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胆子小,但是眼光还行。”
阮清:“……”
所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自己?
“这次你们所碰到的,这东西很棘手。”
“就算是你那,在外面的大师兄,应对起来也应该挺吃力的。”
“所以,他们根本就暇顾及你。”
直说吧!
“所以说,你跟着我,确实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淦!
这话没法接了。
这天也没法聊了。
过了一会儿,阮清才突然捕捉到了,萧宴话中的关键词,连忙问道。
“你刚刚说,那东西很棘手?”
“所以你知道,在这昌平县作祟的,是什么东西?”
看到阮清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萧宴表示不能理解。
毕竟,就她那个实力,跑过去就是送菜。
除了拖后腿,还是拖后腿,什么也做不了。
要是被阮清知道了,现在的萧宴,是这样想她的。
她肯定会轻轻捶他一拳,然后再大声质问他。
你礼貌吗!?
至于为什么,是轻轻的捶一下。
咱就是说,重了也不敢呐。
到时候就说不准,是谁捶谁了。
可是,该有的倔强,咱还是要有的。
“所以,你知道对吗?”
“确实。”
“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在我被封印前,一个魔族的魔胎罢了。”
“一个魔胎,有这么大的能力?”
就连男女主合力,都很棘手吗?
至于这后半句话,阮清自然是不可能,当着萧宴的面说出来的。
闻言,萧宴顿时用一种,看二傻子的眼神,看向了阮清。
“我们魔族,最重视的就是血脉,只有血脉足够纯正,将来才能走的更远。”
“所以在我们魔族,那些努力在天赋面前,才是真正的一文不值。”
尽管感受到了侮辱,但是阮清,就是装作不知道。
不是她脸皮厚,而是打不过。
要换一个小趴菜试试?
看她不一拳放倒他!
“所以,那魔胎是你——”
“放肆!”
突然,萧宴的语气就变了。
随着他话音的落地,周遭的空气,也开始被碾压扭曲了起来。
置身其中,令人感到胆寒。
阮清被他身上,那陡然升起的凛冽气势,给震慑的步步后退。
“凶什么凶!”
突然,萧宴愣住了。
很显然,是阮清的举动,震惊了他。
随着萧宴的震惊,他身上刚刚才升起的,那凛冽气势也随之消散了。
长本事了?
不仅口遮拦,随意摸黑他,而且还敢凶他了?
这胆子还能时大时小,随心意情景变化?
“我只不过是想说,那魔胎是你们魔族大佬的?”
“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啊?”
“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你?”
越说到最后,阮清的语气就越委屈。
到最后,就差再潸然泪下,渲染一下气氛了。
不过,阮清委屈自然是,不可能真委屈的。
哭也自然是,不可能真哭的。
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情景效果。
天知道刚刚,她差一点就被,一下给震飞出去了。
万一这要是,刚好被震飞出去了,又刚好落到,正巧飞过的魔胎手里。
那她不是就刚好,也跟着完犊子了吗?
尽管会发生,这种巧合的几率为零。
因为太巧了,一般不会发生,概率小到渺茫。
但是,一结合她自身,这个炮灰的定位来说。
阮清觉得,也不是不可能的。
毕竟,人设都已经摆在这了,不添一点效果,也说不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