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变得急促,口水分泌泛滥,像被操开了,淅淅沥沥的从他的嘴角滴下来。他摇着腰,用硬挺的阴茎蹭着你的小腿,雪白的屁股一摇一夹的用狗尾里的按摩棒操慰着自己。
陆沉真像一只发情的狗。你想。
鞋尖顺着乳链往下踩,踩住他的小腹,感受着他身体里夹着的那根按摩棒的频率。踢了踢他的肚子,往下再一次踩住了陆沉的性器,他腰顿时一弓,喉咙里发出“嗬啊!”的叫声。
陆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连眼尾都烧红了。
你脚尖随意的碾着、踩着,陆沉紧绷着身体承受,和情欲争夺自己身体的掌控权。棕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他额头脸颊,他眸色昏暗,嘴唇颤抖得厉害,像要随时昏过去,极痛苦极迷茫的模样。
你玩得尽兴了,垂首,勾着他的下颚与他对视,柔软又怜悯。
你将他性器前端的红宝石栓子拔出来,他瞬间炸醒,浑身上下开始急促的抽搐起来,毫美感可言,连闷哼的呻吟都变了调子。
陆沉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往下淌,黏糊成一大片。
“周严,车子直接进车库。你,到家我再惩罚。”
“好。”
陆沉又变回了那个能容纳你一切的陆沉。
即使将裸露的他带出家门。
即使他被你牵着狗绳带去聚会。
即使让他看着聚会上狗会被人轮换使用。
即使让他看着一些狗变成了聚会的器具。
即使别的主人都将宠物包裹严实你却只给他戴了一张黑色面具。
即使你当众玩弄他的性器。
即使你在车里就开始玩弄他的身体。
即使你让周严开车没有拉起挡板。
即使……
甚至你故意让周严看见了你命令陆沉爬回家,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你确定周严看见了爬跪在你脚边的陆沉。
可陆沉却始终温和的笑着。
即使被操哑了嗓子,也如往日一般温柔的回应。
“好。”
他将你的一切都接住。
兔子小姐还是那个兔子小姐。
她那天恶劣的笑着,说要带我出门。
我们有过约定,不在外面对我做那些事情,所以她提出要求的时候笑得很恶劣,她理所应当的觉得我不会同意,但是我同意了。
她惊讶、愕,然后就像兔子一样从我怀里飞出去挑选装饰物,生怕我会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呢?
如果是兔子小姐的话,我很期待。
所以我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咬着牵引绳在家门口等她,她很惊喜,很喜欢。
我知道在聚会上我的身份只是她的宠物。
聚会上大多数宠物都用黑色的胶膜塑身包裹着,只露出供人使用的部分,而兔子小姐却将我只戴了一张面具,除了饰品,全身赤裸。
她更喜欢将我的身体展示出来。
她那时候的表情,像带宠物参加竞选时的样子。
没有人敢上前攀谈,她开始踩着我玩。
我差点就想跪在她裙底帮她口交。
她却吻住了我。
我的兔子小姐还是那个心软的兔子小姐。
她到车上才开始放肆的玩弄我,一点点试探。
她将我玩弄得几乎失神。
我一定发情了,我对她怎么克制得住。
我也许本就是她的狗,现在终于被她捡回家了。
周严都知道。
兔子小姐的恶趣味我也知道。
如果是兔子小姐的话,我不介意被任何人知道。
被她使用,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