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虽然不愿承认,在他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因为自幼禁欲而变成了变态,但佘楚在某方面要比他变态的多。
就连赵如这种的变态程度都不能与佘楚匹及。
赵如忍着鼻酸,把自己的花穴扒开将话筒塞了进去。
之前陆陆续续醒来的人在赵如清澈的声音中驱赶了睡意,可还没有完全从在椅子上睡了一夜的腰酸背痛,以及醒来后发现是在公司的不适感中解脱的时候,悬挂于房顶上的立体声音响就开始全方位的播放水声。
一开始人们还以为是哪里漏水了,换乱间把周围的水管全部检查过一遍后却发现这不是漏水那么简单。
在水声下还存在这有规律的撞击声,是撞击到软肉上的声音。
淫秽而又潮湿。
一时间大家都以为自己听了,在公司里怎么会有这种下三滥的声音。可是先前早起的人们随即抛出自己的所见所闻——再早一些的时候,还有水声伴着呻吟声和穴肉摩擦的声音一同从音响里穿了出来。
不过那个时候大家还没完全清醒,这声音过了一会就断了,这种淫乱的声音也不可能和其它同事交流,也就自然当成睡醒的幻听,清晨的春梦过去了。
可现如今,音响里传来的水声和拍打声坐实了一开始的并非什么幻觉,所有在场的同事都听见了,他们面面相觑,即使是平时在大大咧咧的人也红了耳根。
更有甚者,害羞的捂住脸跑走了。
至于留下的人,原因倒也不是多么对自己的工作有责任心,他们强烈的好奇心躁动着想要把这“不明来源”的淫秽声响搞清楚由来。
播音室里把话筒往逼里塞的赵如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他也早有预计。
性这事在国人的传统里向来是夫妻间的私密,床笫间的低语,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可往后的事情他已经暇去顾及了,话筒在他已经调教完成的阴道中开拓,里面的嫩肉被话筒上的铁丝网分割成菱形向话筒里灌,话筒剌着他雌穴一路前行,阴道上划出一缕缕的痕迹。
可赵如感不到疼,他寂寞已久的雌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迎来插入。
他的阴道紧吸着话筒,淫水麦克上的铁丝网倒灌进去,外面的人听的更加真切,就像是他们一同随着话筒深入了赵如的密地。
可赵如刚插了一半,他就感受到阴道中传来的阻里,现在的深度是之前都没达到的。赵如知道这是什么,他垂着头偷窥了佘楚一眼,佘楚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看起来空洞乏味,似乎是在看着他,又似乎没在看着他。
赵如咬着唇,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手腕用力话筒轻而易举的穿破了这层阻碍,淫水中夹杂着丝缕血液流到了他的手上。
那血液是如此的鲜红,如此的夺目,衬着赵如的手指都修长万分。
这是他的处女膜。
这是他之前从未触及到的处女膜,是他之前一直想要否认的属于女性的一面。
今天他在这全身赤裸的坐着,用放到嘴边的麦克捅向自己的阴道时,他才知道自己还有处女膜。也是他在知道自己有处女膜的这同一时刻,他捅穿了自己的处女膜。
这是他第一次确切的认知到自己的那层薄膜,也是第一次看见那样鲜红的血液,在捅穿处女膜的时候,他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刺痛,可很快就被癫狂的快感吞没。
话筒将他的阴道贯穿。
赵如自认为这不能怪他,疯的是佘楚,是佘楚在公司发疯,是佘楚先癫狂起来了,他就像风暴的核心,他会把所有人的都卷入这癫狂的风暴的。而赵如他自己不过是首先被卷入的一粒小小的石子。
赵如拿着夺走自己第一次的话筒在自己的阴道中疯狂抽插,他的鸡巴在双腿间乱动,还没被光顾过的屁眼不断张合起来,肠液从他的臀缝中流出,等待着其他东西的光顾。
如此激烈的抽插声被扩大了数倍在本来用于表演的舞台上回放着。
受不了刺激的同事们都跑走了,只剩下几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地随着着疯狂的抽插燥热起来,他们的目光转向了播音室。
通过播音室墙上的那面玻璃窗,他们看见一个赤裸着的男人分开双腿,头垂在自己的胸前,手臂在自己的腿间抽插着,可惜男人的大腿太碍事了,把中间那最吸引人的风光全部遮住了。
他们只能想象男人中间是如何的旖旎。
正如赵如预计的那样,他不过是风暴开始的前奏,而在外面的员工也逐渐会被卷入到这龙卷风中,他们都不过只是最开始在里面碰撞的尘埃而已。
在脚步声过后,配音室的门被敲响了。
门口的人他自不必去管,佘楚要是想开,他拦不住佘楚,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拦,赵如依旧眯着眼睛用话筒捅着自己,他的脚尖都因为快感绷直,他来这家公司犯得最大的误就是招惹佘楚,他从一开始就该离佘楚远远的。
不过,他要是没有招惹佘楚,他又怎么会有机会体会到这边的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