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彦安静的听着，她很徐洛说没事，但其实还是被上午的事影响了，否则即便自己用了心理学的技巧去引导，也不可能这么快让她打开话题。
但影响也确实不算严重，沈奈从始至终说的都是聿暮的话题，脸上还带着笑：“他不参加线下活动，发的视频也不露脸，能露出两只手都是极限了！”
“哦！”牟彦笑：“怨念还挺深！”
“不是！”沈奈有点不好意思：“这么简简单单的挺好，他的曲子也都这样，莫名让人觉得心静！”
“很高的评价！”牟彦说：“听到你这么说，他会很开心的！”
“但愿吧！”沈奈笑笑，不好意思一直拉着人说聿暮，她主动带开话题：“你来拍雪景的？”
“嗯！”牟彦说：“摄影课要交作业！”
沈奈看看天空：“月亮出来应该很美！”
“你要拍吗？”牟彦问：“要不要一起？”
“不了！”沈奈婉拒：“我饿了，去泡个面！”
“泡面？”牟彦微微皱眉，很快又笑：“你把刚才那首曲子发我，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沈奈的声音传来，已经在小屋的另一端：“那个我答应了聿暮大大，不能给人的！”
聿暮？大大？
牟彦勾着嘴角离开，随手拍下一张夜景，确实不！
——
莫名其妙说了半天话，沈奈心情好了很多，但没好到有做饭的兴致，她接了一壶水烧上，准备泡面。
水还没开，徐洛的电话打过来：“牟彦去找你了？”
沈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他人呢？”徐洛问。
“拍照去了！”沈奈说。
徐洛茫然：“拍照？”
“嗯！”沈奈关上热水壶电源：“他拍摄影课作业路过，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摄影课作业！”徐洛嗤笑：“他可真勤谨！”
徐洛给牟彦微信：你什么时候选修了摄影课？就算你学摄影课，有作业你需要跑到一个老旧小区拍雪景？你们牟家那么大的花园是用来吃饭的吗？
沈奈听着似乎哪里不对：“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徐洛说：“你让他进屋聊的？”
“没！”沈奈打开扬声器把手机放桌上，一边泡面一边解释：“他在窗外说话的！”
“噗！”徐洛笑：“宝贝儿你真行！”
沈奈不爱听他耍花腔：“你不是要出差吗？不忙？”
“还没起飞。”徐洛大概是躺在了座椅里，舒服的叹了口气：“沈奈！”
“嗯？”沈奈应。
“做我女朋友吧！”徐洛没头没脑的说：“我真挺放不下你的！”
沈奈：……
徐洛继续：“从头追也行，直接确定关系也行，除了不能把你娶回家，其他你要的我都给！”
沈奈：……
“喂！”徐洛敲话筒：“你在听吗？”
“在呢！”沈奈吃面：“少爷您又喝酒了吧？”
“我不是说醉话！”徐洛吼。
“嗯嗯嗯！”沈奈应着：“醉了的人都这么说！”
“不就缺一张证吗？”徐洛的声音委屈巴巴的：““我知道我渣，但是我没办法，想陪我妈在徐家混下去，我只能维持这么个纨绔子弟的样子，我……”
“徐洛！”沈奈打断：“你说多了！”
徐洛沉默下来。
“关机睡会儿吧！”沈奈轻声说：“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