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木香,醒醒、醒醒啊!”
抱着昏迷过去的女儿,木香娘急的眼泪直掉,这时丈夫端着一盆冷水疾步过来,示意妻子靠边站,木香娘一起身,沈大俞立刻把冰水泼在女儿脸上,刺骨的寒意让白蔹嗖地从地上坐起。
被冷水泼醒的白蔹半眯着眼睛,还没弄清什么情况,就被木香娘一把抱在了怀里。
“女儿,你吓死娘了!”
看着一脸担忧的木香娘,白蔹不敢相信的摸摸身上,一个窟窿眼都没有,我没死?我居然没死??明明记得昏迷前有两支箭朝自己飞来,怎么身上会一点事都没有呢?
蒙圈的白蔹疑惑地看向一旁,刚还挟持自己的刺客,此时耷拉着脑袋被两个锦衣卫架着,白蔹注意到他肩膀和腿部都在流血。
最后一名刺客被抓获,皇甫屹川押解着他回北镇抚司,沈大俞见状,很识时务地上前为他们开门,快走出沈家院子时,怕死的刺客对着皇甫屹川开口了。
“大人,我若招出同党,可否对我从轻发落?”
“当然可以”
“我招供,在这里还有我的同伙!”
“是谁?”
“就是她!”
刺客扭头手指着坐在地上的沈白蔹。
“我??”被莫名安上同党的罪名,白蔹一脸茫然加震惊,我什么时候和刺客是一伙的了?
见皇甫屹川他们不太相信,刺客使出了一招杀手锏,只见他看向沈白蔹,面露畏惧。
“幻月大人,您别怪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们就没人养了。大人,她是汉王安插在京师的眼线,此次暗杀皇上的行动,就是她指使的,也是她跟我说若行动失败,就来雨街巷找她,她会掩护我出城,您要不信,她身上有汉王写的亲笔密信,您一看便知!”
皇甫屹川深沉地看眼坐在地上的女人,挎着大刀走了过去,沈大俞连忙上前拦着。
“皇甫大人慢动手,我女儿绝不可能是汉王的人,她长这么大都没出过远门,她甚至连汉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汉王同党呢,您明察啊!”
“阻挡北镇抚司办案会有什么后果,用得着我提醒你吗?”
皇甫屹川一记狠厉的眼神,沈大俞的心猛地一抖,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他还是不能让皇甫屹川靠近女儿。
“滚开!”
看沈大俞不知死活地阻挠,一个锦衣卫冲上去朝他胸口一掌拍过去,当场就让沈大俞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昏了过去。
“她爹!”
眼看丈夫挨揍,木香娘也不管他们是哪的人了,抄起地上扫帚打过去,衣角都没碰到,就让人一掌披在勃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太凶残了吧!
目睹了北镇抚司锦衣卫的狠厉程度,意识到不妙的白蔹爬起来就往房间跑,可越跑越累、越跑离房间越远,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后衣领被皇甫屹川给抓着了,在皇甫屹川看来,她不跑,嫌疑还不大,一跑,嫌疑陡然上升。
皇甫屹川一手抓着白蔹的衣服,一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搜索密信。
“臭流氓,不要脸,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