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他,他生是天荒谷的人,死是天荒谷的鬼,他此生必须得为天荒谷效劳。”
“自古这人生难测,何况过了这么多年,很多人有了生活,自然是不想回天荒谷,也情有可原,不必强求!”
“可是,这时义生明明就是他带走的,为何他要否认,他要时义生有什么用?难道他也是在为某种势力效忠吗?”
“太子那边的消息可靠吗?白疏平真的归来了?”
“是的!”
“真是奇怪,两个人都锁在武阳县,两人都在相差几的时候被人救出,这人真的会是杨义吗?”
“师父,此前,杨义建立青云帮的时候,他所租住的房子正是关押白疏平的地方,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师父撸了撸胡须,垂下的眼帘挡住了锐利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小子心地善良,以前天荒大考,不也是他把你救了一次,不然你早就挂了!他不就是比你功夫好些,你那些小心思我都知道!”
冷锋讪讪地笑了,手指头握的发白,此刻硬生生压抑自己的怒气。
“他夫人也不是个善茬,圆滑得很,说不定所有一切都是她在后面操纵!”
“你也许说得对,他夫人确实是个切入口,论如何,一定要把杨义争取过来,他可是一难得的良将。”
冷锋心里琢磨着师父的话,更加心绞疼痛难忍。
自己跟随师父多年,还是比不上那个曾经惊艳了整个天荒谷的杨义。
他一定要毁了他。
……
大年初一,花春睁眼时杨义还没有醒。
昨晚他一直翻着身子,辗转反侧,煎熬比。
他师父的野心勃勃,导致两个人过年都没过好。
额,今天是初一,那金块也应该出来了。
每个月月初一打卡收钱,这是花春最为开心的事情。
左找找,又找找。
花春翻遍了床上都不见金块的存在。
习以为常的事情如今突然消失,花春直感到一阵惊恐。
“杨义,你快起来,帮我找找看。”
杨义揉了揉朦胧的眼睛。
“找什么?”
“金块啊!今天可是正月初一。”
“没找到吗?平时都在床头的。”
“不在了,我整个床都找了,没找着。”
“会不会是像以前那样,半路突然消失了,或者到期了,不续了!”
杨义所谓道。
“没了就没了,以后咱的钱都是你的,不会让你缺钱的。”
花春奈道。
“不是的,你根本不懂这种心情,你快下去,我再找一遍。”
杨义被辜地踹下了床,站在床下,也帮着花春找寻起来。
结果是一所获。
杨义准备安慰沮丧的花春。
突然从床底传来一阵唧唧的响声。
几只金黄色的小鸟站在鸟窝里愕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是生金块的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