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坐在带有软垫的椅子上,喝着咸香浓稠的青菜瘦肉粥,面前的小碟子里还盛了两个剥好的鸡蛋。
湛云石打量着眼前的人类,眼里闪过丝丝愉悦。还是有点瘦,不过很明显长了肉,脸颊不再瘦削苍白,有了点圆润的弧度,白里透着淡淡的粉,像他身下的那口饱满的逼穴。胃口变好了,饭量也多了些,还时不时会甜甜地笑。
现在他极少能从秋秋身上吸取到能量,所谓,外面有很多食物,可是他养的秋秋,却是唯一。那种散发出来的像棉花一样轻盈柔软的情绪,吃不着,也能让他身心愉快。
他捏红了余时秋的脸,就像揉弄着黏手的软糖:“乖乖把饭吃完,我会回来检查。”
湛云石走到别墅外,看四周没人,就挥舞着触手,把放在草地上的包装拆开,卷起床具往别墅里拖。他一转身,就看见窗帘的缝隙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好奇地往外看,还冲他笑了笑。
湛云石把床放在了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随即走下楼梯。他看着越吃越慢的秋秋,触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大腿,诱哄他:“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来组装床。”
余时秋眼睛亮了亮,没一会就吃完了早餐,走进了二楼的房间里。
湛云石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伸展着四肢忙来忙去。触手舔舐他微微流出的汗,轻蹭着他的手臂,帮他慢慢把床给组装好。
很快,光秃秃的房间里就立起了一张圆形的双人水床。
余时秋站在床边,身体后仰,啪地一声倒进了水床里,身体微微荡漾。
他看着面前俯视着他的男人,呼吸急促,红着脸抱起了自己的腿,露出了两口还有些红肿的穴,眼睛直视着那对冰蓝的眼珠子,是一个含笑而热情的邀请。
湛云石把他完全压在了身下,推起他的大腿折叠在胸口,禁锢住他的身体,像捆紧了自投罗网的猎物。嘴里的触手深入口腔搅弄,又在余时秋要窒息的时候退了出来,勾着那根红舌往外跑,涎水流得下巴湿漉漉。
交配腕足轻轻一顶,就顺滑地进入了逼穴里。这口肉穴已经习惯了粗暴的性交,从中尝到了限的乐趣,不至于在进入的时候过分紧窄,而是富有弹性地吞吃着触手,塞满了表面凹凸起伏的空隙。触手寻着香甜的气息,钻向隐秘湿润的深处,重重地鞭挞着窄小的宫腔。
细长的丝状触手缠紧了阴蒂,连带着一圈一圈卷紧了粉红的肉棒。它缓慢游动着,旋转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高潮突然又持久,余时秋身体颤抖着,肉穴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更多的丝状触手在收缩流水的后穴试探,它们一根一根爬了进去,像活物一样在湿红的肉洞里乱窜,刮开了每一道褶皱,撞击着每一块能让肉穴兴奋收缩的敏感区域。它们越钻越深,最后拧成了一根粗大的柱状物,柱身凹凸不平,从头到尾,有密密麻麻的触手头部从柱身突出,四面八方地蠕动。它就像一根圆润的狼牙棒,捶打开粘热紧乎的肉穴,把身体里的软肉捣成了烂肉。
塞满前后穴的触手还没有开始抽插,余时秋就眼泪直流地扭着屁股,连带着微微胀大的胸乳都摇晃起来。那两点红晃得湛云石欲望高涨,把柔软的胸乳捏得青紫,触手吸盘猛地吮吸起乳珠。
水床柔软易变形,仅凭着余时秋的扭动就让它荡漾起来,带着触手小幅度地戳刺着两口肉穴,这样的性交堪称温柔舒爽,屁股扭得越欢,水床荡得越厉害。
触手不得章法地随意抽插,让享受惯了激烈性爱的肉穴始终得不到满足。淫水汩汩地流,就是达不到高潮。
余时秋伸出手臂,揽住了那紧实的肩背,手指在肌肉上缓慢地摩挲。他小口小口地啜咬着那根异形舌头,粘腻地吐息,“用力操我...”
湛云石玻璃样的眼瞳像是被污染了,闪动着深蓝的斑点。他的手指深陷进了身下的软肉里,重重下压,所有的触手失控了一样疯狂顶弄。水床剧烈地震动起来,震得触手更深更狠地捅进了肉穴里。
肉穴被触手极高频率地操干着,像是里面全部塞满了跳蛋,震得两口肉穴不停地颤抖,持续高潮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