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湿黏黏的逼水被玉逍山的涎水取代,耷拉在骚逼表面的阴唇被掀开,像一颗表皮软烂熟透的果实,玉逍山的舌头从阴蒂一寸寸往下舔,两片阴唇被他含在嘴里洗礼,耻毛上的浊液也一一舔干净。
至洞口处,舔洗得愈发认真,舌头挤进肉壁的每一道褶皱,将藏匿其中的汁水全部引导出,来不及吮吸时,便用掌心接着,再将掌心的淫液吸食干净。
他极有耐心,也极度细致,分明是一件污秽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事,他却是一副愉悦享受的脸。
隐隐约约地哼吟从前端传来,在这方寸之地缭绕。
念濯白已经维持着这姿势许久,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在发着抖,新分泌的汗珠顺着肌理汇聚成细液,在几乎看不见的毛发间穿行而下。
“玉逍山,好了吗,我有些累。”
一双痴迷的眼睛从嫩逼的轮廓后抬起,睫毛轻颤,似乎意犹未尽,“快好了,就差剑尊的后穴没舔。若是累,就趴在椅子上。”
玉逍山一手搂腰一手托背,将念濯白抱起,后者刚一松懈,便软绵绵地靠在玉逍山胸膛上喘息,眼皮半耷着,真想立刻沉沉睡去。可玉逍山的那根凶器好像又挺起来了,夹在他臀缝里,容不得他忽视。
这夜怕是不可能阖眼了,念濯白默念了几道口诀,勉强给自己提了提神,哑着嗓子问:“如何趴,可是压低腰部翘起屁股,像狗一样?”
玉逍山眼神一顿,“姿势没,不过剑尊可不是狗。”
念濯白背朝着玉逍山,乖顺地爬到王椅上,双腿呈“八”字支着,头抵着花纹繁复的玄石椅背,一手稍稍举起来,越过头顶搭在椅背的边缘,另一只手掰开一侧肉臀,让阴影里的后穴尽可能地显露。
他微微侧头,眼神勾着玉逍山:“这姿势不就和狗一样吗?尊主不会以为我在闹气贬低自己吧?众生平等,我就是打个比方。况且春宫图里不也写着:狗式体位。”
玉逍山剑眉微挑:“剑尊还看过春宫图?”
念濯白立刻解释:“被同袍捣乱,将本子放进了道经里,意间看到的,并非有心。”
魔尊在浑圆的臀肉后屈膝,伸手将另一侧臀瓣也掰开,赤裸的视线侵袭令菊穴兀自收缩了菊心。嫩逼的几缕汁水本是从花心流过,正往尾椎漫蚀,眼下体位变换,汁水又从尾椎倒流回来,再次落进菊心。
这朵隐世小花比前面那口被操得稀烂的逼穴可青涩多了,越是青涩的东西,越值得被亵玩。玉逍山已经在识海里勾画这朵鲜菊被干熟的模样,花瓣蜷曲内陷,花心扩成一个法闭合的洞,他随意地在里面尿尿、射精,不择手段地把它灌满,让它喷溅、流汁……
啊——
男人喉间泻出一口长而热的浊气,光是想想,他就恨不得把鸡巴狠狠捣进去了。可他不能毫准备就来硬的,菊穴的柔韧性可不比骚逼,不扩张好是会流血的。
改日,他需向那些经验丰富的下属讨教讨教。
他痴看了一会儿问:“剑尊可用此处排泄过?”
念濯白肩颈微僵,盛满情潮的眸子里划过几丝清冷,为何这么问,嫌弃自己脏?不对,他很快自我否定,玉逍山连自己的淫穴都舔得如痴如醉,对后庭应也不会介意。
况且修道之人不吃俗物,身体器官大多靠灵气供养,自然也不会像凡人那样日日排泄。这一点,玉逍山不可能不知。
那他为何要问?
念濯白琢磨不清,索性道:“自结婴以来,我便不食人间食物,是以从那以后,再没排泄过,里头……是干净的。”
结婴距离现在多少年了,念濯白已经记不清了。
薄韧的指甲在柔软的菊穴表面刮了一下,剑尊身形一紧,瘙痒直窜天灵。
“你、你作甚?”
花心在眼皮子底下皱缩得更小,玉逍山爱惨了它这敏感的模样,“剑尊这么多年未排泄,可还记得秽物推挤肠壁,从穴心流出体外的滋味?”
“我……我要记得这种滋味干什么?”魔尊的话分明透着几分恶心,却让念濯白骚热上脸。
指甲又不安分地剐蹭数下,剑尊难忍地扭了扭腰,显示着拒绝:“好痒,不要挠。”
虽这么说着,那只掰着屁股的手却仍死死按在半边肉臀上,玉逍山剐得越起劲,他就掰得越开,甚至那花心都快被扯开一道小口,里头的壁肉若隐若现。
讥笑之声传入耳:“剑尊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本座看,你很想被插进去啊。你说这小洞塞得下本座的鸡巴吗,会不会裂开?”
念濯白咬紧下唇不说话,春宫图里的景象在脑海里闪现,小倌撅着肥硕的屁股,把红艳艳的后庭露出来,达官显贵扶着棍棒似的性器往穴眼里捅。那肉棍的尺寸看着与玉逍山的相差几,画上都说能插,现实中自然也能。
被魔尊说中了,念濯白嘴上假不要,身体却是真想要。那到底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他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