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性转,雷者自避
晴明浑身都被雨浇透了。她的长发被解下来披在肩膀上,那只顺势抚上她肩膀的的手带着让人发颤的热意。
她不敢回头,只能倾身靠近鬼切,却等同于自投罗网。他们离她太近了,她几乎是被两人半抱着。
鬼切此刻的眼神晦暗不明,与她身后的人对视了一眼,喉结上下滑动。
“晴明......”
在这令人不安的气氛里,晴明终于听见他们开口说话了。她握紧了手中给予她安全感的浴巾,不敢看鬼切裸露的上半身,有些张皇地抬头看向鬼切,却被那双眼里的黑沉吓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他们似乎现在才想起来问她,但伴随鬼切的话语动作的手却让她忍不住想躲避,鬼切几乎呢喃般在她的唇边印下一吻,想是并不准备等待她的回答。
她也没办法回答——安倍晴明,这位被破格录取的学生,天生便口不能言——这也是她当时被推进这间僻静的公共浴室而法解释的原因,她倒是很想比划手语,但往常十分耐心陪她用手语闲聊的“友人”此刻一个抓着她手,将她细白的手指一根根亲吻,而另一个则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受这忽然肆意的侵略。
这太奇怪了。鬼切一向温柔的眼神不见了,而茨木也一反往日的爽朗聒噪变得沉默,形间似乎被剥下了面具。陌生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勾缠在一起,她手中的浴巾早就被丢开,身后过分高大的身躯紧贴上来,茨木轻轻舔吻着她的耳垂,惹来她一阵颤栗。
过往18年的人生几乎都在庙宇中度过的巫女小姐并不是很能够理解当下的处境,她是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的,尘世的声色物欲对她来说都是闻所未闻的存在,就连这次“离家”就学,他人眼里再平常不过的生活都是格外让她新奇的体验,更罔论去明了校服前襟被解开时,她心头涌上的羞赧和畏惧从何而来。她见惯了同学们对她释放的善意,对明明在学校横行忌的校霸们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警惕之心——殊不知她进入校园的时候便已经被他们盯上了,这几个月的友好外壳不过只是三方互相角力谁也不能先下手罢了。
她被推入这间浴室开始,他们之间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不知是谁拧开了旁边的花洒,温热的水流终于彻底驱走了她身体的寒冷,也让原本就抚摸在她身上的手变得滚烫起来。她的校服衬衫早已经湿透,平时总是严严实实扣到最上方的纽扣此时垮在一边,袒露出少女细腻的肌肤和缀着樱花花纹的棉质内衣。鬼切含着她小巧的舌头,握着她的一只手腕,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茨木身上,他锐利的犬牙咬破了晴明的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晴明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她轻微的喘息声被鬼切吞没,他们察觉到了晴明的恐惧,动作渐渐放轻,但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两人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默契,当鬼切的手逐渐向下探去时,茨木已经将她背后的扣子解开,一对白兔便从内衣中跳出来,落入他们手中。
感受到肌肤上的陌生触感,她发软的双手开始乱挣,一双漂亮的眼眸满是慌乱,茨木揉捏着她的乳肉,颇有兴味地用指尖逗弄着粉红的乳尖,引得晴明一阵发颤,忍不住想推开他的的手,而鬼切见状放过她被蹂躏得发红的嘴唇,转而逗弄起被他握在手里的另一个,晴明眼中几乎要溢出泪水,敏感的双乳被玩弄的感觉竟让她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少女的体香带着稚气的奶味,是完全还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的气息。
她的皮肤白皙,胸前这一片更是白得惊人,鬼切只是轻轻地用牙齿摩挲了她细嫩的皮肤,便留下了痕迹。鬼切的眼睛已经变成一片红,他对上晴明哀求瑟缩的目光,禁不住诱惑似的亲吻她的眼睛。他最喜欢晴明的就是这双眼睛,淡蓝色的眼眸总是含着笑意,还有过分干净清澈的懵懂——晴明刚入学就是这样知觉地撞进了鬼切怀里,望着他时眼底有一片星河。
鬼切带着怜惜,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晴明的眼皮上,他的猎物现在已经被他抓住了,他可以一点点吃掉她。这忽然的温柔欺骗了晴明,她满心以为能够逃脱,只是一抬眼看见鬼切红色的眼瞳,便彻底软了身子,任他们施为。
这个被养的那样漂亮干净的小巫女,根本不知晓她身边朝夕相处的同学们,其实都是一群恶鬼。
“难受就脱掉吧。”
茨木还在耳边诱哄着,一边将她身上湿漉漉的衣物逐渐剥离,温热的水流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茨木的手便放过了她漂亮的乳肉顺着水流抚上她光洁的后背,从后颈沿着脊骨一直吻到她的腰窝。鬼切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探入,修长的手指揉在那个除了沐浴时都不常触碰的位置,她想躲避,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竟乖乖张开腿,袒露出她最隐秘的部位。没有耻毛遮挡,干净的粉色花蕊被揉弄一回便换来她不住地发颤,很快便打湿了鬼切的手指。
鬼切感受到了手指尖的湿意,更进一步向花蕊的中心探去,食指的指尖一点点挤入那幽深的肉缝中,甬道中敏感的内壁紧紧将他的手指包裹,试图将异物挤出去。他和茨木都刻意用亲吻安抚着晴明,试图将晴明被侵犯的恐惧驱散,但他们的亲吻看似温柔,实际上含着想啃噬她血肉的饥饿感——身为恶鬼中唯一的人类,她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充满吸引力,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如此。
但他们也知道这样漂亮的“食物”并不那么好找,不能吓着她,不能弄坏她,必须小心翼翼地诱哄。
鬼切抽出了已经探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带出了湿润的体液,合着红色的血丝,他暗沉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因为过于亢奋而若隐若现的犬牙摩挲着晴明的锁骨,留下了轻微的咬痕。他与茨木配合着,将晴明转了个身,她潮红的双颊带着泪痕,一双盈满泪花的眼睛看得茨木差一些就要将她从鬼切怀里夺走,但鬼切的手牢牢扣着她的腰肢,用冰冷的眼神瞥了茨木一眼。
在实力并不悬殊的情况下想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茨木狠狠瞪了回去,不过两人的交锋只持续了一会儿,便又重新投入“进食”的要紧事上。
晴明被推向了茨木的胸前,被茨木半抱着,她有些不明所以,只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已经抵住了她的穴口,正想往里探去。
“别怕。”鬼切在她的背上落下一吻,才扶着阳物慢慢从肉缝中挤入。
他进来了。
异物入侵的涨疼令她抓紧了茨木的肩膀,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泣。茨木连忙低声安抚,一面拿眼警告鬼切。
而鬼切只是长呼了一口气,轻声问,“疼不疼?”
他的阳物才进去了一个头,见晴明趴在茨木胸前哭着摇头,才慢慢地再往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