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下狠狠打在许枳未的左臀上面,左边迅速浮现一道肿痕,和右边的白皙娇嫩形成鲜明的对比。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仍旧打在了左边,许枳未吃痛不已,娇哼出声,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自小便是被父母娇宠长大的,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她落了泪,哭求道:“嬷嬷别打……阿枳疼,阿枳疼……”
岂料常嬷嬷又是两戒尺甩下来,打得更重了,阿枳疼得失去理智,就要挣扎起来,但一左一右两个女使摁得紧,阿枳只能被迫承受越来越重的戒尺。
常嬷嬷冷眼看着许枳未,原以为是个乖巧听话的,没想到是个娇娇女,连几戒尺都受不住,她可得禀告太子妃,这许昭训还要多加训诫才是。
“疼?给我忍住了?身为妾侍,哪有不挨打的?以后你这贱腚子受罚的机会还多的是!”常嬷嬷一边用戒尺扇打许枳未的屁股,一边训斥道。
许枳未疼极了,但也只敢小声啜泣,很快,右边的屁股也受了责打,直到两边屁股都被打得红通通的,常嬷嬷才放过她。
常嬷嬷看了一眼许枳未因为挣扎而略微分开的双腿,双腿之间是若隐若现的小花穴,小花穴竟还泛着淡淡的水光,心想,这许枳未看着娇憨清纯,没想到还是个打打戒尺就发骚的小淫娃!
常嬷嬷也没揭穿她,反正这许氏以后被调教的机会多的是,“扶许昭训起来吧。”
说完,常嬷嬷便把刚刚责打她的戒尺递了过去:“许昭训,拿着吧,老奴希望以后许昭训看见这块戒尺,便能谨言慎行,明白何为柔顺。”
许枳未抹了一把泪水,哭丧着脸接过戒尺,抽噎着道:“阿枳……知道…知道…嗝……了。”
常嬷嬷嫌弃的看着许枳未,吩咐良辰美景道:“给你们家昭训重新上妆,妆都被哭花了,若是待会儿拜见太子,娘娘的时候失了礼,可就不止几十戒尺这么简单了。”
许枳未听常嬷嬷这般说,更委屈了,又打了几个哭嗝,泪水就跟小泉眼似的流个不听停,常嬷嬷严肃道:“昭训不想挨打,就乖乖的听话,老奴现在回去向太子妃娘娘复命了。”
许枳未点头,虽然哭着,但还不忘让良辰去送送常嬷嬷。
常嬷嬷走后,许枳未才敢对美景哭诉道:“美景,我好疼,怕是坐不了凳子了。”
美景自然也心疼自家姑娘,自家姑娘自出生以后便是老爷和太太的掌上明珠,别说被撩开裙子当着众人的面挨屁股板子了,就是连姑娘的一根手指头,老爷和太太也是怕姑娘磕着碰着了,哪里受过这番苦楚,而且听刚才常嬷嬷的意思,姑娘挨打以后便是家常便饭了,这可如何是好?
美景给许枳未擦了擦泪水,道:“姑娘,前几天,纪侧妃送了一个软垫过来,奴婢去给姑娘拿过来,今儿是姑娘的好日子,先把妆给上好,可不能误了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