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左手停止摆弄头发垂了下来,紧紧握住右臂,低着头,几滴泪水从刘海的阴影处流了下来。我很清楚,这些话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中聊的台词,甚至说出来有一丝的羞耻,但是对眼前这个少女来说却是足以改变她命运的诺言。
现在想想,我当时为什么要买下她,虽然她是如此可怜,但可怜的并不止她一人,有数个像他一样的奴隶同她一般可怜着......我不过是一个旅行者,论如何都法解救全部的奴隶,明明没有解救全部奴隶的能力,却仍然买下她。就好像在向奴隶制屈服一样......
她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少女啊,诺是同年龄的贵族小姐一定还在母亲的怀里撒娇把......可她却被关在笼子里,甚至被卖的一文不值。可恨的是这个制度和剥削奴隶的人们,还有没有能力却空感叹的我......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尽量以非常温和的语气对她说,因为在奴隶制当中奴隶是不配拥有姓名的,我不能在这方面刺激到她。
“阿蒂拉。这是爸爸给我起的名字”
“爸爸起的吗?很好听的名字,那爸爸现在在哪?等你出院就带你去找他。”
她轻轻摇摇头:“不在了,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看着泪水从脸颊的她我内心很不是滋味,本来想帮她走出阴影却意中触摸到她内心的伤口。我真的是,太差劲了。
我掏出新买的手帕,递给他:“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我已经没事了.......”她接过手帕,在脸上用力的擦了擦,然后破涕为笑:“能遇上您真是太好了,谢谢您佑绮先生”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大概是护士或是邻床家属来探病的。
“妈妈,我来看你了,我给你熬了牛奶燕麦粥。“
看来是来探病的,不过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转头一看,一名拥有乌黑长直发的少女已经坐在邻床老妇人床边。
这不是茱蒂吗?我向茱蒂打招呼:“嗨!茱蒂,你也来探病吗?”
“喂!你谁呀。”她歪头打量我一番终于认出我来:“这不是佑绮吗,打扮了一下换了套衣服我还差点没认出来,你打扮之后有一股贵族气息。”
“你可别挖苦我了,贵族什么的。”目光落到她的母亲身上,茱蒂怎么看最多也就十七八岁,她的母亲却给人一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我正要问,茱蒂指着病床上的阿蒂拉说:“我听说你是独自旅行的旅行者,怎么来医院探望幼女?该不会......嘿嘿嘿。”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了。
“瞎说,这是早上在黑市买的奴隶少女。”
“还是奴隶,你还有这癖好?看来我还是离你远点好。”她虽然在嘲讽我,但紫色的双瞳从未离开阿蒂拉:“奴隶吗?我之前去黑市的时候好像见过你,不过可惜我当时没带太多钱。”
阿蒂拉被茱蒂的目光逼得手足措,茱蒂视阿蒂拉的反应,自顾自的说:“我听说你家一开始不是奴隶,是后来才沦为奴隶的,我对你的经历还挺感兴趣的。”
阿蒂拉身体有些颤抖,低下了头,头发再一次挡住了双眼。
“喂!少说点,不要刺激她了!”我呵斥她,我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阿蒂拉在茱蒂眼中仅仅只是个奴隶,于是又对茱蒂说:“抱歉,我没有把她当奴隶来看,在我眼中她只是个可怜的孩子。”
“哎——”茱蒂叹了口气,紫色的双瞳又看向了我:“是我不好,说过头了,我当时也想救下她的,但是.......”她又看了看她的母亲:“算了不提了,你们要喝粥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她已经吧盛好的粥递了过来,我不住的发出感叹:“好快,明明刚才连饭盒都没打开。”
“那当然,呵呵。”她细心的一勺一勺的把粥喂给她的母亲,看样子她母亲似乎失去了行动能力,喂完后仔细用手帕擦嘴,然后全身按摩一切十分熟练,在一切全部弄完后她转向我说:“佑绮我记得你管理的那个班明天下午是没有课的,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