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徘徊在武阳县大街上,漫目的。
她觉得非常对不起石远山,如果不是自己策划着杀了张怀仁,就不会导致他成了这个案件的替死鬼了。
唉,后悔益。
还是多想想怎么救人吧!
比县令还要厉害的人?
那就要到府城了,但是那个白头发老头已经说了,快要来不及了!
要不,越狱?
花春狠狠打了自己的头,真是越想越离谱了!
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几声。
花春找了一家面馆,点了碗素面,吃完付钱的时候,看着钱袋子发呆起来。
怎么没想到呢,这么有钱的苏家,势力应该也不小吧!
……
沈府真的很气派,当时出来的时候走的后门,没瞧见,这么巍峨的府门,沈府两个金灿灿的大字,撬掉一个,估计也够吃一辈子了。
花春满怀信心地来,不料却吃了个闭门羹。
论她怎么花言巧嘴,护卫就是不为所动,也不进去通报,直接了当说她就是大骗子一枚。
后来还是恰巧遇见打了她一闷棍的小厮,才得了一次见沈老爷的机会。
“姑娘,按理来说,从你收了银子那一刻,我们就两清了!”
沈员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到花春。
这人不会就此讹上他了吧!
花春脸皮厚地笑道。
“沈员外说的对,我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这次冒昧来找沈员外,是厚着脸皮仗着见过一次沈员外,想请您帮一个忙?”
沈员外喝茶的杯子放了下来,这姑娘知进退,还是不的。
“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花春把石远山如何进大狱的事情如实告知,只见沈员外挑了挑眉,并没有太大的表情。
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底层的人,却是生死大事!
“花春,回门镇坪山村人,年十六,年纪不大,底下却有了二十来个小弟跟着,凭一己之力,在回门镇树立起自己的名声,你是个厉害的,而且也是个讲义气的。”
“沈员外果然有势力,这才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差点把我祖宗八代给调查清楚了。”
“诶,过奖了!”
沈员外漫不经心地又端起了茶,盖了盖碗,花春知道这是要送客了!
“沈员外,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我也不会舔着脸来求你!”
“姑娘,沈某是个生意人,你有什么可以值得让沈某交换的呢?”
花春一听,这是沈员外给了自己机会了,立马来了精神。
“沈员外想让我怎么做?”
“沈某也不知道姑娘擅长什么?”
沈员外狭长的眼睛轻眯着,像极了一只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沈员外看着沉默不语的花春笑了笑。
“我最近确实有个事情在和县令大人谈,但是刚好又缺了个东西,不知姑娘可否舍得?”
花春眼睛转了转。
“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家财万贯的沈员外没有,而我这不起眼的人却能拥有的!”
“姑娘此言差矣,你可不是一般人,况且你拥有的,我们未必能拥有!”
“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姑娘,沈某最近看上了汇广码头,但是有个缘故,沈某不能出面,但是你,带着二十名小弟,去做的话,沈某倒是能给你做个靠山。”
……
汇广码头里面究竟有什么?
值得神秘的杨义,财大气粗的沈员外如此惦记。
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想拿自己,甚至二十个兄弟去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