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正在监督孙应干活,这小子一会喊累,一会喊如厕,一会又喊肚子饿…
杨义在小木屋里收拾准备进山的弓箭。
“今天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
“孙应在下面,要和他说一声吗?”
“暂时不说吧,他嘴巴长,又一惊一乍地,怕吓着他。”
杨义笑笑。
“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杨大哥,你真的和老大成亲了?”
“是的,你不是看到了吗?”
“但是你这样的人,会全心全意对她好?”
“我是怎样的人?”
“反正不是现在我们看到的这样,曾经,我在武阳县看到过你?”
“哦?”
杨义锐利的眼神看过来,瞬间压得孙匀不敢动弹。
“那你看到什么了?”
孙匀愣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来。
“在樊玉楼旁的小巷子里,你和一个头戴玉冠的人悄悄地说着话,他给你递了一个包裹,而且他表情,非常恭敬,就像是他在听从你的命令。”
“不,你确实是有点本事,功夫也不!”
杨义笑笑。
“但是本事这样厉害,却法从那里全身而退,惹得一身伤,命都是别人救的。”
“杨大哥,我知你是最厉害的,求你帮我,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
“哦,这么随便的吗?你的老大还在下面,等着我去进山,准备回门后就去查你的事情!”
“是吗?”
孙应神情特别悲伤。
“我没有办法,我本事还是不够,我只能依靠强者而活!”
“你了,你想依靠强者,别人并不一定会让你依靠,而且对你这种抛弃旧主的人,我一般都嗤之以鼻的。”
“孙匀,我知道你的事情,对你也深感同情,但是这不是你可以利用花春的理由,你躲在她的背后,以她的名义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出事,第一个被推出来挡刀的就是她,她和你冤仇,你这样对她,良心不痛吗?”
“我……!”
“这么多年,她为你解决了一件又一件的麻烦,你不在家的时候,是花春,给没米下锅,饿的虚脱,你的亲弟弟孙应,送来了救命的粮食,她甚至为了你们俩,把家里的东西典卖,甚至被丈人打得半死!”
“我觉得她很晦气,摊上了你们这俩兄弟,昨晚那把匕首,真应该往里面再挪几寸!”
……
“是我对不起她,我不是个人。等我把那个畜生杀了,如果我还在人世,下半辈子的命就是她的了!”
树下传来一阵喊声。
”杨义,好了吗?”
“好了,马上来…”
杨义瞧着满脸泪水的孙匀,轻声道。
“你现在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再自不量力,自寻死路,请死远点,别连累花春。”
……
“怎么这么久?孙匀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帮他重新换了药而已。”
两人边说边朝山里走去。
山上郁郁葱葱,小灌木丛密密麻麻的,花春拿着木棍拍打着前面,生怕钻出来几条蛇。
杨义好笑地说着。
“你这个速度,到了山的深处,天都要黑了…”
“不过也没事,今天我就在附近看看,夏天,动物们应该都肥了!”
花春一边赶路,一边问到。
“杨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知不言,言不尽。”
花春笑笑。
“我在木屋里看到你床头有几本书,而且你还有打猎这门本事,为什么身上穿的衣服永久打着补丁,住处还那么简陋?”
杨义回到。
“你说那几本旧书吗?那是我在寺庙中,老住持送我的,我舍不得,一直带在身边。我不愿意穿新衣,住好房,确实是我故意为之。我以前都是穷得活不下去的人,突然日子过得很好,会被别人猜忌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就这样过着,日子省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