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
南七拽住君倾手覆到自己心口。
扑通,扑通。
对君倾真诚道:“我有心。”
南七真的很真诚,君倾却被惹火。
他一把挣开南七手,翻身下床——
被南七攥住手腕。
“你去哪儿?”南七扑到君倾后背。
手跟脚都缠君倾身上。
“我昼夜不停回来见你,”南七吸了吸鼻子,弱小无助又可怜,“马都骑死了两匹,你却要走。”
君倾一针见血:“马骑死了两匹?”
南七顿住。
夸张手法不懂?!
“你在乎马?南七难以置信,“我人就在这儿,你却只在乎马。”
戏精附体疯狂飙戏:“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肯定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喜欢了别人。”
松开君倾下床:“行,我走——”
腰上一紧,南七被揽进君倾怀里。
“你走去哪儿?”君倾恨声,“你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霸道独断,宛如暴君。
“好,我不去,”南七贴近君倾怀里,“除了你身边,我哪儿都不去。”
君倾剧烈喘气。
被南七给气的。
南七无奈,气性好大,只能继续哄了。
“美人,”南七把人压进被子,“哥哥,宝贝,宝宝,你最喜欢我,最爱我了。”
亲君倾唇:“我们笑一笑,好吗?”
君倾涨红脸:“……谁说你宝宝?不许乱喊!”
南七严肃:“谁乱喊了?再亲一下君倾:“你就是我的宝宝,我软萌可爱、害羞纯情的宝宝呜……”
君倾堵住南七唇,把人压进枕头。
狠狠教训南七。
南七眼泪汪汪,见君倾凶巴巴问:“学会乖了?”
南七点头。
乖巧本乖。
下一秒——
“夜深了。”南七软糯糯道。
君倾一怔。
“良宵苦短,”南七环住君倾脖子,“你确定不对我做些什么吗?”
君倾滚动喉咙。
南七咬君倾耳垂:“美人,你是不是不行……”
话语断掉。
君倾身体力行向南七表示自己很行。
南七快乐了。
可没快乐多久,快乐就变了质,成了折磨。
是的。
美人学坏了。
竟然丧心病狂折磨她。
南七飞起一脚欲踹美人下床,可踹了个空。
然后,被折磨得更狠。
南七错了。
今晚不该回来的。
起码在君倾控诉她没有心时,就要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走。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南七被折磨得欲生欲死。
翌日五更天,窗外一片漆黑,南七坐在床上,由君倾伺候着穿衣服。
腰酸腿痛,感觉只睡了一个时辰。
惨。
大写的惨。
“你属狗的吗?!”南七怒瞪君倾。
君倾无辜:“为何这般说?”
南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美人真的真的学坏了,竟然会装无辜了!
“你把我脖子弄得全是印子,”南七狠戳君倾心口,“等大军回城,百姓看到了,会怎么想?”