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滚烫阳精虽不能斩草除根,但一旦入得体内,立时烫遍全身经络,心神舒泰,四体熨帖,便是合体销魂那一刻也不过如此,而那讨厌扰人的密密白疹也即刻烟消云散。”
“不仅如此,朕近日来更是肌肤白腻,荣光焕发,神清气爽,眼角那几道浅纹亦是影踪,依稀便似回到了昔日豆蔻桃李之龄。”
姬媚俯首轻轻舔弄着道人的耳垂,窃窃私语道,“袁郎啊袁郎,你可是朕的天降福星,朕可爱煞你了,你说朕要如何赏赐于你?”
妖娆女帝秋波流转,噗嗤一笑道,“朕日前新学了一道补天秘术,可将那幽径莲膜复原如初,譬若处子,便算朕补给你的赏赐如何?以后夜夜洞房新郎,次次白绢落红,想必袁郎定是喜欢。”
袁丹丘只是翻了翻白眼,喉间咕哝一声,别过头闭目假寐。
明媚丽人周身暖意流动,如沐春风,浑身舒泰。
姬媚纤指如葱,缓缓抚过道人清瘦的脸庞,仿佛刚刚醒悟,莞尔一笑道,“哦,朕倒是忘了昨日随手封禁了你这负心人的口舌二窍。”
“袁郎稍安勿躁,这未央殿便是为你而建,往后余生,你便是朕一人裙下的禁脔,乖乖在此等朕宠幸怜惜便是。”
女帝抬起头,莲足一前一后,若其事踩在袁道人胸口,徐徐站起身来,看着凤辇后那落地铜镜之中,一丝不挂羊脂般酥滑白腻的胴体之上,一双吹弹可破的丰腴双乳便似梅欺积雪,娇艳双。
姬媚左顾右看,双手轻托着沉甸甸的酥胸双峰,又傲然挺了一下丰满翘臀,朱唇微抿,纤纤细指从修长笔直的大腿轻轻划过,一路掠过浑圆翘臀,杨柳蛮腰,酥胸粉颈……柳眉轻挑,不禁面露满意之色。
女帝左顾右盼,伸手盘起凌乱不堪的如云秀发,冷声宣道,“顾婆婆听旨,差人将童辟古这奴才押送至太医院,务必将这厮里里外外,仔细验查一遍,看看这厮的癣疥固疾是否已然根治。”
“哼哼,若是太医觉得需要,便将这奴才大卸八块亦不可。”
未央殿外的童辟古不悲反喜,连连叩首,心花怒放一般,喜滋滋道,“帝尊深仁厚泽,奴才这残破用之躯,若是能替帝尊分上半点忧虑,莫说是大卸八块,便是粉身碎骨亦是在所不惜。”
女帝挥挥皓腕,不再搭理殿外众人,俯身探出两根纤指,从袁左使的光滑须的颌下缓缓抚过,面带得色,咯咯笑道,“袁郎此时白面须,水溜光滑便似一个鸭蛋一般,立刻便显得年轻了几十岁,倒也勉强配得上朕这花容月貌,不老神颜。”
又低头看了下贼道胯间那绵软瘫倒在一侧,周围光秃秃宛如拔毛鹅颈的力祸根,掩嘴嗤嗤笑道,“昨日朕亲自出手将你这负心汉上下两处的须毫尽数剔去,也算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这贼道,若是胆敢再次弃朕而去……”
姬媚蛮腰轻摆俯下身子,柔荑一把紧紧握住贼道那绵软孽根,血红尖利的指甲轻轻滑过那话儿根部。
妖娆女帝秋波流转,抿嘴笑道,“那朕便将你这孽物连根斩断,剁碎扔去喂狗。至于袁郎,便委屈你在朕身边做个内侍贴身大总管,和朕永生永世,不再分离。”
丽人回眸一笑,眨着眼道,“朕和诸位爱妃们被翻红浪,合体交欢之时,你这狗奴才也得在一旁小心伺候,端茶送水,推股敲背,袁郎觉得可好?”
女帝莲步轻移,一丝不挂走下凤塌,咯咯声中笑得前仰后合,乳浪生涛。
妖娆丽人随手一招,便披上一袭薄如蝉翼的如烟轻纱,花枝乱颤中却已消失地影踪。
妩媚笑声尚自绕梁之中,一道微风轻轻拂过,立时将殿中两排合卺红烛倏然吹灭。
未央殿中,黑夜沉沉。
许久之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突然两道精光亮起,却是那袁丹丘霍然睁开双目。
贼道展开悠悠金丹神识,只觉整个永乐宫中空一人,不由嘿声冷笑,“那元老贼常说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不知那塞翁乃是何人,这话想来却有几分道理。”
袁左使左顾右盼,喃喃自语,“原本以为贫道鬼迷心窍,色令智昏,重返这上京皇城温柔乡中,本只是贪那一夕之欢,却被这狐媚子不顾往年情意一举擒下,身陷囹圄,困在这未央殿中,怕是难逃精尽人亡之厄。”
“孰知一饮一啄,皆由天定,这狐媚子五征五欲将至之时,那双紫丸喷溅而出的半妖元乳,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人界奇珍、稀世瑰宝。”
“这元乳入体……竟可隐隐撼动识海中的那道止观烟云符,聚沙成塔之下,某那枯竭已久的七转金丹竟有回春之意,诸多筑基之境的道法咒术如今尽可信手拈来,这神识浩荡已有金丹之境,若是再来个百余次,老道这身龙精虎猛,想必尤胜昔日壮年之时。”
老道舔了舔舌头,回味穷,奸笑一声道,“话说回来,这狐媚子真不愧有一半玄狐血脉,这天生媚骨真是够劲够骚,这一趟便是日日大战三百回合,生生溺死在她那白白肚皮之下,有了这元乳,老道也是连本带利,稳赚不赔。”
袁丹丘老脸突然涨地通红,低头看着胯下光秃秃宛如拔毛鹅颈般的丑陋之物,恨恨道,“直娘贼,倒真是奇了,难道这贼老天还真有因果报应,前阵子贫道将那贼小子浑身上下烫水去毛,这才几日功夫,某便被这心狠手辣的骚蹄子剃成秃毛之鸡。”
贼道长吁短叹一番,怔怔叹道,“那臭小子……也不知何时能到上京?未央老祖天上有灵,可莫让这呆头鸟飞蛾扑火,自投罗网,这狐媚子多年未见……如今可是如狼似虎,老少皆收,荤素不禁。”
“阿嚏,阿嚏,阿嚏。”
老道突然连打三个喷嚏,不禁皱眉嘀咕道,“这些日来虽是被那骚蹄子扒光了全身衣物,但凭着贫道这七转金丹之体,难道还会着了风寒不成?”
老道此时虽是浑身寸缕皆,却强作正襟危坐之姿,思忖片刻,伸手本想捋过三缕长须,却发现颌下已是光洁滑嫩,譬如处子。
左使大人冷哼一声,双眸烁烁有神,凛然道,“苦海崖那些个秃驴说的好,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元师亦有言,风萧萧兮荥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狐狸精的千般媚术、万般淫威,便让贫道以一己孤勇之力,单枪匹马,独自接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