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蝉鸣阵阵的深夜,紧贴着的两具滚烫肉体合力烘托出了一种激情似火的气氛,就像被天雷勾动的地方,只要时机得当,将会焚毁一切的理智、道德和伦理。
李越的内心是比挣扎的,他前世可是一个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动心过的钢铁直男,可是穿越之后的他继承了这具身体该死的同性取向,要命的是居然还一直对亲哥心存非分之想。
在李越现有的记忆里,自己和哥哥从小父母早亡,只比自己大三岁的哥哥用稚嫩的双肩艰难地扛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这真的是一件堪称伟大的事。
能想象一个半大的孩子踩着小板凳在灶台前奋力搅动没有几粒米的一锅稀粥吗?他还把粘稠的粥底留给弟弟吃,自己只喝面上一层寡淡的汤水,然后他还要饿着肚子砍柴、洗衣、捡破烂卖钱,偶尔进山猎回来一头野味,一大半也是要拿去卖钱的,剩下的一小半则要留给弟弟补身体,极其偶尔的情况下,实在是馋到不行,李超才会格外慎重地吃上一块肉,吧唧、吧唧地咀嚼着回味半天。
回忆起这些过往,李越只感觉胸膛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湿哒哒的棉花,窒闷力,眼睛和鼻子一起发酸,李超真是又当爹、又当妈才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到这么大。
而在古代,到了李超这个年纪本就该早早婚配,但因为自己的拖累,哪怕李超体格强健还长着一根天赋异禀的大鸡巴,怕是也没有姑娘敢嫁进这个一贫如洗的家里过苦日子的,所以年轻力壮、性欲旺盛的李超便养成了半夜偷偷手淫的习惯。
李越此时法分辨自己对李超的情感究竟是怎样的,是对长兄如父的敬重,还是这么多年来李超对自己的私付出而深受感动,抑或是对于身怀深厚雄性资本的李超抱有性崇拜,总之,他现在......非常想......占有李超!
他想和这个相依为命的哥哥就这么在这个混乱纷争的世道里,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这种深切的情感归属又催动了李越想要与李超打破肉体隔阂的情欲,他感觉有一股炽热的火苗从小腹窜起,燃遍全身,烧的他五迷三道,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可他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哥哥,不管李超是否能够接受自己,但在如此封建的古代社会,男男性事本就不为世俗所容,何况两人之间还多加了一道伦理的枷锁。
于是李越就只能这么观望,目光灼灼又心有不甘,李超的手淫越来越激烈,皮肉相撞的声音沉闷且节奏很快,又夹杂着淫水被手掌和大鸡巴之间的摩擦而发出来的滋滋水声,而这种水声逐渐变得湿润和顺滑,似乎因为兴奋叠加从马眼里流出更多的淫水。
而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李超手淫的动作更加顺畅,如鱼得水,喘息声也变得更大,一下、一下地挑逗着李越的耳膜,让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发麻、发痒。
此情此景实在是让李越血脉偾张,过于致命,李越感觉自己的心跳快的就要超过身体的负荷,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用力地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李超的粗糙大手在粗长的屌身上飞速上下移动,那颗在月光下反射着淫水光泽的黑紫色的硕大龟头在合拢的虎口间忽隐忽现。
而李越则极为痛苦地压制着自己的喘息,用并拢的双腿死命地夹紧自己那根也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他的裆部一片汗湿,能够感觉到自己龟头接触的大腿内侧皮肤已经沾满了湿乎乎的粘液。
因为长时间过于集中精力的注视,李越的视线发生了一些生理不适的扭曲,有点像是雾里看花的不真切的恍惚感,直到李超手淫的动作陡然变得暴躁,他微微动了动眼珠,视线才恢复清明。
他看到李超弓起的要被和挺翘的臀部之间那一截充满雄性张力的腰线,紧绷而薄韧的皮肤下是极具力量感的胯骨,而那根粗大硬挺的黝黑大鸡巴则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直指屋顶,像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又像是一柄杀气腾腾的长枪,紫黑色的大龟头连带着青筋虬结的那一大截粗壮屌身一并剧烈跳动,随后,一股又一股白稠浓郁的精液像火山喷发一样肆意狂飙,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高近半丈的白色精线,在一声声吧嗒、吧嗒的溅落声中,好几股精液浇在了李超的脸上、胸膛上和腹肌上。
皎洁清凉的月光下,李超在高潮中张开了嘴,极为克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暗哑而破碎的呻吟:“嗬啊——”
顿时,一股类似石楠花的腥膻气息在燥热的小木屋里弥漫开来,冲进李越的鼻腔,让李越体内的欲火见风而涨,彻底失去了控制。
李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他什么都没想,只是被熊熊欲火烧坏了脑子,他装作熟睡中自然翻身,抬起一条腿,看似随意实则早有预谋地将膝盖压在了李超射精之后的大鸡巴上,不偏不倚。
李越感觉到李超健硕的身躯剧烈一颤,也许是被吓到了,也许是射精之后的大鸡巴过于敏感而被李越膝盖压住的刺激反应,李超下意识地用满是黏腻淫水的大手握住了李越的膝盖想要移开,但又担心会因此惊醒假装熟睡的李越,从而发现自己的丑态,于是纠结之下便按兵不动。
而欲火焚身、精虫上脑的李越也跟着全身一颤,但却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甚至不在乎李超是不是会发现自己装睡,当他的膝盖接触到李超那根射精之后还在微微抽搐且还未疲软下去的大鸡巴时,他就感觉自己的行为已经不受自身控制了。
李超那根大鸡巴还裹着一层由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粘浆,在两人火热的皮肤接触之中,让李越感觉到了一种比熨帖的湿滑肉感,真他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