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被亲醒了。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张熟悉而略带稚嫩的面容。
他捧着湛云石的脸,把他上下摸了个遍。五官大体都是一样的,只是看起来有些青涩,身量比之前要矮些、纤瘦一些,但是并不瘦弱,胸口、手臂、大腿上覆盖着一层劲瘦的肌肉,带着少年人还在成长中的青春活力的气息。
也许是因为脸和身型还没完全张开,带了些青涩,中和了他从前那种逼人的压迫感,饶是这样,他也能把余时秋整个抱在怀里。
他任凭余时秋打量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含舔着他的手指,粗长的阴茎对着昨晚被操开的花穴轻轻磨蹭。
他黏糊地吐出两个字:“秋秋——”
随后便咬住了余时秋的嘴唇,像吃什么美味一样,啃咬舔舐柔软的舌头,探入中间的窄缝,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水声啧啧地绞缠着那根舌头,感受到余时秋破碎的呼吸,愉悦地眯了眯眼睛。下身慢慢顶开两片花唇,就着粘腻的湿液,已进了一个头。
余时秋看他冰蓝色的眼睛,像星星一样在他的心间闪耀。他伸手揽住湛云石的脊背,是一种声的默许。
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了,就着湿液和昨晚水母留下的黏液,轻松撑满了肉穴。阴茎咕唧咕唧在满是汁水的花穴里搅弄起来。
湛云石看着满脸泪水的秋秋,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心里叹道,秋秋哭得好可怜。
下身不留余力地戳刺被玩得还没完全合拢的宫口,在余时秋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喘息里,插进了子宫里。
湛云石深深地亲吻他,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喉腔里,看他脸颊红润、呼吸急促,才大发慈悲地退开一点空间,下一秒,又像性交一样,侵犯他上面的腔道。
阴茎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猛烈抽插起来,撞得穴口满是白沫,噗呲噗呲往外喷水。腰胯撞击臀肉的声音,“啪啪啪啪”混着抽插的水声,似乎永停歇,臀肉被撞得湿红,在半空中荡出了残影。
余时秋几乎要被操死了,他眼泪流个不停,两眼微微翻白,想要张嘴让他停下,却吐出成串的呻吟。他的手臂渐渐失了力气,顺着湛云石凹陷的脊沟下滑。
温热的、柔软的手指在背后若有若地滑过,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秋秋躺在他身下让他为所欲为。他笑起来,那张脸褪去了美丽文静的假象,露出底下狰狞疯狂的神色。
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往花穴里塞,嘴里叼住了乳头,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啜咬起来。他多想他能永远埋进秋秋的身体里,他们会实现共生,是世界上最亲密、最最亲密的两个生物,死亡也法将他们分开。
如果灵魂能像做爱一样交融,那他们能毫间隙地拥抱对方的全部,这一生,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永远纠缠。
他看着余时秋紧闭的眼睛、红润的脸颊,满是依恋地把自己的脸贴上去,最后,颇为纯情地在他唇上“啵”了一下,抱他去浴室洗澡,把赤裸干净的他放在被子里裹好。
余时秋这一觉醒来,除了身体有些酸软,神清气爽,他猜湛云石又喂他吃了点透明触手。这种一夜爽完,醒来之后干燥整洁的感觉太舒服了,就是爽过头了。
他走出卧室,看见只穿了一条宽松运动裤的湛云石。背上有一大片黑色的纹路,余时秋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自己用手指压出来的。
湛云石熟练地翻炒,摆上了简单的三菜一汤,甚至还有一碟切成兔子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