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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岁那年作为生日礼物收到了父亲给的一台录像机，说是希望可以由我记录下生活的片段，次年初母亲也生下了我的妹妹一彩。
小小一只的一彩，就蜷缩在母亲的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嘴唇也意识地做着吮吸的动作。当她要并拢整个手掌才能握紧我一根手指的时候，我便发誓要将世界上所有珍贵的宝物都献给她。
于是那台相机便被我擅自作为记录下一彩成长的记录。
一彩六岁前的录像带，基本只是记录了她简单的成长过程。
画面的闪烁了几下，有小孩子和成年女性的声音响起，音质虽然很差，而且跟画面也不同步。不过依然能辨别出是间婴儿房的样式。
一岁时候的一彩，在镜头前低着头看着面前的早教玩具，听到这边的响声后很快就转过头来。
燐音从摄像机后面抬起头看她，后者便咧开嘴笑了起来，站起来铁铁撞撞地就往这边跑。结果踩到了脚边散落的玩具，重心不稳就要往下摔倒。
画面瞬间掉到地上，只能斜着拍到海绵垫铺着的地板，背景音是燐音的惊呼危险，还有肉体撞击到地面发出的闷响。
这是三岁时候的一彩，穿着黑色的小礼裙和皮鞋，摄像机摇摇晃晃的，背景很吵，四处都是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跑来跑去。
母亲在这一年离世，可怜的一彩并没有享受到太多来自母亲的呵护。唯一庆幸的是她还太小了，法理解死亡的含义，只是被葬礼压抑的氛围弄的非常不安，一直在下意识地啃咬着指甲。
“一彩，不要咬，手很脏。”
画面上伸出一只更大的手，牵过她放在嘴里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燐音带她从到处都是不怀好意的，同情的，或者平淡的视线中离开，来到会场后面的花园。
“哥哥……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妈妈呢？我想回去。”
小孩含糊不清地喊他，垂头看向被擦的锃亮的小皮鞋，鞋尖来回摩擦着。
“妈妈暂时没办法回来了，不过没关系，哥哥会一直陪着一彩的。”
他轻轻捏了捏一彩的手心，摄像机被挂在胸前，只能照出一彩的发旋，她头发乱糟糟地盖在前额，没有母亲替她梳理过，倒是很符合亲戚们对没有父母照顾的可怜孩子的刻板印象。
“以后也是，哥哥会保护好你的，这是哥哥为你许下的承诺。”
六岁时候的一彩，穿着校服站在小学门口，笑的格外灿烂。母亲离开以后，家里的事都压在了父亲一个人身上，他很忙，选择去城市里工作，基本不在家。一彩都是燐音负责。
所以重要的入学典礼也只有燐音过来了，虽然之前父亲说过，有不同的远亲提出，可以分别帮忙领养照顾两个孩子，不过燐音拒绝了，理由是不想丢下一彩一个人。
于是他主动带着一彩搬去了城里，之前一直住在乡下的两人不会的东西太多了，意味着燐音得同时应付着不会的家务和同样对现代生活一窍不通的一彩。
背景里都是嘈杂的人声，其他小孩都是由父母送来的，他们在这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但是镜头下的一彩仍然笑的很开心，“哥哥，拍好了吗？”
画面中小小的人影迅速变大，很快一彩放大的脸庞就挤满了整个屏幕，“让我看看。”
镜头被抬高，照到远处的樱花树上，“现在还不行，一彩的入学典礼快开始了吧，再不进去的话会迟到的。”
这次镜头里的画面是在浴室，看样子应该是一彩十一二岁的时候拍的。
“因为换了新的防水镜头和设备所以想要测试一下。”声音结束后，镜头往右边移了一下，对上了赤裸着身体坐在浴缸里，睁着眼睛正好奇的一彩。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完全不会被水雾盖住，一清二楚的。”
“唔姆，听起来很厉害，怎么做到的？”一彩双手撑着浴缸的底部，膝行几步爬过来，歪着头打量着黑色的镜头，水珠挂在她的睫毛上。
“一彩以后就会知道了。”
镜头又上下动了动，她几乎整个裸体都展现在画面里，被氤氲的水雾蒸的关节红红的，水流沿着胸部的弧线垂在粉色的乳尖上，看起来格外色情。
“哥哥每次都说以后，你总是在把我当小孩子看。”
她就这样光着身子钻进燐音怀里，脸颊贴在燐音的胸膛，摄像机只能拍到光滑的背部，有白色的泡沫沾在红色的碎发上。
因为一彩能接触到的家人只有燐音，升上初中后，与他人截然不同的家庭环境造就的差异就越来越明显。一彩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的地方在其他人看来就很奇怪。
她有些伤心地把在学校的事和哥哥说了，哥哥向她保证，说是为了保护一彩，希望把她和哥哥之间的事都当作二人的秘密。
和哥哥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虽然不太能理解，但是偷偷躲在哥哥床上用双腿夹被子的时候能感到说不出来的愉悦。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放到网上去讲的话就是痴女。
“我可以和哥哥接吻吗？”
她有些不高兴地把照相机推开，这个东西已经吸引走了太多哥哥的注意力，镜头只能照到洁白光滑的瓷砖，被水打湿后湿漉漉的手臂贴在一起，一彩不等燐音的回复，吐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看到他没有任何反应后，又把舌头再伸进去了一点。
镜头一片黑暗，台灯的暖黄色光在面前闪烁了几下，很快照出了一片清晰的床单。
不太清楚是十几岁的时候拍的，因为这段时间的录像实在是太多了。进入了青春期后的一彩的身体长的飞快，稍不注意的话就已经完全是另一幅样子了。
画面的边缘掉出几缕红色的卷发，然后是轻轻的喘息声，抬高镜头后，看到的是在一前一后躺在床上的兄妹二人。
“唔嗯……怎么样，哥哥，我有发育到健康的程度吗？”
一彩的睡裙被掀到锁骨处，发育较好的胸部完全袒露在镜头面前，一双大些的手盖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因为光线太暗而显得有些失真的画面，看上去就像是某种粗制滥造的av一样。
“嗯嗯！很不！看得出来一彩确实有好好锻炼身体。”
燐音贴在她身后，按压的力气又加重了一些，拇指碾过挺立的乳头，一彩的手一软，镜头也跟着晃了一下。
“那哥哥明天也要来检查……”
“？不是每天都要检查的吗，一彩已经忘了吗，我还特意让你录下每天的进度的。”
像为了惩罚她的愚笨，手掌往镜头拍不到的下身探过去，喘息也变成了愈加响亮的哭喊，镜头也掉在了柔软的被单上，重新变回一片黑暗。
这次的画面先是一阵花屏，是十六岁的时候，一彩生日那天拍的，影带还特意用彩色的记号笔做了单独的标注。
“今天是非常值得纪念的日子，咱也打算给一彩送上珍贵的礼物，所以一定要全程记录下来。”
声音结束后，镜头重新亮了起来，摇晃了好几下，然后被固定在一个支架上，模糊了十几秒，最后聚焦到床上赤裸的少女身上。
是披着长发的一彩，端正地跪坐在床上支支吾吾的，看向镜头的眼睛里似乎还在画蚊香线。
“一彩，要念台词哦？”镜头背后的声音催促到。
“是……是！那个，那个，我是天城燐音的妹妹天城一彩，今天是我十六岁的生日……在今、今天，接受来自哥哥宝贵的礼物……童贞毕业。”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的像能噗噗地冒出蒸汽。
本来保守的家庭环境就让她很讨厌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在学校体育课前换衣服都是等所有人换好出去后，她才最后一个抱着衣服悄悄进到更衣室，如今还要完全袒露在摄像机下，端坐着挺胸抬头，像小狗比赛上的展示环节那样，羞耻度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