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学长!余学长!....”身后有个女孩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不管公示结果怎么样,你一定会越来越好,前途光明!”
余白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学妹,本次申请奥茨格医院的名额落空,他倒不意外,毕竟他知道他名义上的姐姐——娅丽·阿克思也进行申请了。二人能力不相上下,他只是个养子,他已经对这个结果有所预料。
阿克思家共有三个孩子,大哥德恩烈·阿克思去年走上政途,在父辈的庇护和本人的努力下,一路顺风顺水;姐姐娅丽·阿克思出乎家人的意料,考入了医学院;而他,养子余白,一个意外步入上层阶级的幸运儿,也和姐姐一样,进入了医学院。
正如阿克思夫妇期望的那样,他低调行事,在这家里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与阿克思一家人的关系说不上亲密,倒也不至于冷漠,维持着一种双方都满意的微妙的疏离。
他穿过长廊和楼梯,沐浴在阳光下,向校外走去。今天他需要回一趟家,德恩烈出差回来,又恰好是他的生日,家里准备小小地庆祝一下。
娅丽已经在车上等他,她冷淡地点头示意,又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车子平稳地向前开。
余白踩着台阶向二楼的房间走去,他需要换一套稍微正式些的衣服。德恩烈正从楼梯上下来,他的头发向后梳起固定,完全展露出那一双明亮锐利的蓝眼睛,眉眼英俊挺立,整个人意气风发。
蓝眼睛。
余白的记忆里也有这么一双蓝眼睛。他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只记得他可靠有力的臂膀、温柔的声音、好闻的味道,还有一双深沉平静、像星空一样的蓝眼睛。
他对德恩烈点头示意,擦身而过。
德恩烈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近十点,客人陆续离开了。余白松了松领结,吐了一口气。接下来,是家庭内部的小聚会,很快就能散场了。
他把包装好的咖啡机递给德恩烈。德恩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有些亲密的拥抱。
余白向后挣了挣,德恩烈才松开手。他笑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白。”
余白再次醒来,却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眼前一片黑暗,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哗啦啦的响动,他的手被手铐锁住了。
黑暗中,有人轻笑了一声。灯光亮起,余白看清了那个人——德恩烈。
德恩烈走过来,挤进了余白的双腿间,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腰胯,褪去他的裤子,恶意地弹了弹藏起来的肉蒂:“白,我的宝贝弟弟,长了个这么可爱的小玩意。”
余白两只手被拷在床头,两条大腿完全使不上劲,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
手指跟两条虫子一样,在他的私密处乱抠乱挖,生涩的疼痛和让他作呕的恶心。
跳蛋嗡嗡嗡在他的两片阴唇间震动,德恩烈手腕一转,对准了他的阴蒂。论他再怎么厌恶,不可阻挡的、陌生的生理快感从下身升起,他能感觉到,湿液从身体里面流淌出来。
德恩烈凑近了,调情一样:“很舒服吧?白。你偷偷盯着大哥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余白神色冰冷地看他,手腕扯动了链子,哗哗啦啦在房间里响动。
德恩烈手一扬,把他的头打偏过去:“要是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你猜你是什么下场?”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甩出了一大把照片,纷纷扬扬铺在了黏湿的下身,照片上润了丝丝水光。
余白低头看过去——是他的裸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清楚露出了他的脸,还有手指扒拉开的、鲜红的女穴。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沉默不语。
德恩烈抚摸着他肿起来的半边脸颊,欣赏着他野兽一样生机勃勃的眼睛,两指插入肉道,拇指抵着阴蒂开始加速打磨。
他看着两片张开的阴唇,手指动出了残影,一大股湿液喷射出来。
嘀嗒。嘀嗒。红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