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我给你滴蜡,你真是什么屁话都讲得出来。”
“你滴啊,没不让你滴。”
张彪又往上挺了下腰,笑道,“你这技术,还是别上来就用我的屌做实验了吧,我还指望着用它当饭票去你那混口饭吃呢。强哥,你骑上来,然后往我胸口上滴。我的胸肌可结实了,皮糙肉厚的,不信你摸摸。”
不得不承认,高启强有点心动了。和一根雄伟大屌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他的屁股缝里早就积满了湿湿黏黏的淫水,走路时两瓣肥臀被紧致的皮革包裹着,会来回摩擦出异样的触感。
算了,不吃白不吃,还是先吃一口吧。
他拉开了裆部的拉链,早就因情动而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探出头来,肥美的臀丘也涌了出来,白花花的蓬软棉花,看着就让人喉口发痒。
张彪清了清嗓子,目送高启强的细高跟踩上床铺,那团棉花轻轻降落在他的胯部之上,臀缝间饥渴开合的小肉嘴有一下没一下磨着肉茎顶端。
不知道高启强买的是什么牌子的蜡烛,蜡油顺着坚实的胸脯流淌到腹肌上才凝固,刺痛感刚开始还比较明显,当那个骚浪的男娼钉在他的鸡巴上收缩穴腔摇晃屁股的时候,他就完全感觉不到了。
巨大的快感已经快要把他吞并了,他毫不在意高启强在他那层糙皮厚肉上折腾些什么,他们平时的训练可比这些小打小闹要残酷得多。他盯着高启强腮边泌出的汗粒,沿着脖颈滚动,没入了深邃的乳沟之中。皮衣本就密不透风,再加上骑乘姿势也算激烈运动,高启强热得微喘,胸肉一起一伏,汗水将裸露的粉白皮肉浸得油亮,甚至有了点芭比娃娃的塑料质感。
“乳贴黏黏的……啊……好难受……”
这骚货一被肏爽了,就会下意识地撒娇,再顾不得维护什么强哥什么小陈总的架子。高启强吹灭了蜡烛,把自己水淋淋的屁股拔出来,俯下身子往前爬了一步,捧着奶子去蹭张彪的脸。
“你帮我……帮我揭掉,快点。”
妈的,这骚货。
哪来那么多小花招。
张彪眼睛都红了,他伸出舌头,先把乳贴的边缘舔得翘起,然后才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揭了下来。那颗蹦出来的红润樱桃乳香四溢,就直挺挺地抵在他唇边,他怎么可能忍住不含进嘴里。圆圆的肉粒咀嚼起来口感很弹牙,他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舌尖肏弄着中央的乳孔,试图捣出奶水。
“不要……哈啊……不要了,阿彪……不要再吸我的奶……”
这婊子明显是故意的,他知道这种时候湿着嗓子嗲兮兮地哀求拒绝,男人只会起逆反心理。而且他不仅不躲,还把自己的乳球往男人的脸上挤压,仿佛要用自己的肥奶捂死警察似的。被舔奶舔爽了,还要欲擒故纵嘤嘤叫上两声,扮演一个清纯辜受害者,大肥屁股压在他布满斑驳蜡痕的腹肌上一抖一抖,肿胀凸起的肛穴依依不舍地吐着黏水,这骚货真是……妈的,骚到他心坎上了。
他扭了扭手腕,提醒高启强注意他的手铐。
“给我解了吧,强哥,让我帮你抠会儿你的骚穴,我的手上技术很好的。你看你这水淌得,都快把咱这淹了。”
“胡扯!”
高启强腿侧肌肉发力,狠狠夹了他一下,张彪也配合地痛呼了一声。他算是发现了,他每次示弱,都会让这母老虎高兴不少,看来小陈总是真的很享受把警察踩在脚下的感觉。
于是他继续卖惨,说自己手腕磨得好疼,高启强得意地抬高下颌冷哼了一声,说,这才多久你就受不了,那你们当条子的折腾我们的时候,也没见心慈手软。
张彪挑了挑眉毛。“所以啊,我们才只能做条子,做不了小陈总。强哥你慈悲为怀,普度众生……”
高启强被他逗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油嘴滑舌,当我是菩萨啊。”
高启强是吃这套的,虽然嘴上在嫌弃,但还是拿来钥匙帮他解开了手铐。他刚一恢复自由,便立马得寸进尺,翻身把人压到了床铺上。
高启强眉心一皱,尖利的鞋跟刮了一下男人的小腿。
“小子,你要造反啊。”
“强哥,辛苦你奖励了我这么久,我知道强哥心疼我,说好的鞭子也没用上。”
张彪掰开那两瓣肥臀,浇满淫水的龟头抵着穴眼,浅浅地戳弄了几下。
“那我就请强哥……好好尝尝我的‘鞭子’吧。”
和张彪厮混了一夜,有洞的地方没洞的地方都玩了一通,第二天早上他坐上来接他回家的保时捷时,步伐都是虚的。
这人,真的没去白金瀚进修过吗。
小虎扭过头笑嘻嘻问他,早饭想吃什么。“去福顺茶楼吧,你不是想吃他家的鱼翅春卷。”他伸长手臂去揉了一把小虎毛绒绒的方脑袋,看这小子明显兴奋起来了,又忍不住犯了妈妈病,一桶冷水浇下来。
“一说吃你就高兴,我说找个学校让你去读书的事,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啊。”
果然,唐小虎立马泄了气,蔫蔫地说,“非得去吗,哥,我是真的一看见字就头疼,那个什么MBA,还都是外国字,我就更头疼了……”
“不读书,不读书怎么办啊?”高启强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训斥道,“马上小盛要去勃北,你好歹是初中学历,你哥和默哥加一起也就能凑个小学文凭,你要是不懂那些市场风险啊公司运营啊金融管理啊之类的花哨东西,谁来帮我跟那个高学历人才程程斗?你想害你哥我被那个贱人卖去东南亚当人棍尿桶啊?”
他这么一说,唐小虎立马打起了精神,连声保证一定好好学习,不让强哥当尿桶。
“不过强哥,你要是想的话,你尿我脸上,也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后脑勺就被高启强猛推了一把。“臭小子,正经的不学,从哪学的这变态玩意!”
唐小虎摸摸脑袋,傻笑着说,“这不是,咱那白金瀚不是马上就能开始装修了嘛,新老板是你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那些公主少爷鸭子小鸡的,都找我和我哥套近乎来了,想探一探你的口风,看能不能继续在咱这干。我照你说的,未成年的都给了笔钱劝回家了,剩下的待遇照旧。有几个鸭子可能是想伺候你,看我哥不搭理他们,跟我喝了几顿酒,聊了点这方面的话题。”
高启强摆了摆手。“别跟他们瞎混,我不缺人伺候,让他们少动歪门邪道的念头,把这心思都用到顾客上,别只想着拍老板马屁……”
他的情色场所职场之道还没讲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靠拍马屁拍来的前老板兼义姐打来的。
“姐,怎么了?瑶瑶昨晚在你家没淘气吧,她醒了没有,你跟她说,我一会儿给她带蛋挞回去。”
他言笑晏晏,然而很快,他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他的眉头越压越低,唐小虎通过后视镜端详他的脸色,连呼吸都放轻了。
“好,我知道,我马上就到。你看住两个小孩,别让他们出去。”
电话挂断之后,高启强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小虎,春卷下次再吃。”他声音发哑。“赶紧送我回我家,妈的,莽村的野狗……果然来找事了。”
刚开进别墅区,他就让唐小虎停了车。道路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纸片,他开门下车时,红底皮鞋踩上了一张。
唐小虎也从前门下了车,走到路边的绿化带里捡起了一张巴掌大的纸张,在看清背面那串电话号码时,他的表情就沉了下去,等翻过去看清正面的照片后,他额角青筋鼓起,用力将那张照片团成了一团。
“我去他妈的,这群莽村狗……我要剁了他们喂狗!”
他骂完之后,才注意到强哥也正拿着一张从地上捡起的纸片,脸色惨白,手指颤抖。
照片上的,正是二十出头,刚在娼妓这一行混出点名头的高启强。化了眼线,嘟起的嘴唇是艳俗的粉色,他那时很瘦,敞开的袖衬衣在腰部打了个结,挤出一道聊胜于的乳沟,低腰牛仔裤裤长只到大腿根,两条筷子似的匀称长腿白得晃眼,怪不得他那个时候有个靓腿强的称号。他弯腰摁着膝盖撅着屁股,摆了个搔首弄姿的揽客姿势,任谁来看都知道这照片是在打什么广告。
就算有不长眼的看不出来,也没关系,因为艳照上还印了几行宣传语,比如24小时上门服务,全套五百过夜八百之类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背面印的电话号码,他已经不用了。
这是他年轻时候拍的揽客小卡片,他自己都好多年没见过了,居然有人有那个能耐找到,还能打印出上百张,趁着夜色洋洋洒洒铺满他的新家所在的别墅区。
单凭莽村,恐怕很难做到。
“哥,强哥,你别看了……”
唐小虎走到他面前,用了些力气,才掰开他僵硬的手指,把那张照片抽出来。
“干嘛不看呀,拍的多好啊。”
李宏伟带着几个小弟,晃晃悠悠,嬉皮笑脸地从前方的岔路口拐了过来。他的声音扬得很高,像是生怕吵不醒更多小陈总的邻居。
“高启强,你年轻的时候,长得比现在漂亮,但没有现在这么……像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