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样他就可以动手动脚,为所欲为了。
两个人在饭店逗留了近两个小时,悄悄话说了一火车。吴希白因为喝得有点高,话就特别多。因为兴奋,他的肢体也比以往更活跃,一双大手在张泽的身上划来划去。
酒是狂癫之药。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好也是它,丑也是它。开心是它。离不开的还是它。
今晚吴希白比兴奋。从饭店出来,他坐上了张泽的摩托车,双手紧紧搂着张泽的腰。
晚风吹过,是那么优美,那么惬意。吴希白仿佛又回到了纯真的青葱岁月。
前面是一条大河,河上架着一座大桥。张泽没有上桥,而是从引桥旁边拐到了桥下的河边景观大道。
这里禁行机动车,只有自行车和摩托车可以通过。
张泽放慢速度,两个人一边骑车,一边欣赏河边的美景。
走了一会儿,张泽把车停下来。他把车放在道边。然后,他拉起吴希白的手,扶着他的腰沿着河边散步。
一阵风吹过,吴希白的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张泽赶紧扶住他。
这正是张泽期盼的,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梦见自己和老爸在一起,彼此搂着,抱着,他们倾听彼此的心跳,感受彼此的脉动,呼吸彼此的呼吸,闻听彼此的体香,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此时此刻,张泽很想把老爸背在身上,父子俩一起横渡大河,去追逐对岸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