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转一圈，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上，往后退了一步，看清人，这才展露出一个笑颜，又上前搂上杨长生的脖子，踮起脚尖，把自己埋在他的脖颈间。
杨长生很自然地搂住她的纤腰，把人带到人少的那边，而刚刚凑上前来要搭讪的男人见状，趣地“切”了一声，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回去，白费力。
“很喜欢跳舞？”杨长生搂着她，她还在乱跳，跳就跳，还蹭他下身的兄弟，像是专门故意勾引他似的。
“喜欢。”温馨故意朝他抛媚眼，也就是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才显得可爱不做作，“读书的时候，我在校队跳过好多年的民族舞。”
杨长生把人半抱起来，贴着她的面孔，低声说：“那回去跳给我看。”
“杨老板，那得另外收费。”温馨挣脱他的怀抱，点点他的胸肌，又融入到那帮狂欢的年轻人中。
这下可没人再上来找温馨搭讪了，她玩得很开心。
杨长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和兄弟们喝酒，被打趣：“生哥，看得很紧啊。”
“喝酒。”杨长生一把凑过那个在自己旁边嘲笑自己的年轻人，两人拿着啤酒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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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叫阿楠的女人从石头房子里头出来，她是个私人导游，带的是定制团，最近带几个客人游川西，轮廓四方，头上还戴着顶左右两边翘起来的牛仔帽，气质有些野性，笑起来很大气。
阿楠原本只是出来抽根烟透口气，往热闹处走的时候，见到曲达他们那帮人聚在一起吃肉喝酒，伸手挡住夜风，点了根烟，夜色中，白烟袅袅，迷迷蒙蒙的，烟嗓有点性感。
见杨长生旁边有个空位，坐下，吐出一口烟圈：“杨老板。”
有段日子没见了。
桌上其他人都拍手笑起来，阿楠他们也是认识的，单身，貌美，热辣，一口好嗓子，唱起情歌来，能把人听醉，有时候她也会带人到杨长生那儿住一阵。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总有人说他们睡过，但有人说也就看个眼瘾。
杨长生见她占了温馨的位子，眉头不可见地皱了，很快又松开：“嗯。”
“过几天带客人到你那儿去住啊。”阿楠把烟递给他，一个小烟圈呼在他眼前，话中有话。
杨长生伸手推开：“不抽了。”
他见到温馨跳累了，正慢慢往他们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