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察觉到异样的李超刚想说什么,可是他的整个人被李越用力压着,李越的嘴巴也依然堵着他的嘴巴,不给他一丁点儿反抗的机会。
李越猛地将李超这根巨大比的鸡巴一下子坐进去一半,毕竟他穿越的这具身体还是处男之身,后穴从来没有被操过的经验,哪怕就算是他的前世也没有男男性爱经验,全靠平时生活里的耳濡目染,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李越到底还是没忍住,疼地大叫出声,暂时分开了与李超亲吻的双唇。
李超也没忍住,睁开了双眼,微微仰起上半身,当他看到自己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已经被蹲坐在自己身上的李越用后穴吞进去了一半,瞬间瞪大了眼睛。
李超一下子就蒙了,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自幼生长的这个古代世界传统而封建,他本以为让弟弟玩弄自己的大鸡巴、为自己口交吃精液已经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了,但他没想到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搞出这么这般与男女交媾并二致的淫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但同时,他毕竟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当他的大鸡巴被李越紧致温热的处男后穴紧紧包裹时,他身为雄性的交配本能被唤醒了,大鸡巴陡然胀大了一圈,有意意地挺了挺胯,将大鸡巴往李越的后穴里顶进去一点儿,惹得李越又发出一声痛喊。
“好紧......”他将微微失神的双目看向龇牙咧嘴的李越,心脏剧烈狂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全身的血液向着脑子里倒灌而去,只感觉天旋地转,法思考任何事物。
就在李超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李越忍着剧痛,一狠心将李超的大鸡巴整根坐进了后穴里,然后李越俯下身来,借由疯狂亲吻李超的刺激来缓解后穴被撑到将要爆裂的痛楚。
李越拼命地吸着李超的舌头和嘴唇,只想着快点适应这根几乎要了自己命的大鸡巴,同时将双手按住李超肌肉隆起的双肩,慢慢地上下移的臀部。
李越的一番骚操作让李超兴奋到两眼发红,近乎失去理智的他直接用一双粗糙大手死死抓住李越精瘦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抽动他那根被李越后穴夹住的大鸡巴。
“啊!”李超毫征兆的猛攻几乎要将李越的整个人捅穿,疼的他又是一阵大叫。
不过他虽然痛苦却也欣喜,看来哥哥对操男人的后穴这件事并不排斥,而且是享受的。
李超的性能力本就强悍,而性欲来了更是挡都挡不住,李越紧致温热的后穴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他猛地翻身而起,一边继续与李越激吻,一边用有力的臂弯扛起李越的双腿,再将李越的整个人抱了起来,变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势,而整个过程中,他那根巨大比的鸡巴都没有从李越的后穴里滑出来。
“哥......我疼,你慢一点儿。”李越说的是实话,那种自己的整个人仿佛被李超的大鸡巴劈成两半的痛苦真的让他要死要活。
可是已经被性欲淹没了理智的李超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他用架着李越双腿的胳膊大力往上抬,然后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开始了猛操。
李超最初的阵阵冲撞让李越的后穴洞口产生了撕裂一般的疼痛,让李越被李超激吻因激吻而堵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可怜又助的呜咽,直被李超操的全身痉挛,头晕眼花,有种快要昏死过去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具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闷热的小木屋里,兄弟两人的身上都淋漓着淫靡的大汗,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似的。
李越感觉自己的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反反复复、浮浮沉沉、浑浑噩噩,直到他的后穴真的适应了李超那根雄伟巨物的猛攻,从逐渐麻木、不再疼痛,再到感受到李超坚硬硕大的龟头猛戳自己的前列腺,一种被电流反复冲击的酸麻顺着他的全身的每一条神经乱窜。
熬过了非人的痛楚,李越苦尽甘来,终于感觉到了爽,那种身心都被大鸡巴填满的成就感,估计是多少人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李超坚硬比的大鸡巴在李超的体内横冲直撞,惹得李超高涨,用后穴不断地夹着李超的大鸡巴,李超每次将李越的整个人狠狠抬起,李越也会配合地狠狠坐下去,争取把李超的大鸡巴全部吞入自己的体内,恨不得据为己有。
李超双目通红,什么也不说,就只是发出野兽一般的阵阵咆哮,小木屋里回荡着两人嗯嗯啊啊的淫荡呻吟,以及李超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着李越屁股的啪啪声。
李超的冲撞非常持久,让李越感觉像是过去了千百年,直到他感觉李超的大鸡巴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的频率骤然加快,就知道李超快要射精了。
果然,伴随着李超发出的一声震得李越耳膜发疼的大吼,李越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激流冲击着自己的肠道。
就在李越心想自己终于喘息片刻的时候,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射精之后的李超竟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抱着李越猛操。
李越心里咯噔一下子,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快要被哥哥操的散架了,他已经达到了占有哥哥也让哥哥占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想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结束这场肉与肉的鏖战。
“哥......停......”李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性致狂热的李超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用嘴堵住了他的嘴,而大鸡巴在他后穴里攻势不减。
借助之前射出的精液,李超的大鸡巴抽插李越后穴的动作变得畅通阻,也让李越的痛苦减轻了不少。
李超的激情感染了李越,反正是自己主动勾引哥哥的,既然哥哥想爽个够,那自己就舍命陪君子吧!
况且随着李越的后穴对李超的大鸡巴越来越适应,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逐渐让他食髓知味,于是李越放弃了抵抗,更加大力地坐着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雄伟巨物,并且竭尽所能地夹紧自己的后穴,他要让李超永远记住和自己交欢的上快感,让李超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离不开自己。
兄弟两人放肆交合,身下本就老旧的木床被两人摇的吱吱作响,似乎随时都会塌了似的。
“噗嗤、噗嗤——”随着李超的猛操,之前被他射进李越肠道里的精液被摩擦成了细腻发白的泡沫,沾满了李越的后穴洞口还有他的大鸡巴和阴囊。
李超就像是不知疲倦似的,而且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他就这么一直以同一个抱着李越的姿势不停猛操,沉甸甸、毛扎扎的阴囊在两人之间甩来甩去。
李超就这么操啊、操啊、操,从上午操到了午后,足足操了两个多时辰,期间也不知道射精了多少次,估计十来次是有的,兄弟两人的嗓子都喊哑了,李超才最后猛挺了一下胯部,发出一声闷哼,一身油光水亮的腱子肉像是将要绷断的弓弦一般激颤,又射了。
最后这一次其实李超已经射不出精液了,完全是放了个空炮,而且他的大鸡巴也软了下来,随着大量精液的流淌,从李越被操成一个大洞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然后李超身子一歪,也力撑住李越身体的分量,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喘息如濒死之人。
李越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七仰八叉地倒在李超魁梧的身体之上,法合拢的后穴里流出大量带着血丝的粘稠精液,也双目失神地急促呼吸。
李超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刚刚不顾弟弟的死活把弟弟操的快要没了命,赶忙强撑着肌肉酸痛的身体艰难地爬起来,抱住李越查看情况,满眼都是歉意,舔了舔起皮发干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小声问道:“弟......没事吧?”
李越狠狠地瞪了李超一眼,心想老子都他妈快被你操死了,你说有没有事?你他妈简直是明知故问!
李越心里有气,他将手探入李超粗壮结实的双腿之间,抓住李超的大卵蛋猛地一捏,恨不得把李超的大卵蛋捏碎,惹得李超发出一声痛不欲生的大叫。
然而这毕竟是自己的哥哥,还是关系到自己下半生性福的男人,李越当然舍不得把李超的大卵蛋给捏碎,仅仅是小惩大诫,便放松了手里的力道。
李超自知心中有愧,怀着补偿的心理,他不但没有制止李越暴虐自己大卵蛋的行为,反而将双腿更张开了一些,摆出主动接受惩罚的姿势。
李越叹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有些委屈地说道:“哥,我现在可真的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一辈子对我好,再也不准对别人动心,男人、女人都不可以,我要你和我过一辈子。”
李超将头埋进李越的肩井里,声音哽咽地说道:“好,哥以后只对你好,不会多看别人一眼,要是哥食言,你就把哥的眼珠子挖出来。”
李越闻言,有些心疼地打了一下李超汗津津的宽广后背:“说什么傻话。”
兄弟两人已心意相通,便言地拥抱在一起,互相安抚慰藉,休息了一阵,李越感觉时候不早了,他还要返回吴城,还要给张先生采买东西,便起身穿好衣物,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李越指着挂在墙上的两斤五花肉,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对李超说:“你今晚要给我吃完,哪怕光吃肉不吃饭也要吃完,张先生很看重我,给我的钱足够我们以后天天有肉吃,你不要舍不得,我以后会经常买肉回来给你的。”
对于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兄弟来说,有肉吃,就是实实在在的幸福。
李超裸身坐在床上,胯间垂着那根浮肿湿滑的软塌塌的大鸡巴,呆呆地看着站在门边的李越,他目光湿润,眼中万分不舍,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李越,仿佛要把李越的身影永远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李越也强忍着心中的不舍,不再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哥,等着我,等我积攒了足够的实力,我们就可以一起过衣食忧的好日子,再也不分开了。
回到吴城之后,买好东西的李越回到张先生的院子里,已是暮色四合,估摸着张先生也快回来了,李越就提前做好了晚饭,放在锅里热着,然后他就开始在院子里明目张胆地修炼起了惊鸿掠影。
反正张先生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他就是故意要让张先生看到,因为经过昨夜暗杀徐成的事情,李越心中的疑问更多,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了这同样一套身份,由自己和张先生分别施展出来的结果却是天壤之别。
这段时间以来他冥思苦想也没有个所以然,所以他不打算继续钻牛角尖,直接开口请教张先生好了。
李越修炼了好一阵,蓦然回首,才发现张先生已悄声息地站在了院子门口,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越稳住身形,早上前去,一拱手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先生,我最近一直有个疑问,为何你每次施展惊鸿掠影的身法都不相同,我不管怎么修炼,都有一点儿力不从心。”
张先生淡淡开口:“原因有点儿多,但最主要的,是你修为太低,武道之力不够。”
李越瞬间想起昨夜暗杀徐成时,徐成也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刨根问底:“我从未修炼过武道,对于修为和武道之力一窍不通,恳请先生指点。”
“急什么,我这累了一天,饭都不让我吃了?”
李越一拍脑袋,一脸殷勤地笑着说道:“哎呀!属实是我不周到!先生快进屋,晚饭早就给您做好了,在锅里给您热着,我给您端过去。”
李越忙前忙后,伺候完张先生吃过晚饭,自己也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