成十指相扣的形状,只是简单的触碰都发现梁昼和体温高的可怕。沈倦原本浓重的困意灰飞烟灭,瞬间惊醒过来,对上梁昼和泛红的眼眶。
沈倦心脏一紧,欲待确认时眼前一黑,是男人的手轻轻盖住了他的眼睛。
“你怎么……”沈倦急忙出声,梁昼和可能抽泣了一声?颤抽吸气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被放大。
他全凭听觉揣测,思绪乱成闹猫灾的线团。
现在有触觉了,因为梁昼和又吻了下来。
好深的触碰,apha像是要把他吃掉那样,一路抵到他的舌根,再细细舔弄过湿热口腔里的每一个敏感角落,换气的次数也少得可怜;ga挣扎得越厉害,他越要占住他的呼吸,在要窒息前才退出来,还不舍地在唇边留恋一番,将他的下唇肉咬得微微外翻。
好熟悉的吻法,只不过沈倦太久没经历过了,生疏得很,呼吸不畅到生理泪水瞬间就溢出来,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梁昼和没回,没说话,他可能要说,但被堵塞在了喉咙深处成了闷重的哽咽,连努力平复时喘息都带着蒸腾的湿润水汽,如果沈倦心硬成铁,也会在水汽附着里生锈,更何况他不是。
嘴唇是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器官之一,这个说法是被论证过的真理,他好像一直在哭,嘴唇湿漉漉,淋了一场名叫眼泪的雨,大滴的泪在含吻的过程中被喂到沈倦舌尖。连咸味也是热的。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测量,就会发现房间里Apha的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高过正常状态下的几个单位级,甚至达到了几个A级apha同时发情的数值。可能是梁昼和之前过狠地抑制信息素释放的缘故,这才导致易感期这场声势浩大的反扑。
沈倦感觉到他暴露在外的每一处皮肤都在被引诱,梁昼和也应当。
由于没开灯,沈倦眼前一片漆黑,却顺利地摸到了梁昼和的脸。男人声却乖觉地把脸埋进沈倦掌心里,蹭了他一手水迹。
“哭什么?”沈倦压低声音问。
ga手指没入他的发丝,感受到这人发根与头皮相连处微弱的体温,他好像哭成了一个冒热气的蒸笼,哪里都湿意盎然。
“老婆…呜呜……”梁昼和往他怀里乱蹭,近一米九的个子为了抱他委委屈屈蜷缩成了一米八,他又啜泣了一声,可能因为沈倦没什么动作。
“不要乱喊。告诉我,为什么要哭?”沈倦不容拒绝地把梁昼和抱着他的手拿开,在床头抽了几张纸,把这人流的眼泪温柔又细致地擦干净。梁昼和鼻尖耸动两下,眼底又迅速泛了泪光,配合着密布的血丝和低垂的浓黑眼睫,表情好像难过到快要死掉。
“不知道…呜我不知道…老婆抱我,为什么你不亲亲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梁昼和抽噎两声,胡乱用手臂抹掉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些漏网之鱼的水珠落在沈倦脸颊上,留下迟钝微弱的痛意。
“好难受…陆……”
他齿间最后滚过了什么字眼沈倦也没听清,ga可奈何,勾住他的脖颈,略微起身,在他的额头上浅浅印了一吻。
梁昼和似乎被安抚到了,小声猛了几口气,像是捣乱的小朋友还被奖励小红花一样不敢相信。
他就这么啜着几滴泪,漆黑瞳孔仿佛水浸润过的黑色玛瑙,呜呜咽咽地牵着沈倦的手放在阴茎上要沈倦帮他揉:“好难受……老婆…”
“……”
沈倦率先在对视中败下阵来,将梁昼和充血挺立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握着柱身撸动两下,未曾想这样没有任何技巧的简单举动就让梁昼和紧绷腰身、低喘着射了精。
沈倦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抬头对上梁昼和的视线,发现他双眼亮晶晶的,居然能看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情绪,他用气音解释道:“……之前已经拿老婆的腿搞过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沈倦的腿被抬高,梁昼和扶着性器抵到紧窄的后穴,发狠插入时痛得沈倦眼前一黑。
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逛商场肯定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