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理好身子之后,齐躺在一张床上。位怀身边贴着心上人,不一会儿就陷入梦乡,他并不是深睡的人,但在师兄身边让他分外安心,因为他相信师兄永远都会守着他。
窗户敞着,清冷的月光照亮了房间内的设陈,江似练平复下去的心情不禁又忐忑起来,他和师弟刚才那番动静不会被人觉察了吧?
窗子对面是另一家客栈,位怀本想带他入住,但是他们去得太晚,所有房间都被订满了,奈之下只好选择了现在这家相较起来略微冷清的客栈。
江似练倒是不在乎这些,从前也有风尘仆仆的时候,荒郊野外根本寻不到一丝人影,在荒庙中也能凑合过夜。只是他不知道位怀的心思,位怀倒想和师兄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只可惜天不遂人意。
对面客栈名为夜笙楼,来往三教九流,日日络绎不绝,客栈也正如其名,不仅供人休憩,也是寻欢作乐的好去处。
透过窗子能看到对面正灯火通明,嘈杂声隔着一条街隐隐传到房间之中,江似练宽慰想道,那边纸醉金迷,声色犬马,谁又会注意到这个昏暗的角落呢?
江似练放下心来,可依旧毫睡意,明明位怀已经帮他把精液都引了出来,两人还细细清洗了一番,现在的他后穴按理来说应该什么都没有,可江似练感到那膏脂好像附着在他的肠壁之上,生出丝丝痒意。
他想置之不理,可越不去想那股痒意就越发明显,江似练忍得辛苦,光洁白皙的额头也沁出一层薄汗。
不仅是痒,体内似乎燃起了一团燥火,烧得他浑身发烫。也许睡梦之中的位怀感觉到了身边之人的体温骤升,似乎也觉得热,踢开了半边被子,似梦非梦。
不一会儿,江似练出的汗浸湿了被褥,黏得难受,他轻手轻脚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直到夜晚的风吹到他身上才缓解了一丝燥热。
可这远远不够,这股热意来得不正常,股间的瘙痒让他难以分神去想其他事情。如何才能解痒?江似练紧紧抿唇,转头看向熟睡中的位怀。位怀能帮他,可是他不想惊扰位怀,本以为自己可以耐受住,可他低估了那膏脂的药性。他不怪位怀,位怀也是怕他痛为了他着想才用了它。或许位怀自己都不知道这膏脂中的催情成分如此厉害。
好痒......江似练犹豫不决,挣扎良久最终还是烫着脸解开亵裤。
后穴在位怀操干结束之后这段时间里已经恢复得与之前别二样,但细看还是能发现微微红肿了一圈,摸上去更是柔软嫩滑,指尖稍一用力便能轻松插进去。
肠壁的温度高得不可思议,江似练仿佛被烫到一般,下意识就想抽出手指,可壁肉在他插进去之后便吸上来死死绞住了他的指尖,指节剐蹭着肠肉,瘙痒变成了酥麻的快意,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江似练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咕咕唧唧的粘液水声在空寂的房间中格外清晰,可是比起它更暧昧旖旎的是江似练隐忍压抑却断断续续泄出的喘息声。
江似练正面对着熟睡的师弟,借着月色将位怀看得清清楚楚。他脑中浮现出师弟吻他时的模样,眼底铺满浓浓的情欲,掺杂着他似懂非懂的复杂感情。又想起师弟火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劈开他的身体,顶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抱着他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他好像更热了,可是却并不难受,江似练戳弄着位怀最喜欢顶弄的那块软肉,终于忍不住低哼出声:“唔......嗬......”
快感让他暂时顾不上羞耻,可尝过粗硬肉棒之后的后穴插入手指只是在隔靴搔痒,江似练难耐,眸中似乎憋出了些泪意。
如果位怀能插进来就好了,江似练此时此刻大脑想的全都是怎么做才能舒服,全然没有平日里冷静自若的模样,他抽出手指,脚步虚浮爬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