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染洗漱完,躺在床上给编辑选好的图改色。她工作时,总是认真的,改好图发过去,已经十二点了。
她觉得他不会来了。
刚刚睡去,门便被敲响。
聂染并不想去开门,用被子捂着耳朵试图隔绝声音。
她知道是徐晨艺。
打开门,徐晨艺你干嘛,有毛病吧,我刚刚睡着。
聂染,我知道下午的时候你想让我来的,只不过我打扰到你睡觉,你才不高兴,这次他没有叫她姐姐,他不想一直是弟弟。
别瞎想,先进来吧。
徐晨艺才看清,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胳膊冻的有点红。
对不起啊,让你不高兴了。
你眼镜呢?
啊,在衣服口袋里,我忘记戴了。
真是人才。
去洗洗澡,难闻死了。
好啊,你等我。
谁等你啊,自恋。
听着卫生间的水声,聂染进入了梦乡。
突然,她被梦里的徐晨艺吓醒,梦里,他刚刚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偏白的肌肤上有水滴往下滴,他什么都没穿,朝他走来。
不是吧,怀疑人生。
徐晨艺刚出来就看到聂染坐起来的样子,衣服肩带落到肩上,整个人有种别样的美。
聂染向他看去,怎么他真的和梦里一样,这还是个连环梦?聂染又躺下了。
徐晨艺并没有完全清醒,他刚刚以为自己是在自己房间,所以才这样出来,因为卫生间没有衣服。
看见聂染他才反应过来。
他在她身边躺下,聂染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
徐晨艺抱着她,聂染心想他抱我干嘛?不都说男人喝醉了不能作吗。
徐晨艺,徐晨艺,你是清醒的吗?
我现在啊,我看到你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