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年被他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羞耻心让他的脖颈在惨白的灯光下都显得过分酡红,完全顾不上分辨那些花花绿绿的封面有什么区别,由着林若渊帮他选了一部最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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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下方的进度条。
四十五分钟,一节课的时间。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若渊选的那部,可能不是黄片。
“叮铃铃铃——”
上课铃响起的一瞬间,柳知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高中时的班主任罗丰远出现在了讲台中央,也就是白布中央。
“上课!”立体环绕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冲进柳知年的耳朵
这是他们高二时上的录播课录像!林若渊是从哪里找来这个的!
录像中罗老师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镜头,更多的时候则是放在一颗颗黑绒绒的后脑勺上,但每一次看向镜头都让柳知年的呼吸一紧,血液的流淌声和心跳声都在耳边放大,赤裸的肉体僵硬着发木。
林若渊咬着他的侧颈,对自己亲自给柳知年挑的香氛沐浴露非常满意,就是身体乳尝起来味道怪怪的,又香又苦。
“我不是让你等做完后洗澡再往身上涂这些东西的吗?”他掰着柳知年的脸把味道渡进他嘴里,一股类似于梅花的清苦味在两人的口中萦绕开来。
他一直觉得柳知年有点像梅花,但没有梅花的傲气,独留了坚强和清苦,香气没有任何一种花与之相似,就只是梅花,干净的像没有折痕笔画的白纸。
很巧的是林若渊以前很喜欢在课本上乱写乱画,把课本上的字改了不够还要把上面的人物画出花。
他很想在柳知年身上“作画”,把白纸翻折,涂色。
游走于腰际的手伸到前面拿下两个乳胶夹子改夹到柳知年的包皮上,换来怀中人“嘶”的抽气声,他隔着一层纱用手心揉捏柳知年的胸,略微粗糙的布料磨红了乳尖,还带着疼痛。
他把熟透的红果子拉长又松开,疼得柳知年盖住他的手想要拿开。
“怎么了?不舒服?”林若渊抓着他的手摸向下身两根相互摩擦的硬挺的性器,在他耳边低语,“那么快就硬了,看来是爽的”
“没有,你能把这个录像……关掉吗?”柳知年压抑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他根本不敢抬头看荧幕,因为他听到罗老师开始按座次点名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节课,他会被点到两次。
林若渊迫使他抬起头,语气里带着怒意,他近乎讽刺的问:“为什么要关掉,你应该很怀念那段时光啊,终于摆脱了我的纠缠,能有时间和那个董思琪在一起了,不是吗?“
“……求你了,关掉,求你了。”柳知年紧闭着双眼,眼皮连带着纤长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他只听录像里的声音就快要疯了。
那是被他在数个深渊般的漆黑的夜里反复怀念的青春,他靠着这点光亮驱逐对黑夜的恐惧,在他心里有着不可磨灭不容摧残的圣洁的地位。
“求你了,关掉他。”
“把眼睛睁开。”林若渊只是淡淡道,手使了点力,掐的他喘不上气
柳知年的大拇指用力按着食指,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他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教室,熟悉的桌椅,录像里的他正坐在教室最中间第三排,左边是正在看帮忙改卷子的董思琪。
罗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对文言文的分析,讲台下的学生时不时回头看摄像机,有的还摆起了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