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伯,你就给我先支三十两,行不行!”
李宜言拉着邓伯的手腕,苦苦哀求让邓伯极为头痛,倾着身子不让李宜言靠近苦着脸小声回道:“不行,少爷,这可不行”
李宜言一听急忙抱住邓伯。
“你怎么不行,你可是我家管家,你一句话就可支出。这没什么难的,你可是看着我长大了”
邓伯一听顿时声音都提高了:
“少爷,你上次才提了五十两,后来我就被夫人狠狠说了一顿。这次说什么都不行!”
李宜言一听有戏,急忙解释到:
“上次我不都还了,邓伯你要变通一下,不要让我母亲知道。等几天我月例发了就给你补上。”
邓伯却一脸坚定,让李宜言把他的老胳膊老腿的放开。
“少爷,这次随便你如何说,我都是不可能同意的。你就歇歇吧!”
李宜言一看邓伯不肯,顿时就转换了态度,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邓伯,你怎么这样。就不要为难我了,就当是我借你的行不行!”
邓伯看了看气急败坏的李宜言一言不发,就摇摇头来表明态度。
“邓伯,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我就急用一下你就救我一下,帮帮我”
院内其他做事的下人都习以为常,毕竟每隔一段时间少爷就要求着邓管家偷偷给他支钱。他们纷纷侧目看着少爷表演,毕竟有热闹不看白不看,这可是固定节目,每过几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李宜言看邓伯还油盐不进,态度坚定发着狠压低声音:
“邓伯,说好的你不听,那你可别怪我心狠了。你每过几天就去城边看一位寡妇,你不听我的,可别怪我把这事说出去!”
邓伯语的看着少爷,紧皱眉头看了看远处做事的下人,压低声音烦躁的对少爷说:
“少爷,你每次都是这样的理由。我都说了,我跟苏婶没什么,就是看她生活困难时不时帮一她。少爷你怎么不信呢”
李宜言一脸赖相,嬉皮笑脸的对邓伯说:
“这人言可畏啊,邓伯你我知道你说的我信,可我传出去了别人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你可考虑清楚”
“少爷,你这威胁次次都是这一条。可不可以换换”
邓伯一脸笑着拍了拍被少爷拉乱的衣服。
李宜言一看有门,高兴的把手伸向邓伯。
“我这叫一招吃遍天下,有用就行,就当是我借的。千万不能告诉我母亲!”
邓伯把钱给少爷后仔细叮嘱:
“少爷,钱要仔细点花。不要大手大脚的”
李宜言一拿到钱,马上就眉清目秀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知道了,邓伯就你最疼我!记住,千万不能告诉我母亲!”
邓伯一脸宠溺着说:
“知道,你放心吧”
“宜言,邓伯”
李宜言走向弟弟,看着宜言头戴玉冠插着一个玉簪,身穿浅青色缎子圆领直身褂子,腰间系着翡翠环形玉佩打扮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宜言,你又缠着邓伯!你要出去干什么?”
李怡诗伸手摆打着不让邓伯省心的弟弟。
“姐,没有,这不是邓伯心疼我给我一点零花钱!我出去参加一个好友组织的吟诗会,晚上回来。”
李宜言嘻嘻哈哈,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样。迫不及待的向大门跑去。
“别玩太晚,注意安全!”
“知道了”
李怡诗对着李宜言的背影叹了叹气,她这个弟弟永远长不大!一点都不稳重,都十九岁了当上南城指挥六品官。还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