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古玩、金元宝,通通运到衙门里。
等荀绿啬罪名定下后,一半送往城主府,剩下的按老规矩分。
至于荀绿啬管家、长随等人的财产,那属于狱卒的业务范围。
至于能搞到多少业绩,得凭个人能力。
王二很快逮到荀绿啬,暴打一顿后说他逃跑未遂,这罪名又多了一条。
李安然坐在公堂上,看着披头散发,大呼冤枉的荀绿啬。心中暗地好笑:
“害人者,也要有被人害的觉悟。”
……
他一拍惊堂木厉声说道:
“堂下所跪人犯,你可知罪?”
荀绿啬道:“大人,小的冤枉啊。”
李安然说道:“答非所问,掌嘴。”
立刻有衙役上前,二话不说“啪啪”给了荀绿啬十耳光。
李安然继续问道:“你可知罪?”
荀绿啬恐慌的说道:
“小人真的不知犯了何罪。”
李安然道:
“你父亲荀子墨失踪当晚,你身为人子。毫不关心父亲的下落,竟然在勾栏听曲儿,是大不孝。你可知罪?”
……
荀绿啬大声说道:
“大人,小的冤枉。当时我以为家父在青楼里呢。”
李安然微微一笑道:
“可是荀子墨不在青楼,你不仅大不孝,还污蔑你父亲、诋毁他的名声。来人,掌嘴。”
在打脸声中,李安然心里想:
“不,现在又多出了一条污蔑之罪。”
李安然继续说道:
“你不仅不孝,还污蔑你父亲,坏他声名。本官判你不孝,逐出荀家。没有找到荀子墨之前,他的财产由衙门保管。”
……
荀绿啬一听,立马就急了。忘了公堂上官员不问话,就不能说话的规矩。高声道:
“大人,冤枉啊,我……”
捕头王二立马上前,狠狠给了荀绿啬十记耳刮子。
李安然冷声道:
“荀绿啬,本官叛你大不孝、污蔑自己父亲、扰乱公堂之罪。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荀绿啬当然知道大牢中龌龊事,如今荀家树倒猢狲散,他进了大牢,肯定会生不如死。
急忙说道:“大人开恩啊,望大人念在……”
李安然惊堂木一拍,说道:“退堂!”
说完,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虎狼般的衙役,叉起荀绿啬,打入了囚车。
……
张胖子在家里品着茶,想着刚分到的荀家财产,心里非常快活。
管家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俯身向张胖子耳语:
“府上掏粪的下人,在粪池里发现一具尸体,看起来像荀子墨。”
张胖子吃了一惊,说道:
“待本官前去看看。”
荀子墨在张胖子眼中,本身就没什么份量,更何况是死了的。
可关键是,荀子墨是怎么死在粪池中,他张胖子得给个说法。
说他在张府吃席,撒尿时,不幸跌到粪池淹死?这让张胖子的脸往哪里搁?
人家在你府中吃个饭,都会被粪池淹死。至少一个照顾不周,是跑不掉的。
……
张胖子捂着鼻子,看着荀子墨,被粪水泡的面目全非。
又想到身在大牢的荀绿啬,一招妙棋计上心头。
本着废物利用的心态,张胖子吩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