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能做到这种地...”
蔺非嘲讽的话语骤然停顿了,因为柳茵抬头瞪了他一眼,尽管面色苍白,像证明自己决心般,她的手继续动起来。
柳茵用相扣的十指裹住挺立的凶器,滚烫的热度贴合掌心跳动,她敛目佯装不在意,以柔软的手指内侧反复磨蹭柱身,而柱身顶端在她的侍奉下已卓有成效,已淅淅沥沥溢出些许清液,昭示其主并不像他嘴上那么不为所动。
少女的玉手洁白柔软,拙劣的手艺仍牵引欲潮奔涌,何况对于蔺非而言,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能为她的点滴举动魂牵梦萦。
欲火自下腹点燃,蔺非承受着来自公主的奉承,身体愈来愈火热,心却渐渐变冷,冷似隆冬飞雪中的坚冰,可这冰里包着熔岩烈火,只待破除冰封就立刻灼伤两人。
她为什么还不住手,她不觉得屈辱吗,还是那个沈含阳能让她屈尊到如此...甚至愿意委身自己后再遭羞辱,都不肯停手逃走。他对她有这么重要吗?!
坚冰被熔岩侵蚀,蔺非面色铁青地握住柳茵的手,柳茵不明所抬头,随后她被拧着手腕反扣在身后,她尖叫了一声后以受控的姿势被压在床上。
青年火热躯体隔着层叠布料仍旧滚烫,她缩着肩膀打了个颤,耳垂有湿润的触感...是蔺非在啃咬她的耳垂。
“我已见你觉悟,满足你。”伴随蔺非吐露话语,他握着柳茵手腕的力度也加大,昭示他的言不由衷。
她吃痛一声:“嘶...你!”
柳茵满腔怀怒,这明明是他逼她的,他又要干什么?!
她再一次惊声尖叫,“啊!”身上西陵国的公主华服未褪,就被人撩起下方裙裾,尽数堆积在腰间,露出圆润的玉臀。
玉臀间一线艳红的雌缝,微微红肿,骤然失去覆盖遭受冷意侵袭,此刻正可怜地翕动,可惜此等美景未得怜惜,反招致蹂躏,蔺非伸出手指狠狠磋磨这一线红缝,连带周旁的花唇也剧烈颤动。
并不算太陌生的快感袭来,柳茵咬住床上的一点锦衾,方才止住呻吟,却难阻止娇体下意识的反应,双腿间的雌关悄然绽放,如花朵吐蜜,溢流出黏浊的白液。
这是青年之前留在自己身体里,因去探望沈含阳匆忙,她并没能清洗自身,她羞愤万分,初尝情欲的身体只三两下逗弄,就流出青年的精液,显得她饥渴难耐。
而蔺非也是这么想的,他嗤笑一声:“很喜欢吧,叫出来。”
他没有强行去扯柳茵口中的布料,手指由粗暴转为温柔地安慰雌蚌,指尖陷入蚌肉内浅浅摩擦,艳红嫩肉敏感,不消多时就流出甘甜的蜜液。
蔺非看着她渐起情欲,想这是因自己而起,心也生爱怜,缓慢搅动她下身蕴蓄的一池春水。
涌动的爱欲如潮水将她包裹,柳茵面颊带绯,神色迷离,动情至此仍不忘紧咬齿关。身体沦陷了,仅剩其主的口仍坚守一丝底线,不愿妥协,不愿呻吟。
蔺非不满她仍不屈服,微微眯眼,宽粗指节陷在湿淋淋的两瓣花唇间,猛然突破雌关外部防线,直入内搅碾莹润的软肉。
异物强行亵渎重叠媚肉,浅出深入,既是欺凌又是爱抚。柳茵被情欲灼染一张玉面,双目乌润泫然,腮飞红霞,玉体也浴淫水侵透三分粉。她随着手指的异动,难耐地昂首,蝴蝶骨颤颤振翅,浑身泌汗,下身湿泞一片。
清碎的汗珠自颤粟的喉颈滚落娇乳间,顺瑟瑟抖动的脊背溢泄圆润小巧的腰窝。
美人溺性忘情,只是未出声...蔺非饱览此番美景却是更恼火,柳茵樱唇间咬的那一块布已尽然湿了,其上咬痕密密,他硬取下她齿间的阻遏,泄愤狠咬一口软唇后离开:“不想出声是吗?这里他听不见的。”
“唔!”柳茵被咬扭头瞪他,双目含泪,话中“他”是谁再清楚不过,此人究竟要如何欺辱她才罢休?
蔺非收回自己作恶的手指,湿润的雌户迎来更庞然滚烫的器具,这滚烫似烙铁,毫不留情地刺进两片娇弱的花瓣间,碾进莹莹汪水的窄小蜜道之中。
尽管已被青年手指玩弄多时,湿泞的肉道也难以承受如此粗大的肉具,少女窄小的蜜洞被强行撑大到极致,强行贴合闯入体内的异物,她法再不出声了。
柳茵发出一声极长的泣音,尖润的下颌上抬,修长的白颈抻直了,下身的痛楚交织着弥散全身的屈辱,她是痛苦的,却也不能否认其中亦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