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被一个我很信任的人类，告密了。”
“谁呀？这么缺德？这不是汉奸走狗卖国贼吗？”我气呼呼的说着。
他清了清喉咙：“说了你也不认识。”
废话，1931年的人，我上哪认识去？
想了想，这个话题没啥营养。
我就又问着他：“那他院子里那些东西呢？”
“都是他曾经的手下，也跟着他修炼了邪术，后来战死，被他把恶魂带走。”龙渊提起过去的事情，情绪还算是稳定。
我感觉这要是我看见一百年前的仇人，我能揍的他满地找牙。
“那、当年你们这样的，是不是也都参与过那场硝烟？”我昂起头看着他。
龙渊没有否认：“人有人路，妖有妖道。”
“懂。”我了然，有些事不用说的那么明白。
或许他们这样的，也曾经暗中守护过许多人。
所以说……建国后不许成精也是有道理的。
我拉着他的手，又问：“所以那些恶魂，出来祸害女人，也是野田默许的？”
“他们本性难改，即便是做了鬼，也是那个德行。”龙渊冷嗤一声，极其瞧不起野田的这些人。
我能感觉到，他这个情绪，也多少带点儿憎恶。
可见，当年那些王八蛋，做的有多过分。
“对了。”我正了正神色，继续说道：“徐婷婷说那个柳云喜，她附身在徐婷婷身上，从那些恶魂那里吸了很多阴气！”
“这次跑了怎么办？以后还会不会来害人了？”
龙渊眸子眯着，沉声道：“柳云喜，就是被野田害死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惊呼道：“你说什么？”
“柳云喜？也认识野田？”
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事，完全没想到。
还以为她就是偶然间被王叔挖出来的一个冤魂厉鬼！
“柳云喜，当年被称为‘奉天小云雀’。”
“是个小有名气的花旦。”
龙渊的声线越来越沉，眸光幽远，似乎在回忆着数百年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