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轻叹一声：“哎，你以为我不想吗？至少还能省点钱！”
“但是，平白故召唤鬼怪，是要折损道行的！”
“尤其是这些鬼怪，吓着了辜的人类，那我可是要遭天谴的！”
我了然一笑：“所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儿？”
淮山一拍手：“对头！就是这个意思！”
“我让他们几个出去散布这种话，其实也不算是谣言，毕竟是事实，只是这些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而已，那我为了节目效果，当然要先造势了！”
我忽然间觉得，昨晚夸龙渊的话不对。
应该是淮山做生意的话，一定是奸商。
他很懂得利用普通人的心理，完全不是一根筋的小道士了！
换一种说法，是这段时间下山历练，让他成长了。
从一开始，说一句‘血光之灾’都会磕磕巴巴的小道士。
变成了现在知道给自己赚噱头的奸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小声问着，怕被人看见我俩。
“回去睡觉呗。”淮山说的一本正经。
“啥？你现在回去睡觉，不管公司的事儿了？”我纳闷，他的目标不是努力赚钱吗？
这么费尽力气的造势，然后就回去睡觉了？
淮山呵呵一笑，一本正经的问我：“你觉得冯鲲，会给我什么价？”
我想了想：“五万？”
他挑眉：“这是上午的价格。”
说完，淮山打了个哈欠，就直接离开了我们公司。
我被他们这么一闹，已经过了打卡时间。
不过今天公司很多人都没有打卡。
因为大家都在……爬楼梯。
自从听说电梯里面闹鬼之后，他们就再也不敢坐电梯了。
只有我一个人，大大方方的独享。
我刚回办公室，就听到柳玥儿在打电话。
她一直在问：“到底联系上没有？”
“什么？不接电话？告诉他，我们这边十万火急！”
我瞄了眼办公室，冯鲲坐在沙发上，双手按着头。
他紧紧地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
听到我进门的声音，都把他给吓得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