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摊主用手指了指远处卖菜的老头。
“卖菜的老赵头跟我说，他之前在商业街看到过一家宠物店，怪得很，里面的医生是只黑白色的奶牛猫。”
“还有，之前来买肉的顾客有提过一嘴，城东头有片小区，阴森森的，只见着人进去，没见着人出来，他怀疑里面住了一小区诡异。”
“托哥，你跟我说说呗，你是不是那种很厉害的调查员，专门来打击那些作恶诡异的？”
白芒眯了眯眼，老板连忙打个哈哈：
“我懂，我懂，机密嘛，不打扰了，我闭嘴哈。”
获得了想要的信息，白芒冲着摊主摆了摆手：
“走了。”
“下次再来啊，哥！”
……
出了菜市场，白芒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手机维修店去。
维修店的店主眼神憔悴，胡子拉碴，鬓角微白，但五官颇为帅气，有种忧郁中年的感觉。
看见白芒进来，他也没有丝毫的眼神波动。
“手机，能修吗，最好能恢复全部的资料。”
白芒掏出一部手机，递了过去，这也是他在屋里找到的，但他怎么也打不开手机。
“我看看。”
店主接过手机，上下打量了一番：
“能修，就是这价格嘛，可能会贵一点。”
他捏起食指和大拇指，比出一点点的手势。
“多少钱？”
“五千，一口价。”
没有犹豫，白芒直接交了五千，店主见白芒这么爽快，也提起了精神，他将手机插在一个接口上，紧张地看着屏幕，
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出一个像素兔子的形象，在不断跳跃。
看着跳跃的兔子，店主松了口气，和白芒闲聊了起来。
“这年头，修手机的都不好做啊，一不小心就可能丢了小命，这条街之前可不止我一家维修店，现在就剩了我一家。”
店主表情神秘的凑了上来，用手指敲了敲白芒的胸甲：
“嘿，你的污染都这么严重了？调查员？算了，这都不重要。”
“你刚刚说，修手机也有死亡的风险？”
“是啊，这年头啥玩意都有，什么怪谈啊，赛博恶灵啊，电子魅魔啥的，不瞒你说，前几天我就遇到个电子魅魔，差点就嘎了哇……”
白芒眉头一挑，对店主使了个眼神，顿时来了劲：
“细说，赛博魅魔。”
“嘿嘿，这魅魔啊……”
店主也来了劲，正要描述那电子魅魔的时候，插在接口的手机屏幕开始闪烁，原本跳跃的兔子缩成一团，在角落瑟瑟发抖。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你先帮我看着，我去拿工具。”
店主快速跑向店深处，留下白芒一个人在原地凌乱。
“唉。”
“这合理吗，工具不提前准备好。”
他走上前，观察起了手机，闪烁的屏幕上，似乎还有着另一个瘦高的身影，长发披肩，手指像刀刃一般修长。
它向着兔子走去，将手指由兔子的肚子处穿入，然后用力向外扒，兔子的眼角滴落像素状的眼泪，接着被分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从腹腔内滴落。
随着兔子的死去，手机的界面变得一片鲜红，诡异丢掉手里的兔子尸体，快速贴向屏幕，想要从手机里爬出来。
“还真有赛博恶灵？”
白芒看着从屏幕内伸出的诡异双手，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