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过来!”习丰卓冷冷丢下一句话,一群人面面相觑。
“将军!您难道还要包庇这女贼吗?”姚晴急了。
哦豁,降智又下头的一句话,余小鱼内心诽腹了千万遍,在外却偏偏一句就不讲,在外人看来就是装逼。
习丰卓看了她一眼,声线十分冷漠:“你在质疑我?”
“将,将军,属下只是……”姚晴被那个眼神吓到了,她从来只在敌军那里看到习丰卓这样的眼神,如今却用在她身上。
“余泱泱,还不跟上。”习丰卓没有理会她,径直踏入府中。
余小鱼动了一下手,对旁边的兄弟说:“两位哥,可以放开小的了吧。”
二人心虚对视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姚晴。
“姚执法……”一人弱弱出声。
姚晴如梦初醒,没好气的说:“愣着做什么,没听见将军的命令吗?放人!”
女人,我预感你会“死”得很惨,这守卫领将可都是他的人,现在却是你的命令比他的还好用,这是什么,这是忘了谁是主了啊!
余小鱼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一溜烟的跑了进去,留下一群人风中凌乱。
不用想,习某人肯定在书房等着。
余小鱼一跨进门口,就看到习丰卓黑着的脸,死气沉沉要吃小孩的模样。
还没等到习丰卓开口,余小鱼“啪”的一下就跪下去,从怀里掏出令牌双手奉上,说的超级大声:“对不起,我了!”
习丰卓准备一堆质问的话突然噎在了肺里,又气又疼。
径直走过去,捡起余小鱼手中的令牌端详了几下,沉声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知道!”余小鱼回答得干脆。
习丰卓眉头一皱:“那你……”当真是来偷令牌的?
“可以出府的好东西,我只是没想到威力这么大……”余小鱼尴尬挠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习丰卓沉默了许久,才出声:“只是想用来出府?”
“不然咧?”她也不敢有别的想法啊,看这架势这东东一定是十分贵重的,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随便放着也不好吧,万一被像她这种手贱的蒙子拿了多不好。
误会,在她余小鱼这就没有误会!有误会要当场解释,要不然隔久了就是陈年老梗,一说一个心梗。
过了许久,习丰卓叹了口气,转身坐回他的专属王霸大位,随手将令牌搁置在一旁,看着下边诚心忏悔(实际在逼逼叨叨)的某条鱼。
“这是遣虎令,可调动将军府暗卫三千……”习丰卓徐徐道来。
大佬你别告诉我啊,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的这条狗命还要活个几十年呢!余小鱼一脸便秘的表情,扯出一抹尬笑抬头看他。
习丰卓一手掌头,露出一个浅笑,神色明灭:“可惜,这个遣虎令是假的。”
余小鱼面露惊讶,但内心却淡定得一批,果然好东西不会这么大剌剌地放在四处透风的这。
其实仔细一想就通,暗卫嘛,这种重要的东山再起资金肯定只认人不认信物的,信物只不过是多了一重保障而已,平常府里的人接触不到令牌也见不到暗卫,是真是假也分辨不出来,只有大概印象,一见信物自然得放人。
物件的真假可不是看一个模子分辨,而是某个细节分出来的(作者瞎扯的)。
“怎的,知道是假的这么惊讶?”习丰卓依旧浅笑,明明是万分的好看,可在余小鱼看来这逼下一刻就要刀人了。
余小鱼立马收了表情,“淡定”道:“不惊讶,这么重要的东西将军想必不会蠢到随意将其放置。”这是真话,虽然携带想骂他蠢的私货。
“嗯,还不算太蠢。”习丰卓在明晃晃的骂人,可偏让他说成“孺子可教也”。
hti!余小鱼暗暗淬了口唾沫,果然是狗逼!
习丰卓从怀里掏出令一块相差不大的令牌在手里晃了晃,语气像诱拐小朋友的怪叔黍一样,笑得让人眼花:“这才是真的,想要吗~”
!麻麻有人顶着一张帅惨的脸在勾引我!要不是现在她跪着他坐着现场在审讯,以她二十六年的单身老狗肯定会忍不住扑上去教训他!
冷静冷静,要稳如老狗才能活得长久,估计还没挨边呢人就一刀嘎了,立马抬走的那种。
要这么说的话,这屋上屋下,缝里柜顶不得塞几个暗卫吧,这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之中,那习某人你诱gai小朋友的行为会不会让他们惊掉下巴?
其实也确实让某几个看现场直播的暗卫惊了一下,主子居然会拿出真的遣虎令消遣这个长得还行智商有点感人的“娇小姐”,以往觊觎遣虎令的早坟头草长三米高了,说不定连坟都没有。
“想要,你给吗。”这不是疑问,这是肯定,想屁呢,不可能给她的,余小鱼还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