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识一个人,他看到大叔就想往上扑,口味不是一般的独特,那是非常非常的独特。”
“我就口味独特,怎么了,我就喜欢这一口,尤其是你这一款。”
小泽不讲武德,不管吴希白如何反抗,最终把他剥得一丝不挂。
小泽把吴希白扔到床上。他就是这么霸道,这么威武。
然后,他开始脱衣服,上衣,文化衫,裤子,鞋子。
他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性感内裤。
“来,老吴,帮我拽下来。”
他换了一个称呼,吴希白瞬间成了他的兄长。他这么叫,是因为他和他很合得来,他和他不是两代人,而是一个时代的人。他是他的学长,是他的良师益友,是他的大哥哥。他尊重他,喜欢他,爱慕他,他想永远做他的小弟。
吴希白坐起来,用手轻轻在小泽身上一拽,小小的包厢立刻蓬荜生辉。一个年轻的生命站在在他面前,让他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这鲜活的生命闪耀着青春的风采,给他这个中年大叔注入了新的能量和动力。他站起来,把小泽抱到床上。
他和他并非躺着,依偎着。
“爸,你给小泽讲个故事吧。”
“好。”
吴希白顿了顿。
“有一天朱熹去拜见孔子。刚好孔子去云游外地,到外面讲学去了。于是朱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门人朱熹顿首百拜。他可能怕孔圣人误会,在旁边又加了一个解释:门人者,乃学生也,朱者,姓也,熹者,名也,顿首者,叩头也,百拜者,百次跪拜也。孔子回来后,看了看纸条,皱了皱眉。在纸条上批了两个字:啰嗦。朱熹第二次过来,还是没见到孔子,于是在纸条上写道:啰嗦,乃麻烦也。孔子回来后,看到纸条,特别生气,于是他写道:太啰嗦。朱熹第三次拜见孔子,孔子还是不在。于是,朱熹在纸条上继续写道:太,乃更进一步也。”
“爸,你以后是孔子,我当朱熹好不好?”
小泽完全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吸引,虽然他在肉体上是个征服者,在心灵上他却是这个男人的奴隶。每次见到这个男人,他就像一个乞丐一样摇尾乞怜,等着他给自己一点精神食粮。他的精神是如此贫瘠,就像一个到了四十岁仍然法怀孕的女人,论男人的种子是多么肥沃,可是遇到了盐碱地却长不出庄稼。
他就是盐碱地,他需要眼前的男人去开恳,去改良,直到土质变好,上面能打出粮食。
他爱这个没有血缘的老爸,只有这个老爸能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