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书房里的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凯蒂捧着电脑，走进书房，眼神有些慌乱。
只是一瞬间，她重点关注的几个基金暴跌。
现在离收盘只有五分钟了…
“Mi，你快看一下。”凯蒂把电脑放在桌上，焦急地道。
姜漾眸光微动，只扫了一眼数据，紧抿着唇。
这些的曲线，看着很熟悉。
数据全绿，断崖式下跌。
这很像勃格的手段，但不是他。
“亏了多少？”姜漾看向凯蒂，随意地问了一句。
凯蒂切换了数据，手指微颤，
“5亿…”
姜漾嘴角扯了一下，敲了一下键盘，另外一组数据重新核算，
“10亿美金。”
凯蒂瞪大眼睛，喃喃念出来，心跳加速。
这收割速度，比去年K国金融危机时还快。
姜漾清眸透着冷光，想起了这些数据熟悉的原因。
这是二十几年前，海城股市暴跌前的开端数据。
现在是打算故技重施？
不对，没那么简单。
“这个人是谁？”
“手段怎么跟勃格那么像？”凯蒂抿着唇，心惊地看着不断下跌的数据。
她们现在只能看着数据，能为力。
在这之前，数据下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不清楚。”姜漾立刻交易了几笔订单，但都显示法操作。
…
而此时，海城交易所内，
股市收盘，交易所内却聚集了很多股民，大部分人都愣在原地。
何敬之赶到时，大屏幕上显示的数据，让他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何部长！”
秘书及时扶住他，眼底满是疑惑。
何敬之回过神，心跳加速，快步走进里面的贵宾室。
玻璃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何部长，海运集团的股价暴跌，前后不过五分钟。”
交易所的所长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迎上前，担忧地说。
何敬之眸子微眯，开他，快步走到电脑前，查看前五分钟的录屏。
他的指尖瞬间颤抖，这数据………
何敬之心狂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眼前白茫茫一片。
“何部长…”
“何部长！”
两个声音同时在他耳边回荡。
“按照你往常的预判，明天开市，股价会如何？”何敬之回过神，紧抿着唇。
他想到之前查过的资料，手攥紧。
如果真如二十几年前一样，那么海城的海运集团会不会一夜间倒下？
那股灾…
“暴跌的可能性很大。”
“最后五分钟，对方收割了近千亿…美金。”
交易所的所长神色凝重地道。
他说完看向外面，很多股民如游魂般走出交易所。
明天状况如何，谁也不知道。
何敬之冷静下来，现在他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
晚上，蒋家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