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的春祭是举国大事,三年一次,天子祭天,百官随行,车队浩浩荡荡,绵延不绝。
朝廷从正月里开始准备春祭的事,直到二月底才起行,这期间朝中虽大事,民间却有一桩稀奇。据传,京城中时常有穿戴者军中甲胄的鬼魂出没,夜深人静时就在街头巷尾徘徊,打更的更夫、赶路的行者,都曾亲眼得见,飘忽不定、一闪而过,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煞有介事。
临行前的清晨,和煦的晨光透过纱窗折射到屋内,宁轩正在伺候赵靖澜更换朝服。
“近来时节倒好,不然这朝服庄重繁复,到时难免溅了一声水。”
“春雨贵如油,也只有你这种富家子弟才会嫌弃春雨了。”赵靖澜评价道。
宁轩束好腰带,嗔怪道:“是,奴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哪里比得了陆霖和傅从雪。”
赵靖澜笑着扬了扬下颌,示意下人们退下去,叮嘱道:“你在京城,小心顾好自己和傅从雪。”
宁轩点点头,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点不舍,扒拉着赵靖澜的腰带不让走:“主子也需万事小心才是。”
“怎么,舍不得我?”
宁轩直视赵靖澜的双眸,心却慌得厉害。
这一去,也许就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他细细地打量着赵靖澜的眉眼,突然发现,他怎么生得这样好看,剑眉星目,双眸是深不见底的黑色,不知道心里有着怎样的算计,眼角眉梢却有一两分温柔笑意,仿佛漆黑冰冷如寒潭一样的夜照进了一点星光。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赵靖澜,口中轻轻“呸”了一声。
赵靖澜回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侧脸,笑着道:“突然这么粘人,倒是让本王不太习惯了。”
“这一次是兵行险招,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师从文会说出怎样的真相来。”宁轩将头埋在赵靖澜的胸膛前,发出沉闷地声音,“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小心,万劫不复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赵靖澜回抱住他,笑着道:“放心,论真相如何,结果都只有一个。”
宁轩见他不以为意,警告道:“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靖澜和宁轩布的第一局棋,就是要在泰山的祭台上将函谷一事栽赃给陈源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正如宁轩所说,尽在师从文一人。左相费力劳神,好不容易说动师从文将真相公诸于众,而赵靖澜这边,早已安排了师从文现场变卦,将矛头直指陈源道。
只看师从文有没有这样的定力,能将这弥天大谎圆得天衣缝。
然而在宁轩的筹划中,清除左相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暗卫和印楼的人会在短兵相接的瞬间,将小皇帝射杀于乱箭之中。届时小皇帝一死,究竟是陈源道欺君犯上,还是赵靖澜谋朝篡位,便是他和赵靖澜的战场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捕鸟的稚童?”赵靖澜在他耳边低语,一边用舌头挑弄他的耳垂。
昨晚欢爱的痕迹尚未褪去,宁轩血气方刚,正是容易被引诱的年纪,被亲得立刻有了反应,忙勾住了赵靖澜的腰带,用赤裸的脚背去蹭赵靖澜的小腿。
赵靖澜掀起了他单薄的下摆,宁轩的下身自然是未着寸缕,赵靖澜顺势箍住他的腰身,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啪啪便是几个巴掌,将原本便泛红的屁股打出几个明显的掌印。
“喂不饱的小骚货。”
宁轩委屈地哼哼。
“来人,”赵靖澜高呼一声,“取姜柱来。”
宁轩一听就不乐意了:“主子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用的。”
赵靖澜带着他回到床上,岔开双腿,让宁轩趴在他一条腿上,下半身跪在床榻前,屁股高高撅起。
他用手指伸进后穴搅了搅,道:“本王突然来了兴致,你受着就是。”
宁轩语塞,只能在心里痛骂一声“狗男人”。
下人低着头将姜柱奉上,姜柱削得比寻常更长一些,较玉势更长些更细些。宁轩很久没用过此物,小穴紧闭着不让插入,他不喜欢这个,姜柱的火辣刺痛远比一般刑罚来得强烈。
赵靖澜却很喜欢在他身上用这个,宁轩恋痛,寻常的责罚落到他身上,身体的反应平平,只有用上这等物件,才能让他又爽又怕,记得住自己的主人是谁。
“自己吃进去。”赵靖澜命令道。
宁轩趴在床上,不情不愿地放松了穴口,姜柱刚入了一个头,久违的辛辣刺激便蔓延开来,宁轩一边哼哼,一边蠕动着肠肉,将两指粗的姜柱往里嘬进去,吃到一半便不怎么能动了。
“心口不一,我看你这骚穴喜欢得紧。”
“唔——不喜欢,想要主子的肉棒。”
“啪啪啪啪——”
黑色的皮拍覆盖了大半个屁股,落下清脆的响声。
宁轩还没来得及报数,拍打接二连三的落在左臀上,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他,数十下过后,左边的屁股肿了一圈,又因是连续拍打,肿肉得不到片刻抚慰,疼痛感尖锐地袭来,亏得宁轩是被训诫惯了的,熟知不能乱动的规矩,换了旁人只怕早就挺不直腰了。
“主子——呜——慢,慢点——”
宁轩忍不住开口求饶道。
穴口的姜柱因这拍打又掉出来了些,被赵靖澜一指一推到底。
“呜呜——”宁轩立刻挣扎起来,赵靖澜按住他,姜条从未进到如此深的地方,直入花心,身体深处迎来了新的玩意,刺激得宁轩整个下腹都翻江倒海,不住颤抖。
“规矩呢?”赵靖澜威严道。
宁轩被逼出眼泪,可怜兮兮地求饶:“主子饶了我,好疼呜呜!”
他从第一天入王府起就知道赵靖澜不喜欢私奴在床上求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求饶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偶尔赵靖澜心情好,不跟他计较这些,但有时候却又不同了,赵靖澜手狠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的。
果然,赵靖澜翻脸情,将他按在腿上,一边用姜柱在体内快速抽插,一边用皮拍持续不断地拍打,左边的屁股渐渐显露出红色的斑点,接着转为紫色。
人这辈子能控制的事情也太少了,感情不受控制,原本应该是最忠诚的身体,也不受控制。
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与刺激,奇异的快感升腾而起,摩擦中越来越多的淫液渗出,下身一片软烂泥泞,摩擦带来的汁水混着淫液滴落到赵靖澜的华服上,空虚地身体还邪恶地叫嚣着希望姜柱能进到更深,宁轩小声地“呜呜”叫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如他对赵靖澜的感情。
又爱又恨。
“呜呜——奴才、奴才知了,贱臀谢主子、管教——”宁轩被玩弄得泪水连连,勉强撅高了屁股让人责打,呜咽之声又细又嫩,泣不成声,“嗯额——骚穴、谢——谢主子责罚——呜——”
穴口随着抽插泛红,娇嫩鲜艳,穴肉外翻,红艳艳地点缀在一半粉红,一半青紫的屁股上。
挨打的时候只有谢赏的份儿,私奴的规矩向来如此。
“大点声。”
“呜呜,骚穴谢主子赏打,谢主子赏的姜条——啊——贱穴被肏烂了——呜——”
言语的刺激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躲不开的疼痛,被当做淫具玩弄的认知让快感积蓄成山,在心里越涌越高,硬挺的肉棒冲天而起,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却被赵靖澜一把掐灭。
“疼——”宁轩发出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