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唇舌搅动贴合,发出暧昧湿滑的水声,手脚磕磕绊绊,在玄关发出碰撞窸窣的响动。分不清是谁撞开了灯,余时秋倚靠在墙上,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人。
数触手在他身下升起,捕猎一样在余时秋身边蠢蠢欲动。
余时秋捉住了一根触手,黏液从他的指缝间流下,他脑子里回想着刚刚背着他飞的黑色水母,仰起头来:“你快变成水母。”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轻微的喘息,唇瓣红润,嘴角沾着可疑的液体。
湛云石伸出一只触手,轻摸他的脸颊,人形消散,水母团团把人类围住,触手飘散开来,把这里变成了怪物的巢穴。
余时秋陷进这团湿凉的柔软水母里,他伸着手,顺着触手,往上摸、往里摸。
手指在触手上爬过,轻微的湿痒,越往根部去,触手越密集,在他的手指上蠕动推挤。慢慢地,指尖触碰到一团柔软但不粘稠的清凉液体里。
它像是浮在半空中的一团液态水,手指试探着碰上去,慢慢后撤,能听到指尖拨弄水珠的声音。
余时秋还想再拨弄几下,触手在墙壁天花板上抽出了劈哩叭啦的巨响,他被瞬间收紧的触手勒得喘不过气来,好在很快,触手又放开了,触电了一样抽筋。
余时秋顽强地把手指伸在那团水里,不怕死地狠狠搅弄了几圈。酥麻的电流从指尖传递到了全身,水母变成黑色的烟雾,在空中如跳动的心脏,一团团鼓动。
湛云石勉强化出了人形,他的四肢还是黑色粗长的触手,从精美流畅如瓷器般的躯体上生长出来。那对眼睛亮着莹莹的蓝光,仿佛有电流在跳动,白玉般的脸皮下,有黑色纹路如活物般爬动,看上去妖异又诡谲。
他没有开口说话,声音在余时秋的脑子里直接响起:“秋秋。”
“秋秋。”
“秋秋。”
它的声音近在咫尺,听起来却空荡而悠远,一声又一声,伴着水滴碎裂的声音,休止、休止地呼唤,引诱人类敞开身体,迎接它的侵占。
余时秋身体大开,像一具温床,孕养满身黑色蠕动的触手,它们不知满足地舔舐过他每一寸肉体,饥渴地吮吸着流淌出的汁液,在他带着哭腔的喘息声里,把他送上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冰凉的触手喜好湿热,在这具熟悉的身体上,寻找熟悉的温暖巢穴。口腔里插满了稍细的几根触手,在狭小的喉道里挤挤挨挨,恶劣地挑逗唇舌和口齿,磨得它们发热发紧。
乳孔里钻进了细细的触丝,堵住了要溢出来的奶水。触丝拉着这对小鼓包左摇右晃,莹白的肉抖动着,从红艳的乳尖上,垂下滴滴汗水和触丝的黏液。
马眼处也被几根扭在一起的触丝占据了,它们旋转着,把没玩过几次生涩的尿道给破开了,对着深处的那点开始扭动猛撞。
余时秋双腿抽搐,从喉间挤出了沙哑的哭叫。
还没插入就被玩到高潮的肉穴,一前一后被两根触手同时破开。后穴里的触手次次正正撞过前列腺点,不顾缠紧绞动的肠肉,捅到最深处的地方,带来可怖而法抵挡的痛爽。
花穴里的触手用吸盘转过宫口,在入口打磨,汁水从深处不断涌出,勾得触手越发暴躁,啪啪啪地撞击起来,甩击在肉壁上。外阴飞溅着白色泡沫和水液,像是用触手刷洗花穴,开始花穴还流着粘腻拉丝的白液,渐渐的,汁水越来越透明、越来越稀薄,水一样流淌出来。
余时秋哭得断断续续,身体似乎坏掉了,细细地颤抖着,只有在被猛操时才会抽动一下。
覆满身体的触手偶尔会露出一条缝隙,一片黑色下露出青紫的痕迹,是吸盘吮吸留下的吻痕,像是对猎物的标记。
触手从嘴里退出来,余时秋的嘴巴像被操坏的肉穴一样大张着,涎水顺着两颊蜿蜒而下,又被触手尽数舔去。舌头和腔壁透着熟烂的红色,余时秋看着那张凑近的妖邪人脸,看着那黑洞洞的嘴里伸出遍布吸盘的凹凸舌头,他的舌尖动了一下,被迷惑似的摆动起来。
那截舌头湿答答、软绵绵地翘着,是一块丰沛多汁的软肉。湛云石用异形舌头把这块软肉卷起来,绕着软肉慢悠悠往喉道里面钻。
余时秋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他浑身是汗和黏液,每操一下,肉穴就喷出一股液体,勾引更多的触手在他的下身顶弄,淫水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浅色的水洼。
他脸色苍白,脸颊处浓烈的两团红晕,唇上似乎有丝丝鲜血。他头晕目眩,视线所及,满眼的黑色触手把他困住。还有那蓝眼睛,真像星星一样在眼前闪耀着。
他的手指意识地揪住了一小块触手,指尖碾磨着那块触手,哭得朦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湛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