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混血自小失去双亲一直在人类贫民区长大,深知底层人民的苦难,励志要守护养育她的国家和人民,在她的心里,这个国家的人民是远大于这个国家本身的。与剑圣决裂后前往兽人部落隐居,在一年前的一场动乱中不远千里赶回王国,再次选择守护王国的人民。在以后的剧情会登场。
8,约瑟夫·莫里贝尔(19岁,男)
种族:人类阵营:贵族势力
剑技:A魔术:C魔力:D体力:A劲力:B敏捷:A智力:S+战斗智商:S
莫里贝尔家族的长子,拥有极高的智商和洞察力,一年前协助芙罗巴欧击溃了王都的动荡势力。却也触犯了四大家族不得互相侵犯条例,被家族流放历练,现与芙罗巴欧等人组成小队。
因极高的智商而闻名,并使得一手好枪,坚决维护家族利益。在以后的剧情会登场。
9,阿斯塔里·普尼(未知,女)
种族:未知阵营:未知
实力:未知
一切都是未知,却深受芙罗巴欧信任。
正文
在通往西方的小路上回首远望,那片小小的向日葵海已经淡出视野,只看见一抹浅浅的灰色以及一丝淡淡的悲伤。北方逐渐卷来的乌云似乎提前淹没我的内心,长叹息,呼出白雾四散与天际。
“这便是所谓爱情吗?”不禁感叹,像这种忠贞不二的爱情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仅存在于书本当中。这就是所谓的,悲剧吧......如果我提前几天经过这里他们会不会.......
阿蒂拉站在我的身旁,微风吹散她的金发,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低声说出不符合她年龄的话:“如果我们提前几天经过这里,他们的故事大概也会以悲剧收尾吧......毕竟,这就是现实,不是单单一个人的出现所能改变的。”
我何尝不知道,何尝不明白,我不过是一个青年贵族,一个曾经的成功商人。如果仅仅在乎自己,那生活何尝不逍遥快活,放荡不羁的度过青年时代,中年时便能顺理成章的继承爵位,还能理所当然的娶一个自己从未了解过的贵族小姐为妻子,完全不会为生活发愁,甚至挥霍度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当然也不会拥有所谓的爱情。
我十五岁之前对未来的生活一直都抱有这个态度,直到我遇到了足以改变我一生的人——阿尔曼。第一次见面他是以击溃教会势力的胜利者的身份,被父亲邀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敢相信,能够领导来自全国各地的有志之士击溃教会大军的居然是眼前这个连姓氏都没有的“下等人“,更不敢相信这个”下等人“居然绽放着所有贵族都从未有过的,耀眼的光辉。虽然没有语言上的交谈,但他的光辉早已照耀我的内心。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光鲜亮丽的王都中最阴暗的角落,那时的他已经变体鳞伤,奄奄一息,但,他所散发的光辉却从未消散,他的双眼从未暗淡。在他生命最后之际,他把他随身佩戴的,被血染红的,湛蓝色水晶项链托福给我。直至十年后的今天,我依旧不曾忘却他最后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也是他唯一对我说的话:“请你,一定要带领人民改变......你的灵魂,远比我高洁......”
阿尔曼的项链我至今都随身佩戴,他的话我从未忘却,但他的意志,我似乎没能继承.......我也失败了......阿尔曼生命的最后,终究是看人了......
“佑绮,走过的远方究竟有什么让你如此留恋?”在回首,茱蒂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她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散,我苦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再看一眼,那枯萎的向日葵海。”
“是吗?”她贴到我跟前,紫红的双眼似乎能将我洞穿,血腥味从她的身上传来:“是吗?但我从你的眼中只能看到尽的奈。佑绮,你究竟在追求什么?你旅行的目的是什么?你究竟要改变什么?”
“......”她的追问我接连后退,如同在逃避一般。
“哼”她后退一步,眼睛变得血红:”在你从那个富商家离开后,我就把他杀了,虽然救不了那对男女,但我处理了加害他们的人。“
“你......”我握紧手中的剑柄:“你把人命当作什么了?他做的恶,自然会得到惩罚,但惩罚他的人不应该......”
“不应该是你我吗?!”茱蒂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单手剑:“那个人的背后有数人给他撑腰,难道你期待只能约束住底层的穷人的所谓的律法来惩罚他吗?这对男女绝不是他逼死的第一个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如果把他留在世上,那与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对。”我右手抓住她的剑刃,紧紧攥住,鲜血顺着手臂渗进崭新的衣服里:“杀了他或许是正确的,他是恶,他该死,但假借正义之名杀死他的我又是什么?正义的刽子手?还是和他一样杀死同类的杀人犯?杀死他的应该是他的因果,而不是处于他因果之外的我。”
“因果吗?”茱蒂叹了口气,单手剑从她手中消失:“算了我又不是人类,对你的观点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我要提醒你一点,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的体系和等级制度,流血牺牲是少不了的,你真的有杀人的觉悟吗?”
觉悟吗?回望至今,我似乎从未对任何人起过杀心,我从未想过杀死任何人,我还是太天真了吗?想必阿尔曼在推翻教会统治的时候一定杀死了不少人,其中一定会有愚忠于教会的善人......诺是人与人的心灵能相通就好了。
“哦对了。”茱蒂一句话将我拉回现实:“我给你们的魔毯用的怎么样?”
“什么?魔毯?”
“对呀,就是只要稍微注入魔力便会源源不断的向周围散发热量的魔毯呀。”
“啊这......”我把哪条毯子递给她:“你说的太晚了,我没用上。”
“是吗?”她把魔毯收了起来,又严肃起来:“你是要去西方把,我听说在现在的王国,越往西贵族的权力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十分富有的商人。”
“嗯,我知道。怎么了?”我点点头。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那些富商可没有你们贵族那些规矩,奴隶在你们贵族手中也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工具,可在那些富商当中可不一定那么简单。要知道,资本家远要比贵族更没有底线。明明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曾经也是普通人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