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耳光?我可是普通人,她这手掌带着灵力,几个耳光下来,我这不得魂归故里?
小寻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只得奋力地用屁股往后挪了挪。
花寡妇捏着兰花指,嘴里声音忽然变得细尖,指着远处的一棵柳树说道:看到那棵树没。
她的兰花指绽出黑红色的气来,飘向柳树,柳树树身出现了一小块白色的丝帕来。
她从袖中掏出几支袖箭:谁扔中那个丝帕,就能打对方一巴掌。直到把这些箭扔完。
小寻遥遥看向柳树,如此之远,凭自己的气力,莫说扔到柳树了,能不能扔到院子外边都未可知。
丝若知晓她的担忧:你有灵力在身,不要害怕,集中心力,试着将你的灵力运到手上,然后注入箭中,就能扔到。
小寻点点头。
丝若:你把我们捆在一起,还站不起来,这怎么扔袖箭。
花寡妇看了看黏在一起的二人,觉得她言之有理。
下一刻,丝若是站了起来,她黑着脸看着花寡妇,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痴傻了。她现在这副模样,想逃脱还是太难。
她同小寻背对背,腰部仍被麻绳捆在了一起,自己的双手也还是被一根长长的绳子各自捆着,只是比先前能活动了一些。
花寡妇并不管她欢不欢喜,自己倒是欢喜得很。
她举起右手,晃了晃上面明晃晃的首饰:超过时辰也要打耳光的呦。
丝若恶狠狠瞪了她一眼,从她手中取过一支袖箭,袖箭燃起粉红色的光来,从她手中脱离飞向了丝帕。
只可惜,袖箭与丝帕擦身而过,不见了踪影。
花寡妇大笑起来,一巴掌打了过来,丝若右脸顿时如馒头般肿了起来,异常疼辣。
小寻被捆着,并看不到身后,只知丝若被打了一巴掌。
丝若口中念诀,脸恢复如初,却仍是火辣辣地疼。
这女疯子可是心狠。
花寡妇很是满意地看着她:现在轮到我了,我要是赢了,你们还是得挨一巴掌。嘿嘿嘿。
说着拿出一支袖箭看也未看,往后一挥,袖箭狠狠地钉在了丝帕上。
丝若目瞪口呆,照这玩法,她和小寻耳光被扇定了。
花寡妇开心地拍了拍手:我又赢啦,准备好哦,我要打耳光了。
丝若生可恋得闭上眼,却听见啪的一声,耳光落在了小寻脸上。
小寻脸被扇肿,嘴唇也跟着肿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嚷道:她输了,你打我干嘛?
花寡妇哈哈大笑起来:我只说了输了打耳光,又没说打谁的耳光。现在轮到你了。
二人挪动着转了个身。
小寻全身贯注,想将灵力注入袖箭中,袖箭却纹丝不动。
花寡妇见她憋红了脸,都未将袖箭射出去,不耐烦:时间到了。
又是一巴掌,小寻两边脸都肿了。
小寻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疼得眼泪流了下来:怎么又是我?
不过,也是因为这一巴掌,她忽然感到体内灵力翻涌,在被打的一瞬时,袖箭飞了出去,钉在了丝帕上。
小寻兴奋地大叫:我赢了我赢了。
花寡妇不置可否:这不算,你超过时辰了。
丝若努力地转过脸,看到小寻高耸的脸庞,不禁有些心疼。
她将手握住小寻,很快小寻的脸也平复了下去。
见到此景,花寡妇的脸色沉了下去:不好玩,你们耍花招。
她靠近二人,脸色有些阴冷,将手在二人肩膀上重重一拍:现在耍不了花招了。哈哈哈哈。
丝若大叫起来:你对我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