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烟洁微张了张口,他昏迷着,怎么可能发现?
“我只是亲身照顾你,这也有吗?”
杨义冷笑一声,附到司烟洁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司烟洁的脸瞬间惨白。
杨义环抱双臂,冷哼一声。
“还不快滚,以后再敢到我娘子身边说东道西,别怪我不顾三皇子的脸面。”
……
杨义忽了一口气,转而换上了一副笑脸,嬉皮笑脸地打开了厢房的门。
“娘子,这家的卤味特别不,你来尝一尝。”
花春坐在餐桌的一边,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杨义看。
杨义被看的心里发麻。
“娘子,你听我说,那女子有病,我只进出过几次王府,她就赖上我了!”
“她刚才说她贴身服侍了你一年啊?我和你还不到一年呢?”
花春叹了口气。
“算了,别说了,不是带了吃的来吗?正好白也在,一起来尝尝。”
一旁的空气人白洛终于见两人谈到了自己,刚才尴尬到扣出三室一厅的气氛瞬间缓和了。
终于能好好吃一顿饭了。
……
花春没有参与过杨义的过去,她现在想发脾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发,毕竟以前的时候杨义也不知道会遇见自己啊!
但是心里怎么这么酸,怎么这么不想说话。
杨义看着平时叽叽喳喳,一刻不得闲的花春,此刻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
她一定是难受了。
白洛已经被送回国师府了,两人正静静地在后院吃茶。
杨义轻轻地往花春身后抱住了她,轻吻了她的额头。
“小春,你不要难受,你丈夫对天发誓,我以前不曾有其他女人,以后也不会有,有违此誓,就让我孤苦伶仃,永生永世。”
花春鼓起了嘴。
”谁让你发誓了?嘴巴没个把门的。”
杨义看着怀中的人儿笑了笑。
“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当时我把那金矿移进乾坤袋时,我昏迷了一年,那个时候是被安国公府的人捡去,放置在他的别苑,司烟洁当时知道了,偷偷的要照顾我,你可知她为何要这样积极?”
花春不解地问道。
“难道其中是有什么隐情?”
“当然,这些高门大户里面恶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她打着照顾我的名义与他的庶弟在别苑中幽会,行伦理纲常之事,整整一年。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就在乾坤袋中,法出去,我可以把这世界看的清清楚楚。”
“她和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杨义微微点了头。
“这么恶心?”
“那她为何现在还要缠着你?”
“她现在肯定不好议亲,被破了身子,如何嫁的进高门大户,自然紧紧巴着我不肯放手。”
“如果安国公府借着救人这个名义一定要你负责呢?”
“放心吧,安国公府当时救我也是有目的的,我也已经把恩情全部还了!”
花春叹了一口气,就说扯上什么王公贵族,就是特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