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前落下一道结界,念濯白浑不在意,只顾抬着腰臀主动去磨蹭玉逍山的鞋底,找着角度用阴蒂对准鞋尖,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甚至嫌鞋主人的碾踩力度不够,双臂支着地面,两只手托着肉臀,腾空身体去撞击鞋尖。
玉逍山给他施了清尘咒,洗了一身尿液,偏偏不如他的意,收了腿,像个局外人一般俯视他:“剑尊就这么想要,不怕你的同门看见你的骚浪样后对你彻底失望?话说回来,他们知道你下面长了张逼吗?”
见男人不给他,念濯白就自己去摸逼,维持着抬臀的姿势,腾出一只手来,就着亵裤拨弄凸起的阴蒂。
被精液滋润的唇红艳艳的,“尊主不是落了结界了,哪还会有人看见。”
他带着气音说着,因断断续续袭来的爽意,吐字也时轻时重。
玉逍山到底是心软,好几次都是点到即止,这次亦不例外。念濯白再不了解他,都不好意思以道侣的身份自居了。
男人掌风一扫,将他拉起身,口中严厉:“本座准你自己摸了吗?”
念濯白晕晕乎乎,双腿夹着流水的骚逼,情欲来了,哪能说停就停。
“给我,给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捅进我的阴道里,我会好好包裹着的,再把精液射进我宫腔里,射得我肚子鼓起来。”
往日是玉逍山骚话连篇,眼下这技能似乎转移了,在情潮折磨下,人当真会转性。
玉逍山伸手插进念濯白腿缝里,两根手指摸到洞口,粗鲁地抵着布料往里扣,“剑尊骚起来,青楼里的小倌都自叹不如。”
念濯白分开腿被他搞,玉逍山戳了几下竟兴致缺缺退了出来,剑尊一脸失落:“怎么了,尊主对我的小逼失去兴趣了?”
将手指上沾染的逼水舔干净,玉逍山示意念濯白看看周遭:“满堂的刑具,用武之地,实在可惜。”
念濯白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想用锁链拴着我,用鞭子抽打我,是吗?那来吧……”剑尊主动送上双腕,“把我铐起来,尽情折磨我吧。”
玉逍山面露得逞的笑意,勾着手腕上那枚翠镯,把人扯到一具十字刑架前,推着念濯白的胸膛将他撞到冷冰冰的架柱上,两方悬挂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男人的虎口摁住念濯白的咽喉,喉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上下滚动,颈侧经脉的搏动变得强烈且快速。另一只手则在起伏的胸膛上勾勒肌肉的线条,这样一副肉噗噗的壮实奶子,不留下点鞭痕真是可惜了。
冷冰冰的声音传入念濯白的耳:“剑尊知道魔族是怎么对待俘虏的吗?”
这种阴鸷狠厉的声线让念濯白浑身汗毛竖起,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听侍女说,是废灵根,再……轮奸。”
玉逍山的大腿挤进念濯白穴心,膝盖往上一顶,后者双腿便离地分开,大奶子也跟着抖颤。
男人悉心地叙述:“这第一关,是押进剁仙窟,由狱卒审问施刑。剁仙窟中有阵法,专克仙门子弟,狱卒有十数人,他们审的法子都不一样,有人暴戾,有人性淫。”
“原本剑尊也该进这剁仙窟挨受刑罚之苦,本座心慈,替你免了。如今阴差阳,你我二人都在此,不如将这遗憾补全了,剑尊以为如何?”
念濯白的骚逼痒得不行,这几句话的工夫,穴心已窃窃在膝盖上磨蹭起来。
语调近乎急切:“我以为可,尊主怎么对我都行。”
玉逍山松了他,口念数道咒语,十字刑架上的锁链像有生命般开始张牙舞爪。念濯白双臂打开,被镣铐定于两侧,接近膝弯处亦出现两道铁圈,铁圈连着锁链,锁链把大腿提起,另一端则扣在手臂的镣铐上。
这是一个展示私处,随时可被侵犯的姿势。
碍事的亵裤被玉逍山徒手撕烂,破碎的布料挂在膝弯,其中几片还晕染着逼水。
他并起三根手指插进念濯白的骚逼里,毫不怜惜地捅了十几下,逼水决堤,阴道里十分松软,别说三根手指,即便四根,怕是也不成问题。
“啊……插进来了……用力点……还要……”
念濯白迷醉地叫唤,扭着肉臀主动迎合着几根手指,水声噗呲噗呲,是最令人心动的配乐。
玉茎也跟着发硬发抖,顶端马眼翕张,似很渴望有什么物体能钻进去,钻到他灵力雄浑的精池里搅一搅。
手指又是在情盛时毫预兆地撤离,念濯白的眉宇几乎要因为这恶劣的行径皱起来。岂料下一息,敞开的阴户被毫预兆的一巴掌扇得逼水四溢,凸立的阴蒂被这短促且凶狠的力道震得刺痛不已。
“唔……疼……”
玉逍山不留情面,又赏赐了一巴掌,“剑尊是来受刑的,自然要疼点才好。”
念濯白咬着牙关,表情甚是委屈。他知道不会是寻常手段,却不知是这样的玩法。那片外阴唇掩护下的软肉,是他浑身上下最孱弱之地,可经不起像扇屁股一样打。
魔尊将对方乱晃的玉茎按在小腹上,两指自上方彻底拨开阴唇,在两侧摁实,让阴蒂及周围艳红的嫩肉完全暴露在掌风之下。
他就是想掌掴这颗骚豆子,施刑的手阻拦落下,一连扇打了几十下,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能令念濯白痛叫出声,叫的越是大声,他越是兴奋。
再后来,痛叫里渐渐带出了点欢愉,“好痛”变成了“好爽”,阴蒂已然肿得不成样子,下边那张小嘴却在不停地吐汁,掌心指尖都沾染上。
玉逍山把手掌贴到念濯白嘴唇上,磋磨唇瓣,手指伸进口内将软舌拉出,让他舔干净,“打你都能爽得出水,真是骚得没边了,看来得塞点东西进去堵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