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下山。
车子开动，牟彦放下中间隔板。
沈奈抗议：“能不能不放下来？”
牟彦：“不能！”
沈奈：……不都说热恋中的人百依百顺吗？顺呢？
看着空间渐渐缩小，沈奈咽了咽喉。
“你在担心什么？”牟彦笑：“不是都同*共*过了！”
牟彦压低了两个关键字的声音，搞得一句话模糊暧昧，沈奈挨着他都听不清楚。
“别乱说！”沈奈掐他一把：“我们哪有同……”
‘同床共枕’几个字她说不出口，怎么可能有！不过是早晨牟彦来叫她起床，两人嬉闹了一会儿。
“同室共处有什么不能说吗？”牟彦一脸假正经：“还是……你想成了其他什么？”
沈奈：……
隔板放下来是对的，这种对话如果被司机听到，车子得开山下沟里去。
“回到市区得十点以后了吧？”沈奈看时间。
“嗯！”牟彦问：“怎么？有事赶时间？”
沈奈：“不是，我想跟夏约见面。”
牟彦笑：“我以为你会先去上班！”
沈奈睨他一眼：“有您这尊大佛镇着，我还上什么班！”
“角色适应很快！”牟彦满意：“哪天高兴了回去走个辞职流程，我让牟清打过招呼了！”
“还需要走辞职流程吗？”沈奈疑惑：“不就您老人家一句话的事儿？”
牟彦教育她：“要善始善终！”
沈奈没太理解这善始善终的意义，她又不是老员工，手上都还没有整活儿，有什么好终的？不过去就去吧，跟曹玥她们告别一下也好。
“为什么要见纁夏？”牟彦问。
“我总感觉这一切不太真实！”沈奈环顾周围：“像是南柯一梦，或者人在画中！”
牟彦叹了口气：“我来给你真实感！”
沈奈奇怪：“怎么给？”
牟彦欺身过来，一手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上去。
沈奈：！！！能不能预告一下先？
沈奈有点慌乱，本能的想躲闪，却躲不开牟彦的钳制。
牟彦的吻极尽温柔，舌尖轻柔的纠缠，即使攻城略地也是有章有序，沈奈渐渐安静下来，直到氧气耗尽，才又伸手推拒。
牟彦放开了她。
“有真实感了吗？”牟彦问：“没有我可以继续服务！”
沈奈捂着嘴赶紧点头。
“其实，”牟彦笑：“我原本没想这么快！”
沈奈：……
*
沈奈提前打了电话，回到家，夏已经在等着了。
纁夏拉过她上下打量：“你没事吧？”
“没事！”沈奈一把抱住她：“我要抱抱！”
“这么快放你回来，”纁夏问：“你答应他了？”
沈奈在她肩膀上点点头，抱着夏，她才感觉回到现实，完全不想松手。
“喂，差不多得了！”徐洛从里面出来：“两个女生抱这么久算怎么回事？”
沈奈吓了一跳：“你怎么也在？”
徐洛：“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你最好先休息一下再听！”
“好吧！”沈奈从善如流，她现在脑细胞严重不够用。
“等等！”徐洛拦住她：“这不是你的衣服吧？”
沈奈：“不是，昨天……”
“你衣服被撕了？”徐洛啧啧：“牟彦不是吧，第一天表白就这么激烈？”
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