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加入绣衣楼后,广陵王说要去天师讨教道法,然而不知怎的就讨教到床上去了。
天师身形高大颀长,红黑底色的道服裹着身躯似端方不可冒犯,此时却被广陵王抵在床榻上,袍角折出狼藉的褶皱。
“殿下这么急做什么?”他保持着一贯的语调低声道,寻常得像是真在与广陵王探讨道法似的。若是忽略广陵王的手已经按在他身上,解他的衣服的话。
“这不是想和天师好好讨教道法嘛。”
广陵王言辞一派正直,手上动作却如亲王在欺压调戏可怜天师一般。
不一会,床上便落了他的外袍,里衣也半遮半掩地松了衣带。
张修对她有所图,所以这样巫力强悍的危险人物,此时倒任她施为轻薄。
腰腹叫她摸了个遍,甚至往更隐秘之处去,他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微笑着与她对话,只是肌肤表面在她手指划过时本能地绷了绷。
骨瓷似的冷白皮肤,摸上去倒是温热柔软。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自然要做到底,很快,小屋里便响起了天师低微甜腻的哼吟。
她广陵王怎么会做出逼奸这种事呢,瞧天师这般扭摆腰身的主动情态,分明是与她合奸才是。
“好殿下……”他吐出情潮翻涌的热息,贴着广陵王的身躯颤抖着,热烫滑腻的稠汁淌出红嫩艳肉,流了满腿,床褥都叫天师的淫液打湿了一滩。
“天师在绣衣楼可住得惯?毕竟天师新来此处,本王是该多和天师加深感情,好让天师宾至如归。”她在加深一词上用了重音。
他腰腹猛然一紧,似被捣到难以启齿而引人战栗的深处,汁水喷泄而出,胸腹不规律地起伏着。
天师倚在她耳畔喘出含糊的呜咽,他的声音浸着湿气,却仍发颤着勾人道:“殿下,再深一些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