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濯白被磨得十分想要,主动挺逼去蹭那块布条,但不管蹭得多带劲,爽意都只是徘徊在入口处,阴道内部委实空虚。
他委屈地看着玉逍山,眼角红红的,泪痕还没干。少年郎装作不明白:“你想要我怎么做,直说便是,我必然满足你。”
这话没有传音入密,屋中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下属最是窘迫,提高嗓音,将鸡零狗碎的事当成仙门的清心咒来念。
换作以往的念濯白,是决计羞于启齿的,然现在,他的脸皮大约可以同他的修为比肩。
“我要你插进来,用大鸡巴插入我的阴道,捣进我的宫腔。”
那下属隐约听到些淫秽词语,难以想象竟是从剑尊嘴里说出来的,震惊之余又立刻暗示自己快快忘掉,什么也没听到。
让剑尊在下属面前说淫语,玉逍山内心颇为膨胀,就好像他先前期许的那样,终于将光明拉入泥淖。
“今日既然是在书房,用鸡巴操你显得太平庸了。”玉逍山眼光扫到桌上的毛笔,顺手取来,“用这个怎么样?”
不待念濯白同意,他已将笔管插进逼洞里。那一小块布料被指节勾到边侧,给器具腾出位置。
汁水声地冒,那根笔杆插了一半停住了,念濯白痒得挺逼去迎合,手撑在桌子两侧,腰臀微微腾空,往前一耸一耸,想把那根细管整根吃进去。
握着笔杆的手又开始动了,贴着穴口的软肉开始转圈,故意鼓捣里面的肉壁和汁水,阴道成了个小淫池。
“啊……好舒服……”念濯白张着嘴喘息,眉眼耷拉着,脸颊绯红,舌尖软软地搭在下嘴唇上,涎液不受控制地滴落。
玉逍山啧啧叹道:“逼好松啊,一支不够,起码要插上三五支。”
“嗯……插进来,我想要。”
下属觉得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要离开,立刻马上。
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尊主,让属下走吧,求您了。”
玉逍山这才扬手:“出去吧。”
下属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清了场,玉逍山便也不必顾虑什么,索性握着笔筒,将毛笔一支支地往淫穴里插,插了五六支,总算将逼口勒圆了。而后齐齐握住数支毛笔末端,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啊哈……好胀……好满足……”
逼水将笔杆染湿,每一支都裹着腥骚黏腻的淫液。
玉逍山在念濯白奶子上拧了一把,故作生气地斥责:“你把这里的笔都弄脏了,以后要我拿什么写?”
念濯白正逢情潮浓烈,脑海里空空茫茫,哪里有余力思考,只知道哼吟叫唤。
玉逍山捏着他下巴,“看你这痴骚样,哪有个剑尊的样子。”
这会儿念濯白倒是有了点思绪,“才不要做剑尊,要做你的道侣。”
玉逍山眼神里闪烁过微芒,倾身过去与他热吻,手则将数支毛笔猛然插到底,再毫不怜惜地尽数拔出,淫汁被这粗鲁的动作带得飞溅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
慢慢挪开嘴唇,两人口中浊气吐到对方脸上。
念濯白目露惋惜:“空了,我想再多插一会儿。”
玉逍山一面嗤他“小骚逼”,一面隔空取来一件物什,再次塞入还未合拢的阴道里。
感受到那物的粗细与普通毛笔截然不同,念濯白垂目去看,竟是一支沾了墨的斗笔,大半插进肉穴,狼毫立在上方。
只见玉逍山抖开宣纸,竖在念濯白两腿间,“来,用淫穴夹着笔,给我作幅画。”
“我、我要画什么?我画不了的。”哪有这样作画的,简直要污了文曲星的宝贝。
“不试试怎知不行,快些,别磨蹭,像刚才那样把骚逼往前挺,让笔尖触到宣纸。”
“唔……”念濯白收紧穴口,媚肉箍着笔杆,臀胯抬起,扭动腰肢,竟真在洁白宣纸上画出一道漆黑弧线。
他画一笔,便喘一喘,分明不是什么困难之事,却令他热汗涔涔,像与人颠鸾倒凤了几百回合。
慢慢的,那几条弧线有了形状,顶端圆润,躯干粗长,两根上下交叠,末端是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这不就是玉逍山的大鸡巴吗?
少年郎看罢哈哈大笑:“念濯白,此乃世间名作啊,我定要好生珍藏。”
可惜缺了个落款,他忖了下,拔了那只碍事的斗笔,捏着宣纸左下角在念濯白逼上一按,淫水印出了骚穴模样。
鸡巴配淫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